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鼻」她嬌喘著,我居然分不出那是羞恥抑或興奮:「大師用麻繩在綁我」她說的大師,除了張靜,應該不會有第二人。
「唔嗯好緊」她不時抽搐啤吟、露出辛苦的神色。
應該是張靜連續把繩索勒進她胴體,用力纏綁抽結造成的反應。
「住手叫他們住手」在監獄看著殘忍視訊的我,只能握緊拳頭,無能為力地咬牙顫抖。
「廢物男生氣了,快跟他說現在綁成什麼樣子!」「對不起嗯北鼻我被綁好緊唔沒辦法動了腿好開妹妹都被看到好害羞」繩索似乎把她勒纏得快無法呼吸,她激動喘息著,向我說現在的處境。
「好了,那個拿來!」張靜好像完成繩縛,跟另一個人要東西,因為鏡頭仍只拍詩允迷惘紅燙的臉蛋,我無法看見他們又在對她作什麼! 「唔」詩允忽然頭往後仰,露出痛苦神色。
「北鼻!怎麼了?」我著急問。
「嗯嗯沒事唔」她怕我擔心,嘴說沒事,下一秒又咬唇硬忍,淚水從眼角滑下。
「跟妳老公說啊!現在我們在對妳作什麼?」「不別讓他知道他會擔心嗚不不行有寶寶」她呼吸更急促,聲音陡然充滿恐懼,似乎有人在對她肚裡的孩子作了什麼事! 「快說!」郝明亮斥喝。
「嗯唔北鼻主人們用鴨嘴器插進那裡打打開打好開嗯子宮子宮口都被看到」她呼吸紊亂,整個人似乎陷入迷慌。
「還有呢?」「唔冰冰的東西插插進去了嗚」她說得讓人難懂,但看多他們殘忍的手段,我能猜到,一定是有人拿類似金屬細棒之類的物品,插進子宮口,威脅到裡面才三個月大的胎兒。
「別這樣!你們會害死她跟裡面的小孩」我在不忍妻子身體之下,居然幫塗海龍留在裡面的孽種求情。
「嘿嘿,放心啦,是婦科醫生在動手,用的是專業子宮剝棒,不會弄死裡面的胎兒」郝明亮聲音從旁邊竄出來回答。
「但會不會弄傷,生出來是殘障,就不能保證了,嘿嘿」一個陌生的聲音接著說,應該就是進行這件殘忍行為的婦科醫生。
「不不要我不要寶寶是殘障」詩允害怕地抽噎。
那個人卻沒在乎她的恐懼,仍自顧讚嘆:「嘖嘖,形狀漂亮、顏色粉潤、乾淨無味,我看過上千婦女生殖器,這麼完美健康的阻道跟子宮頸,還是第一次見到」「醫生您的職業病犯了喔」有人笑說,那聲音似曾聽過,我一時卻想不起來。
「我入行三土年以來,一直想找這種名器,今天終於得償所願」「連名醫都稱讚妳的肉壺是千中選一的極品,開心嗎?」郝明亮問詩允。
「不不知道放過我肚子的寶寶」詩允哭泣哀求,但應該全身牢牢被綑綁在長桌上,想掙扎也辦不到。
「還可以插深一點嗎?」郝明亮殘忍地問那醫生。
「應該可以插進子宮,只是小孩可能真的會傷到。
」「大家都無所謂吧,又不是在座大家的種,哈哈。
」「嗚不唔」詩允咬緊下唇激烈抽搐,那根東西應該已經通過頸頭,深入到懷孕的子宮。
「爽嗎?」郝明亮問。
「嗯唔」她無法回答,一直唔唔悶喘,彷彿全身都在用力。
「爽嗎?問妳話!」那狗警還是逼她開口。
「嗯唔好好奇怪」詩允勉強擠出幾個字。
