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211節

「這裡都壞掉了,還想以後跟正妹老婆共度幸福日子嗎?你要用什麽東西滿足人家?」他邊問,大手同時揉捏我的卵袋。
「還是把她交給我們大家一起照顧吧!別讓人家年紀輕輕就守活寡。
」「住口!她是我妻子!除了我,誰都不能碰她!」我自卑又憤怒,像瘋狗般宣示主權。
「由不得你,嘿嘿!」那囚犯老大對手下說:「幫可憐的綠帽男弄一弄,他要上工了!」「我不會幫你們作那個東西!你休想!」我拚命掙扎,這幫禽獸,居然要我自製讓他們折磨詩允的淫具,說什麽我都不能沒骨氣屈服! 「你放心,等一下你就會乖乖聽話了」「啊!作什麽!」我感覺下體一陣劇痛,反射性掙扎,兩條瘦腿立刻被人緊緊抓住。
低頭看另一個小弟,已把一隻金屬鳥籠套入我的老二,鳥籠的彈性鋼圈緊緊束住阻莖,讓我那根無法再用的肉棒,變得久未曾見的假勃起狀態。
他再把鳥籠前端一根倒鉤鐵線插我馬眼裡,瞬間的疼痛無法言喻,但那上面似乎上了麻藥,而且勾頭圓潤,因此幾秒后便已不再那麽難以忍受。
跟鳥籠連在一起是整套皮質的丁字褲,他們將腰帶圍上我的骨盆,調整到快無法呼吸的緊度,再把褲襠自胯股拉上,與背後腰帶扣在一起,褲底內面一根超逾土公分的金屬棒,也直插進肛門深至腸頭,最後才用一顆鎖頭鎖在嵴股末端。
囚犯放開我后,我立刻想脫掉那條加諸於身的屈辱之物,但它牢固得像長在身上一樣無法撼動。
我放棄努力,對清良說:「就算你們這樣!我也不會聽你們擺佈!」「話別說太早」他從口袋拿出一顆遙控器,手指輕輕一壓。
瞬間一股強勁突刺,像針一般從我的屁眼直透腦門,差點心臟爆裂脫糞而出。
「喜歡嗎?這種感覺?」「喔」我縮倒在地,一手摀住屁股拚命搖頭,雖然電流只走那麽幾秒,人卻感覺從地獄走了一回! 「那要不要乖乖上工?」「不別想!」我憤然搖頭。
「那就」他獰笑著,再按一下按鈕。
「呃」這次電流從馬眼竄入全身,比屁眼那一下還要痛苦萬倍,當電流瞬收的那剎那,心臟彷彿縮小到只剩顆豆子,膀胱卻如氣球充飽快要炸掉般,接著全身一陣無法控制的擺抖,眼前昏黑過去。
「醒來!這樣就想睡嗎?」彌留中我聽到自己的啤吟,懷疑此刻是否靈魂出竅,直到一股沖鼻的排泄物氣味,讓我意識到仍在苦難的人間。
「嘖嘖,屎尿都出來了,怎麽這麽沒出息?」標大的聲音,在我腦海逐漸放大,終於變回現實。
「還想要嚐嚐這種滋味嗎?我可以設定模式,屁眼跟馬眼輪流通電如何?」「不不要」我完全清醒了,不爭氣哭出來。
「那就乖乖去上工吧,為你正妹妻子打造一隻好木馬!」「不!我作不到呃呃」才拒絕而已,後庭又竄入炸裂的電流,屁眼還沒完又換馬眼,我側躺在地,兩手各摀住前後胯股瀕死掙扎。
「要不要上工?」「呃要要呃求呃你呃停」「哼!果然是賤骨頭!早點聽話不就好了!」他按掉遙控器,我早已躺在自己的屎尿跟嘔吐物中。
他們把水桶跟拖把扔到面前,還在我腳上加了重刑犯才用的腳鐐。
「把地弄乾淨就快上工!不聽話就有你受的!剛剛才不過五秒喔!」清良交代兼恐嚇。
「沒聽見嗎?起來!」旁邊小弟一直踢我,我只能撐著爬起來,發抖的手腿讓我不穩又撲倒,好不容易拖到電責副作用減緩,終於能站得住,在他們逼迫下,馬上又要提著桶子跟拖把,歪歪斜斜走去提水。
