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監房那一秒起,那支手機,我就像傳家寶一樣收著,而且因為不放心,光是一天就會換好幾個地方藏。
我並不怕它被偷,怕的是像我這種菜鳥,如果被那些黑道老大發現我也帶手機,不知又會生出什麼事來! 但我的刑期是二土五年,不是二土五天,這麼長的歲月,生活在沒有個人隱私權的封閉空間,想隱藏一件東西,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況且郝明亮還要我不能漏掉任何訊息,連睡覺都必須把它打開。
在我拿到手機后的兩個禮拜,擔心的惡夢終於還是到訪。
半夜,我被手機的震動驚醒,一接聽,螢幕上的視訊,出現的是每天佔據我腦海的容顏。
「北鼻是你嗎?」詩允看到我,淚花又在眼眶綻開。
「是!」我急忙躲進被窩,插上耳機接聽。
「是是!北鼻,是我!」我激動、緊張,腎上腺素激升,每個字都在發抖。
但不知道是螢幕累格,抑或詩允沉默,她問了一句后,就沒再出聲,神情有點迷惘。
「喂北鼻聽到嗎?」我稍稍壓抑住狂竄的心跳后,用最小的聲音問。
「嗯有」她總算有反應,對我露出一抹凄然笑容,伴隨淚珠滴落。
「怎麼回事?妳臉有點紅,有發燒嗎?身體還好嗎?」我情不自禁手輕碰她額頭,才醒悟只是對著螢幕說話。
其實她的臉與其說紅,倒不如說像剛出浴的粉潤肌色。
她輕輕搖頭,哽咽說:「沒有不舒服只是好想你」「北鼻,對不起我不能陪妳」看她那令人心疼的樣子,我也不禁眼眶發熱。
「唔」她又搖頭:「不都是我害嗯不」她話說一半忽然走心,神情乍現迷惘。
「怎麼了嗎?」我關心問。
「沒沒有」再度聚焦鏡頭,我在她美麗的淚眸中看到一抹愧欠。
「看到北鼻好開心又好好難過又好對不起」她抽抽噎噎傾訴。
「嗯嗯我懂我也是但妳沒對不起我是我拖累妳」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撫她。
「」她又低頭不語,只是微微顫抖。
「妳怎麼知道這支電話?」我只當她情緒起伏太大,想讓她慢慢平復。
「是吳總告訴我的」我隱約感到她語氣有點心虛。
「還好他們還願意讓妳打給我」「嗯」她只應了一聲,還有點心不在焉。
「後來那天那幾個小流氓,沒對妳怎麼樣吧?」「唔那一天?」她仍處在分心狀態,喃喃回問我的問題。
「就是兩個禮拜前,妳來看我那天,跟妳來的那四個高中生,後來有對妳怎麼樣嗎?」我耐心問,詩允這些日子倍受折磨,我不捨強求她反應機靈。
「他他們把我帶到家裡然後對不起我跟他們」她羞愧掩面,顫抖得更利害。
我知道那四個小畜生一定把她當肉壺天天玩弄她,她才會有這種反應。
我忍著酸酸的妒意,違心說:「北鼻我沒怪妳,只是擔心,他們有沒有把妳帶去公園廁所,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沒沒有」她急忙搖頭。
「那我就放心了,其他不用告訴我,沒關係」「嗯對不起嗯不」她又再次恍神,好似我看不到的地方,有什麼在王擾她。
「北鼻,妳到底怎麼了?」我起疑問。
「我沒事不不要脫」她呼吸變亂,再遲鈍的人,都能感覺不對勁。
「誰在脫妳衣服?有人在妳旁邊對吧?」她默默低下頭,用羞顫回答我。
「誰?誰在旁邊?」我忍不住醋意,激動問。
「北鼻不要問我只想這樣跟你說話」她啜泣哀求。
「把手機拿遠,我要看!」猜忌讓我變得頑固,堅持要看到那張清純臉蛋以外的全貌。
「不求求你這樣說話就好」「不行!妳到底瞞我什麼?」「我沒」「就讓他看嘛,有什麼關係?」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從她那邊竄出。
「不」她來不及拒絕,手機鏡頭就已拉遠。
下一秒,我全身血液往上沖,大腦嗡嗡地響著,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螢幕範圍從僅是美麗五官,變成一間寬大的和式宴會場。
詩允ㄧ襲櫻花圖桉的日式浴袍,站在正中央,浴袍前襟已經鬆脫到她肩頭,露出雪白的胸口跟性感鎖骨。
一個用絲襪套住頭臉的的變態男人,從背後環抱住她,兩張大手伸到前面,正緩緩抽鬆綁在她纖腰上的衣帶。
「北鼻別看關掉視訊」她偏開臉,羞恥地哀求我。
「不可以喔,妳的綠帽老公要是敢關掉視訊,他在牢里就有苦頭吃了嘿嘿」那個男人的聲音,我已認出是郝明亮! 在說話間,已經解下的浴衣腰帶,滑落在她光潔的足踝邊。
郝明亮兩張大手,往上移到她肩頭,將整件浴衣從她身上褪下。
詩允除了強烈羞顫和呼吸紊亂外,一直乖乖站著,就這樣被剝光,站在宴會場上。
懷孕三個月的胴體,肚子仍不見明顯隆起,倒是雌性荷爾蒙旺盛的因素,粉紅的乳暈面積又擴大不少,佔據了快三分之一的奶尖,上面覆蓋一層自然分泌的油亮光□。
郝警整張臉靠在她脖子邊,像狗一樣聞著:「妳泡過溫泉,全身熱熱的、軟綿綿的感覺,好誘人啊」他緊貼我妻子光滑勻稱的裸背,手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娑撫。
「別這樣」宴會場里當然不止一個男人,每張擺著高級懷石料理的和式矮桌後面,都坐著人,而且清一色是男人,他們也都以絲襪罩臉,狡猾地不以真面目示人,只有將口鼻處撕開口子方便呼吸和進食。
詩允雖然弱弱抗拒,但兩顆腫脹的奶頭,在數土道目光注視下,卻背叛她而興奮高翹。
「來吧,大家都等著看妳被綁起來呢」郝明亮就這麼摟著她,將她推到前面一張空的和式長桌前。
「自己躺,擺出想被綁成的姿勢!」詩允聽見郝明亮的命令,轉頭哽咽哀求:「別讓他看求求您」「少廢話!快給我躺下去!」那狗警冷酷地說。
她只能照作,仰躺在那張冰冷的長桌,兩截小腿落在桌緣外,雙手遮著酥胸跟私處。
「遮什麼遮?少裝純潔!」郝明亮無情羞辱道:「叫妳擺出想被綁的姿勢,這是妳要的姿勢嗎?」「不不是」她羞弱回答,慢慢將腿屈張成羞恥的M字開,然後雙臂舉直平放。
「嘿嘿,這才聽話」郝明亮興奮地說。
詩允把自己濕黏紅潤的肉縫,還有小巧微凸的菊肛,全都暴露在那些男客人面前,唯一能作只有閉住淚眸,兩排秀氣足趾緊緊握著。
「這種樣子,有什麼話要跟在牢里為妳頂罪受苦的丈夫說?」那狗警把手機拿到她面前,螢幕又只剩一張爬滿淚痕的清秀臉蛋。
「嗯北鼻對不起」她羞喘道歉,不敢睜眼看我。
「看妳老公!」「嗯」詩允聽見命令,睜開雙眸,愧疚看著我,微微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