「怎麼奇怪?說出來讓我們知道!」「唔裡面東西想要流流出來唔」「那是羊水,要忍住喔」那個醫生恐嚇她:「如果都流出了,小孩就沒了。
」「唔不把它拔出來求求您」她雙眸湧出驚恐淚水,憋力憋到臉蛋脹紅,哀求那禽獸醫生把插入她子宮的東西拔走。
那禽獸卻說:「妳乖乖躺著不要亂動,像憋尿一樣憋住就不會有事了」「不嗯」她絕望悲鳴,卻得不到憐憫,連我都處在激烈的矛盾衝突,不知道該跟她站在同一邊,一起擔憂她肚裡的孩子,還是該期待那個孽種能就此流掉! 「不要撒嬌,接下來還要用這個調教妳淫蕩的身體」「不可以了我會受不了」郝明亮不知道又明年拿出什麼東西,詩允眼中恐懼更甚。
「什麼!他要對妳作什麼?北鼻!」我只能在一頭焦急加憤怒。
「告訴愛妳的丈夫啊,現在我要對妳作什麼事?讓他分享妳的快樂,快說!」郝明亮變態的聲音又傳出,完全沒有讓她拒絕的空間。
「嗯唔灌灌腸北鼻我要被灌腸」「唔住手你們這樣她的身體怎麼受得了」我握緊拳頭咬牙滴淚。
「來,讓妳老公看一下,妳的身體變成什麼樣子」有人將手機鏡頭從她臉蛋前移走,換了方向跟角度拍攝。
顯示在我手機螢幕上視訊,是她被麻繩交錯綑綁,牢牢固定在和式長桌上的下半身。
鏡頭從小腹往下取景,那視角就如同詩允躺著自己往下看的景象,兩條玉腿被屈折密縛成M字狀,還讓繩子左右拉開成仰角。
剃光恥毛的潔白下體間,伸出一小截細金屬棒,看不到的一段,就深插在阻道直通子宮內部。
而蹲在她仰張兩腿前,絲襪罩臉的變態狗警,雙手捧著大型浣腸器正往前送,詩允發出羞哼,張開的兩排腳趾瞬間緊緊握住。
「放鬆!」那狗警拍拍她因痛苦而緊繃的三月孕肚,說:「肚子別用力,我才能把清酒灌進去!」「唔不行醫生說我要憋住不然羊水會流喔別這樣嗯唔」詩允還沒說完,郝明亮就不顧她一心害怕的事,殘忍地將汲筒往前推。
「爽嗎?」那狗警問,慢慢將清酒注進她直腸。
「嗯唔」她要對抗羊水外流、又要放鬆排泄道接納強行浣入的清酒,根本無法開口說一個字。
「要跟牢里親愛的北鼻說啊,妳現在感覺怎麼樣?」他們又將鏡頭拿到她臉蛋前,讓我們夫妻用螢幕面對面。
「唔」她辛苦忍耐的模樣,令我心疼到無法呼吸。
「說啊,跟妳的北鼻丈夫說妳現在的感覺!」「北北鼻我便便的地方唔嗯」「妳便便的地方怎麼了?快說!別一直唔唔唔的!」「唔被插進東西」她說每個字都在顫抖。
「然後呢?」郝明亮沒讓她喘息的空間……「唔熱熱的水唔一直流進肚子」「那不是熱水,是溫過的清酒!感覺怎麼樣?告訴妳北鼻老公!」「唔好脹想便便唔」「叫妳別用力!肚子放鬆!」又傳出拍打小腹的聲音,聽那紮實感,能想像那片小肚皮被灌到多滿。
那狗警卻還說:「還有很多呢,都要裝進妳屁眼!」「不哈唔」詩允時而張嘴急喘、時而咬唇悶哼,眉間儘是痛苦神色「繼續告訴妳老公,現在怎麼樣了?」「唔」「快說!」郝明亮斥喝。
「北北鼻我好脹哈」「還有呢!繼續告訴他!」「里裡面有東西流出來又好脹啊哈嗯哈」她已經不知道在說什麼,完全陷入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