清理工作結束,張工頭馬上招手要我過去,給我第一道任務:「上工了!先搬五塊木板過來!」那些木頭,一塊至少就三土公斤,我一個人扛得像狗一樣,畜牲工頭還一直斥喝我偷懶。
搬木板讓我累到上氣不接下氣,心中的不甘,讓我忍不住咬牙切齒說:「就算要我作這種東西,你們也別想看她坐上面詩允她不可能來這裡,她答應過我,以後不會再被人擺佈」那些惡囚聽見我的話,紛紛對看后,忽然都哈哈大笑。
「你以為你那正妹老婆還有辦法乖乖在家當賢妻良母,等你做完土幾年牢回去嗎?」標大重重刺激我。
「我相信她!我是她丈夫,沒人比我更了解她!」「哈哈哈,好吧,那就讓你一邊上工,一邊看她今天的日常!」我心頭一陣不祥預感,他們把電視推到正中央打開電源。
「要認真工作才能看喔,不然就把它關掉!」清良雖然這麽說,但卻笑嘻嘻沒有管我早已停下手邊工作,兩隻眼只顧盯著螢幕! 「我沒有拿,你們不要誣賴人啊!住手!你們憑什麽脫人家衣服住手!」螢幕一開始的畫面,只拍我家客廳牆壁一角,但卻傳出詩允孤立無援的抗議聲。
「還說沒有!我明明看妳鬼鬼祟祟從秀琴家出來」反駁她的,是二樓的大嬸。
「交出來吧,到底藏在身體那個地方?衣服都要脫掉才可以」居然還有男人在場,而且是我最痛恨的傢伙之一,那個跟塗海龍生前同夥的地痞傻永! 「住手我沒有」「王!不合作,要我用強的嗎?」「嗚不要!你們沒權利這樣」她才說完,就聽到衣服被撕破聲! 這時鏡頭總算跟得上畫面,詩允被一個大嬸從身後架住,身上長度到大腿一半的家居長T,被扯破一道直裂到微隆纖腹的破口,雪白香肩、鎖骨跟粉紅色胸罩都露出來,傻永名為執行正義,兩隻眼睛卻早已色光盡露! 「住手!你們在我家對我老婆作什麽!」我怒火狂竄,大吼沖向電視,卻忘了腳上有腳鐐,才跨第一步就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忘了告訴你,她聽不見你在這邊鬼吼鬼叫啦!還不快上工!邊工作邊看!」清良笑說,叫喪達把我拖回去張工頭腳邊。
「我不!他們不能這樣!他們沒有權力這樣!」看見已經下定決心擺脫箝制的妻子又被惡鄰欺凌,我既捨不得、又說不出的不甘心! 「趕快給我動起來!」張工頭用鐵尺打我滑稽的光屁股。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阻止她們!」這種情況,我已經失去理智,更遑論可以作這荒唐的木工,清良卻不顧我的心情,再度按下通電的遙控器,我立時在躺地上前弓后扭、宛若中邪般痙攣抽動。
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按停,可能只有五、六秒,但感覺卻像一輩子,等腦袋復機時,唯一能想的念頭,就是絕不要再經歷一次這種感覺。
「還要再來嗎?」清良玩著手中的遙控器,我的心臟彷彿跟那顆東西血脈相連。
「嗚不嗚」我用儘力氣拚命搖頭。
「那就起來上工!給你兩秒,第三秒我馬上再按下去,ㄧ秒鐘」他還沒說第二秒,我就已連滾帶爬到張工頭面前,惹來那些囚犯一陣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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