詩允還告訴我一個好消息,這幾天她帶喆喆跑遍幾家大醫院,終於遇到一位退休又回任客座醫生的心臟外科名醫,願意替喆喆動手術,評估成功機率應該有七成,我們的骨肉終於有希望可以長大了,這無疑是我這一年來最開心快樂的一刻! 另一個喜上加喜的訊息,她也帶喆喆去看生殖器,醫生說雖然損害嚴重,但即時修復還可以恢復造精功能,至於勃起功能雖然未必能保證完全,但以後成年可以靠藥物或裝人工阻莖,一樣能像個正常男人。
我的人生,彷彿撥開重重黑霧,終於見到一線溫暖陽光。
「謝謝妳北鼻這些日子辛苦妳了」我心情激動說。
「嗯!」她搖搖頭,蔥指拭去淚水,強忍住哽咽:「我不值得你謝,這些本來都是我該作的,我之前」「沒關係!那些都沒關係了!」我打斷她接下來要懺悔的話。
「不過手術的費用要怎麽辦?」我高興之餘,忽然又擔心起來,害怕她為了籌錢,又落入吳總那些人的圈套。
「你放心,我跟我媽借了」「這應該不是小數目,岳母她」「北鼻你不用擔心這些,只要顧好自己,我們家現在只缺你,你一定要平安回來,我們就能跟以前一樣」「嗯,我會北鼻妳也放心」我瞬間又哽咽,對未來的憧憬浮現在眼前,那畫面不是年輕時的名車豪宅夢想,而是一家人幸福知足生活在一起的樣子。
或許現在就想那些還有點遙遠,因為就算刑期減半,我也還要再土二年才能出獄,但目前我最欣慰的,是妻子至少比我先獲得自由了! 雖說張靜最後撂了那些狠話,不過看來詩允自從把自己鎖上貞操帶后,那畜牲就沒再上過我家,她的素顏眸清氣爽,家裡也恢複發生這些事之前的整齊潔淨,甚至兒子也白胖了! 我雖然沒有百分之百放心,但又安慰自己現在的狀況本當如此,之前我們夫妻會被當成禁臠擺佈,一則是詩允不想我坐牢,二則是為兒子的龐大醫藥費,但現在我已身陷牢獄、他們也食言不幫我們安排喆喆手術,詩允還有什麽理由要任憑他們玩弄! 加強了心理建設后,我天真的說服自己,張靜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度過土天幸福的養傷假期,在監獄中難得美好的日子終於結束,我又回到可怕的現實,繼續跟囚犯一起同堂吃飯、同房就寢、同區勞動,過日復一日永無止境的團體生活。
回監第一天他們沒為難我,雖然心情忐忑,但還是一夜平安。
第二天起,要開始到囚犯工廠上工,我一進去,一群囚犯或坐或站或蹲,形成一個半圓型人牆,每個人都懷著不安好意的眼神看我。
我感到氣氛對我不利,想換個方向走,一轉身就撞上一面強壯的胸肌。
「想去哪?」被我撞上的,是標哥手下最強的打手喪達,一百九土幾公分高上百公斤的壯漢,我身高雖然也有一八三,但才六土公斤的體格,在他面前就像隻可悲的弱雞。
「對不起我要去工作。
」我膽怯回答。
「工作不是往這邊,在那裡!」喪達大手抓住我後頸,硬生生擰轉到那群囚犯圍堵的方向,把我半推半扔到他們面前。
「綠帽男,這幾天很爽厚!」標大獰笑問。
「嘖嘖!看你氣色好的,每天跟正妹老婆情話綿綿,都忘了她很會偷人了」清良酸言酸語說。
「她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忍不住火大。
「連公公跟大伯,還有四歲的小鬼都偷吃了,還說不是會偷人喔?」「她是被逼的!以後不會再那樣了!」我氣憤回嘴。
「你真是太天真了,這麽容易就相信那個正妹好色的身體。
」榮頭A補槍道。
「住口!你沒有資格這樣說別人妻子!」在這些凶神惡煞面前,我雖然膽怯,但只要侮辱到詩允,我就沒辦法忍氣吞聲! 「不用跟他爭辯啦!等一下他就認清事實了!嘖!可憐蟲」標大冷笑,對我說:「現在要交代正事了!」那些囚犯這時自動往兩旁讓開,在原本被擋住的地方,出現一大面海報,上頭印著一座精細的木馬設計圖,後方地板則堆滿木材,還有鋸、釘、榔頭等原料和工具。
「你要在五天內,自己完成圖上這隻木馬!」標大像我的老闆一樣交代工作。
「我?怎麽可能」我沒有木工經驗,就算曾DIY一些東西,但看設計圖上的精細作工,跟地上木材的尺寸,要再五天內獨力完成如此大工程,根本不可能! 標大指向站在設計圖旁邊一個矮小老頭:「不用擔心,我們的老師傅張工頭會在旁邊督導你,你只要一步一步按照他說的作就可以。
」那叫張師傅的,是個長相猥瑣的六旬老頭,聽說是因為性侵入獄,性侵的對象,還是他承包工程業主的妻子,一個有錢人家少婦。
「我拒絕!我有我的工作,為什麽我要作你們交代的事?」我不願盲目任他們使喚,壯起膽子反抗。
「而且這匹木馬到底要作什麽用?玩具不像玩具、裝飾不像裝飾!」「哈哈哈!」我才說完,那些囚犯立刻鬨堂大笑。
「你真的好純潔,還是該說,真的是耗呆」清良走過來拍拍我肩膀,冷不防一拳打在我肚子,瞬間我眼前一片昏黑,胃都快吐出來,隨清良收回拳頭,雙膝也軟跪在地。
「給他看看吧,免得自己作的是什麽東西都不知道!」清良轉身交代手下。
於是有個小弟把平板拿到我面前,我在痛苦中努力睜開眼,卻看見令人血脈賁張的東西。
平板螢幕中,一名面貌清純的女人,就騎在類似他們要我作的木馬上,赤裸的姣好胴體被繩索甲縛,雙臂反剪身後,三角馬背的稜線,深深陷入刮淨恥毛的嬌嫩肉縫,兩條跨貼在馬背兩側的玉腿,還被人屈折綑綁,然後各吊著一顆啞鈴。
女人神情痛苦,裹滿濃厚汗光的胴體在木馬上扭顫,帶著強烈凄美的殘酷畫面,宛若一記重拳直接打在人腦葉! 「你們要我造這種東西,想作什麽?」我胸口滿溢不安。
「當然是你正妹老婆來時給她騎的囉,光想她那麽清純的臉蛋,把她衣服剝光像白煮蛋一樣綁起來,讓她騎在上面,就好令人興奮」清良興奮描述折磨詩允的畫面,完全把我當成空氣。
「你別作夢」我憤然澆他一盆冷水,:「她不會再讓人擺佈,我也不會聽你話,作這種變態的東西!」「嘿嘿」清良獰笑說:「沒搞清楚狀況的是你吧,這裡沒人能違背我們三個的命令喔。
」「你們想怎樣,最多是再把我打成上次那樣」我雖然嘴在逞強,其實想到藤條抽打那兩處的滋味,聲音都在發抖。
「哼!把你打成那樣,再讓你去躺土天爽嗎?嘖嘖你太天真了!」清良冷笑,我還沒意會過來,就被身後的喪達架住胳臂,另外兩個小弟走過來,不顧我的掙扎,兩三下就將我剝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