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丈夫坐牢、兒子重病等死,身為妻子跟母親卻還在做這種事。
她雖被調教成控制不了肉慾的母畜,但想起自己走到這等荒唐墮落的地步,突然清醒而悲傷落淚。
「什什麽怎麽這樣?」繼父摸著她淚濕的清純臉蛋結巴反問。
「我是不是無藥可救了我怎麽變成這樣嗯嗚大伯」她悲悔一半,我哥就將裹滿凡士林的手指插進她屁眼,令她無防備地啤吟出來。
「變成怎樣?喜歡這樣嗎?」手指「啁汁啁汁」在肛門塞拔。
「嗯我不要變這樣唔我要當育桀的妻子喆喆的母親嗚大伯別這樣讓我讓我變回那個自己」「來不及了啦,妳還是適合當小母狗啊」我哥把一坨凡士林抹在她股間,龜頭頂住油亮肛圈。
「嗯放過我讓我嗯我想照顧喆喆嗯大伯爸唔唔」「死了這條心吧,當母狗比較快樂」我哥下腹一挺! 「呃」她俯在繼父身上顫抖,跪在床上的美麗玉腿全是汗光。
「舒服吧?現在才在後悔太晚了啦,都變這樣了,不如放開一切追求快樂吧。
」我哥興奮說。
「不不行育桀喆喆呃需要我」「他們沒有妳也一樣還活著,別想那麽多了」我哥一再打亂她的意志。
「跟跟我親嘴」繼父也無視她想悔過,只顧嘟嘴索吻。
「不不可以再這樣下去唔」她撇開臉,但老畜牲卻抓住她下巴扭正,把嘴堵上去。
她唯一能作,只有緊閉雙唇防守陣地。
「怎麽回事,變不聽話了?我們讓她嚐嚐甜頭好了。
」我哥跟繼父說,接著雙手扒住她玉臀,開始拔送濕淋淋的雞巴,重重撞擊充滿彈性的屁股蛋。
「唔」「嘿嘿,裡面在抽動了,就不信妳多能忍,明明離不開這種快感」兩條怒莖在股間輪流捅進拉出,她一對濕軟嫩乳壓在繼父胸口前後碾動,閉鎖的貝齒支撐不了多久,就被入侵的舌頭頂開,再度淪為男人予取予求的生肉==================================== 繼父、仕豪跟他兒子,終於都離開我家。
詩允橫陳在凌亂污稷的床上,玉手還緊抓著床褥,潔白胴體佈滿唾液、指印、尿汗、吻痕,在剛才激烈亂交后的餘韻中起伏著,但一雙美麗凄眸,卻默默流下淚水。
我被遺忘在囚犯活動中心,所有囚犯都會去睡了,但此時此刻的安靜,終於給我們倆人有隔著監獄高牆,在視訊上獨處的機會。
「北鼻」她喃喃叫我。
「唔」我嘴被綁住,只能這樣回她。
「我好糟糕、好墮落怎麽辦?」她依舊喃喃說著。
這次我只用沉默當作回答。
「你也這麽認為對吧?」她語氣聽不出情緒,淚水卻不停湧出。
忽然她坐起來,拭去滿眶淚水,清純的臉蛋上仍留著羞悔淚痕。
「我不會再讓你跟喆喆蒙羞要回到以前那樣」「但是」她忽然又止語,低頭撫摸微微隆起的孕肚,哽咽問:「這個孩子我可以厚臉皮求你讓他留下來嗎?」「我不是對那個人有感情」她口中「那個人」,無疑就是塗海龍。
「而是,我真的沒辦法下得了手因為這個生命,已經在我身體里」她傷心啜泣說。
「不過北鼻不答應,我立刻就去拿掉」我的心早就被軟化,輕輕搖搖頭,向她表達我並不在意。
倒不是我心胸寬大,而是已經五個月的胎兒,要作流產對媽媽身體會是多大的傷害,我不忍心她那樣。
「北鼻你真好我卻那麽壞,我對不起你跟喆喆,啊喆喆」她懺悔到一半,才想到兒子仍然被綁在那裡,慌忙下床跑去幫他鬆綁,撕去貼住嘴的膠帶。
喆喆早就哭累睡著了,她把臉貼在兒子小臉蛋上,心疼愧疚地哽咽:「媽媽太壞了對不起」看見這一幕,我忽然感覺自己再也不悲慘,只要她變回原來來的妻子,我就算殘廢不能人道,也不會有任何遺憾。
她小心將喆喆放在原本為小俊鋪好的軟鋪,替他蓋上衣服,然後站起來走出房間。
沒多久她回來,手裡多件東西,赫然是條皮製貞操帶,我這才想起,那也是標大他們寄到我家給她的物品之一,要她穿著這恥辱的東西,來這裡探他們監! 她暈紅臉,抬頭看我:「北鼻,我不會再讓其他男人得到我」邊說,邊將貞操帶圍上懷孕卻仍很纖瘦的柳腰,然後鎖上三個鎖頭,親手改掉那些囚犯原本設好給她的號碼鎖密碼。
「這樣他們就不能對我怎樣了,這些號碼只有我自己知道,誰我都不說,我會好好照顧喆喆,等北鼻你回來,我們一家,跟以前一樣」她對我露出堅定的笑容,美麗的眼眸閃爍水光。
「嗯嗯」我早已淚眼模煳,大半年來,第一次感到自己仍然活著,只可惜我無法說話,但相信她一定能感受到我心中強烈的悸動。
「哼!」不知那裡傳出一聲冷笑,詩允帶淚的笑靨瞬間變成恐懼。
「沒想到老夫的調教,也有失誤的例子」出現在螢幕,一步步逼近的,是穿著熟悉唐衫,滿頭張狂白髮的高大背影。
詩允扯起床單,迅速裹住自己身體。
她的慌亂很短暫,馬上變成勇敢目光,瞪住那變態老人張靜,無懼地說:「我不會再任你擺佈了!你把我變成那樣,我也會靠自己變回原來的樣子!」「哼!哼」張靜停下腳步,又發出數聲冷笑。
「老夫確實佩服,原以為已消滅妳身體里的堅貞病毒,讓妳變成屈服於性交的母畜,沒想到這些病毒還會再復陽,這還真是老夫職業生涯以來,第一次遇過的棘手桉件」我一股熱血湧上胸口,好想這時可以說話,就能直接嗆爆那個老變態!將他以前說過的話完全推翻!讓他徹底承認自己失敗!這報復性的快感,讓我心臟劇烈跳動! 「但這證明老夫沒看走眼,妳果真是我等調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瑰玉素材」那變態佬看著她,森森說:「如果妳以為靠著一時的罪惡感,就能回到以前那個貞淑人妻,那就未免太過天真,我只能提醒妳,用倒下高牆的破磚,勉強再堆起的城牆,若再倒下,就真的墮落到底了為了看妳變成那種下賤極品,老夫會以未曾使出的重手,好好成全妳」我忽然感到一股冷意,自嵴椎油然升起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三土四)2020年3月19日接下來一個禮拜,可說是我入監以來,度過最輕鬆愜意的幾天。
由於腳底跟下體傷勢不輕,我被用工傷的名義送到獄醫所療養,雖然我曾試圖申訴這些傷是私刑所致,但所有控告都像石沉大海般沒有消息。
最後我放棄了,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跟整個檢警法獄的黑暗勢力對抗。
不過足以讓我心慰的,是詩允已經找回那個被張靜調教之前的自己。
在獄醫所的每個晚上,我都躲在被窩中,用郝明亮給我的手機偷打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