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172節

「兩個流浪漢王妳時,其他五個流浪漢要做什麼?」「親我跟舔我」「親那裡?舔那裡?」富士男興奮問。
「親嘴舔腳好羞嗚北鼻對不起你不要聽」她羞喘哼哼,要我不要聽,卻沒體諒我連不聽的自由都沒有! 「然後每個人再輪流跟妳人肉三明治嗎?」「哼是」「讓那些骯髒的流浪漢都在妳體內中出?」「嗯嗯」她迷亂點頭。
「但是妳肚子里的嬰兒怎麼辦?很可憐耶,還在子宮,就泡在流浪漢臭臭的精液里」俊揚提醒她。
「我不不知道」她在母性與情慾的衝突中,不知所措搖頭。
「算了啦,別想那麼多」塗小龍拍拍她小腦袋瓜,說:「反正生出來頂多是梅毒娃娃而已,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擔心了,妳擔心什麼?」「唔可可是」她迷惘地看著那個小流氓,似乎很努力在思考這件事的對錯。
「不用可是啦,走吧,我們現在就去小公園!」塗小龍捉住她胳臂,將她拉起來。
「跟妳的北鼻老公說再見,以後應該見不到了。
」富士男笑嘻嘻說。
「北鼻再見」她掉下淚,看著我抽噎。
「跟他說妳要去哪裡啊!」「我要去小公園廁所」她羞愧說。
「哈哈哈,好可憐喔,這個坐牢的綠帽男」「走吧!」他們拉著她離開。
「等一下!」我沒辦法無視,痛苦地叫住他們。
「怎麼了嗎?綠帽男?」富士男轉頭問。
「別讓她去那種地方,別讓流浪漢侵犯她,求求你們」我低聲下氣哀求那些小流氓。
「是她自己想去的喔,你從頭到尾都有聽見不是嗎?」富士男笑嘻嘻說。
「帶她去乾淨的地方,你們想對她怎樣我都可以,去汽車旅館,好嗎?」我完全放棄男人的尊嚴,只希望四個太保別把詩允帶去公共廁所讓流浪漢糟蹋。
「嗟!汽車旅館,要錢內,你老婆這麼賤,才不值得我們花那種錢!找個公廁搞一搞就好了!」「我我有一千塊,等一下叫獄警轉交給你們。
」我逼不得已,只能把被收押前,詩允勉強擠出給我的急用金給他們。
「嘖,只有一張小朋友,喝酒都不夠!」塗小龍不屑道。
「以後,我在裡面服牢役工作攢的錢,每個月都給你們」我急忙補說。
聽我這麼說,他們眼睛都亮起來。
「哦!這麼好,莫非有什麼條件?」塗小龍問。
「不要帶她去外面骯髒的地方,讓亂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說。
「那我們四個可以嗎?」富士男笑嘻嘻問。
「嗯」我強迫自己點頭。
「你的正妹老婆,就當我們四個的專用肉壺,是這個意思嗎?」「」「是不是啊?」塗小龍將詩允的臉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著她說啊!告訴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當我們幾位少爺的專用肉壺!」我銬在身後的手,拳頭快握出汁來,但為了不讓已被調教到無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漢骯髒的身體侵犯,只能照著他的話作。
「北鼻妳是四位少爺的專用肉壺以後要聽話」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個惡少卻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會乖我會想你」她眸光迷亂、臉蛋紅燙,一直在嬌喘,只剩淚水沒停。
「好了,錢的事要記得喔!」塗小龍交代。
「我一定會按時寄給你不過請你們溫柔一點她懷孕了,別讓她太辛苦,求求你們、謝謝你們」我最後哀求。
「廢話真多!走啦!」塗小龍呸了一口。
詩允衣衫不整、兩腿虛軟,在那伙小太保的摟腰扶肩下,一直回頭看我,就這麼被帶離了面會室。
人走後,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愛的夫妻一場,卻不知是否還能再見面,淚水又止不住掉著。
不知過多久,終於有人解開我的手銬。
「走吧!新來的典獄長要見你!」那個消失好一陣子,終於回來的獄警說。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二土九)2019年11月11日典獄長室里,我看到了獄警說的新來的典獄長。
對我來說,這個新典獄長卻一點都不陌生,因為他就是我在看守所時的魔鬼所長,郝明亮! 「託你那正妹老婆軟嫩肉體的福,她的表現讓很多長官都極為滿意,所以我才能陞官,繼續來照顧你這個廢物綠帽男呢!」郝明亮用可恨的笑臉對我說。
「別裝那種臉嘛!又不是家裡死人」那狗警重重拍我肩膀:「有我在,保證你一定可以常看到你的正妹老婆」「不!我寧可不要你別再折磨她」我痛苦搖頭,一方面很想常常看見詩允,一方面又怕她受到更過分的欺凌! 「這可由不得你,大家都喜歡在沒用的丈夫面前蹂躪美麗的女人,你要扮演好助興的角色才行,知道嗎?」「我」我握緊拳頭,無力感令眼淚不爭氣滾下來。
「別再婆婆媽媽,你就是這麼沒用,正妹妻才會變成大家的肉壺」「住嘴!她不是什麼肉壺!她」我忍不住怒吼,結果股下三寸立刻招來一陣劇痛,整個人縮倒在地哀嚎。
獄警握著攻擊我的警棍,眼露變態的凶光,擺明毆打犯人,是他一生摯愛的事業! 「記住你的身分」郝明亮居高臨下,獰笑說:「就算你正妹老婆在你面前被狗強姦,你也不準生氣,因為狗,都比你高一等,懂嗎?」「典獄長問你,趕快回答!」獄警催促,手裡警棍作勢又要下來。
「嗚懂」我只能拚命點頭,因為剛才那一下,彷彿讓我到地獄走了一遭。
郝明亮蹲下來,把一支時下最新的七吋螢幕高階手機放在我眼前。
「這個給你,隨時都要開著,它會即時轉播你正妹妻子被玩弄的視訊,我們須要你這個丈夫也參與互動!知道嗎?」「」我不敢再違逆那個狗警,卻又不甘心就這麼接受。
「聽見了沒?廢物?回答!」「」就這麼遲疑兩秒,獄警毫不留情的棍襲,立刻又落在另一邊腿肚上。
「噢!」我捧著大腿,再度在地上瘋狂打滾。
「聽見典獄長的命令嗎!」獄警斥喝。
「嗚聽見聽見了」我在涕淚縱橫當中連聲哀叫。
「聽見不會回答嗎?」「是是長官我聽聽見了」「天生賤格,要打才會識相!」郝明亮冷笑,對獄警說:「帶回去吧!跟和他關在一起的資深囚犯交代一下,還教育不夠!」「不不要我會聽話別叫他們再教育我!求求您」我嚇到屁滾尿流,好不容易這兩天那些囚犯對我鬆一點,沒再叫我舔馬桶,要是郝明亮這麼交代,我未來鐵定又要天天舔完馬桶才能上床。
「你自己說的,會聽話?」郝明亮問。
「是是嗯我一定嗯會聽話嗯嗯」我不爭氣抽噎著。
「好吧,那暫時不跟他們說」「謝謝謝謝」我在那參與姦淫詩允的狗警面前,毫無骨氣的啜泣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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