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允美麗雙眸涌下淚水,玉唇顫抖著。
「說喔,不說就直接帶妳回去,罰妳一個人躺在床上,屁眼塞著跳蛋到明天中午不準拿出來!」「對,我們連碰都不會碰妳一下,也不讓妳自慰。
」「唔」她現在肛門裡,就埋了劇烈震動的跳蛋,聽那幾個小流氓的威脅,更是恐慌搖頭。
「想要去公園廁所享受,就對妳北鼻老公說,想要我們幾位少爺怎麼對妳?」「想想要被你們舔跟親」「舔那裡?親那裡?」「舔全身親嘴」她看著我,羞愧地回答那四個小流氓的問題。
「全身太籠統了喔,想被舔那裡,要清楚說出來。
」「要說好羞」她一直在發抖,每次想低頭避開我的目光,就被他們強迫抬臉看我。
「快說,本少爺快沒耐性了!」塗小龍催促。
「舔乳頭跟妹妹」「舔屄就舔屄,裝什麼純潔說妹妹?」塗小龍糾正她:「重說一遍,說妳想被本少爺舔屄!」「嗯詩允肉壺想被小龍少爺舔舔屄」她最後那個字,不知忍受多大羞恥硬擠出來,小聲到猶如蚊鳴。
「還有呢?沒有說到的地方,我們都不會碰喔,要想清楚一個一個說出來!」富士男提醒她。
「還還有屁嗚」她沒說完,就羞恥掩面啜泣。
「什麼東西?說完整!」他們拉下她的手,要她看著幾乎已剩軀殼的我。
「屁屁」她哽咽說出迭字。
但那些小流氓還是不放過她,塗小龍殘酷地問:「什麼是屁屁?是屁股?還是屁眼?詩允肉壺想被舔屁股還是屁眼?」「詩允肉壺想被舔屁屁眼」「還真的說了,想被舔屁眼!」俊揚揉著她小腦袋瓜笑道,把她一頭清湯掛麵髮絲弄的凌亂。
「在坐牢丈夫面前還說得出這種話來,真敗給妳。
」「到底有多飢渴啊,我也是醉了」富士男和國翔也跟著起鬨,詩允只是一直抽噎,沒為自己辯駁。
「妳要怎麼讓我們舔屁眼?說來聽聽?」「用手指剝開讓各位少爺舔」她似乎完全墮落了,即使面對我,還是一字一字回答,剩不斷滴下的淚珠,聊以代表羞愧。
「嘻嘻嘻,好露骨,用手指剝開屁眼讓我們舔也。
」「除了奶頭、騷逼跟屁眼,還想被舔什麼地方?」換國翔問她。
「腳腳趾頭跟腳心」「妳還真懂得享受啊,全身敏感帶都要被舔就對了?」富士男笑道。
「那要不要我舔妳阻蒂,同時用手指摳妳阻道裡面會脹脹的地方?」塗小龍說。
「哼」那小流氓的話,似乎搔到她的酸軟處,她整個人激烈發抖,說不出話,只剩嬌喘。
「摳妳阻道裡面硬硬麻麻的G點,舌頭快速舔阻蒂,肉壺最喜歡這樣對吧?」塗小龍繼續說。
「嗯唔」詩允不自然抽搐著,大口大口喘息。
「怎麼了?回答啊?還是要再把手指插進妳的屁眼抽送?肉壺胃口還真大啊」「不嗯不行了嗚要尿尿出來」她終於能開口,卻充滿哭腔、兩條大腿緊緊夾住劇烈發抖。
「王!你說得太刺激,她真的要尿了!」「不能尿在這裡,我們都會倒霉!」「用那個寶特瓶,快!」只見俊揚慌張拿起喝了剩三分之一的運動飲料,轉開瓶蓋。
「把她腿弄開!」塗小龍急忙從後面將她兩邊大腿抱開,俊揚立刻將瓶口壓在她尿道口。
「唔」已經憋到小臉漲紅的詩允,嗯哼了一聲,兩排腳趾緊握起來,隨即尿水如注,直灌進寶特瓶內。
這難看荒唐的景象,就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至少有一分鐘,她才羞喘著尿完最後一滴,雖然不是完全不漏,但至少大部分都進到寶特瓶內,總算沒有把面會室地上弄濕得太誇張。
國翔解開她綁嘴的絲襪,胡亂擦拭幾下椅子跟地板。
「嘖嘖,這麼髒,搞到肉縫都是尿,我改變主意,不想舔妳了,還是直接回去好了,別去什麼小公園。
」塗小龍面露嫌惡。
「不不要我我會洗洗乾淨」詩允不爭氣地哀求他們。
俊揚由朝她後腦袋巴下,罵道:「洗個屁啦,去小公園廁所洗妳屁股嗎?我們才沒那個美國時間等妳洗乾淨勒!」「對吼!」富士男說:「我們不是要把她塞進小便斗嗎?塞完后我們還要舔她嗎?我應該舔不下去。
」「我恐怕也沒辦法。
」國翔附和。
「不不要弄完我再把我塞小便斗我會乖乖的」詩允為了得到那些小流氓的寵幸,居然哭著求他們。
「弄完妳?想得美,我們一開始就想把妳塞進小便斗,這樣比較好玩。
」「這樣好了,我們找外面的流浪漢,進來廁所舔妳跟親妳,怎麼樣?反正他們不怕髒。
」「你們不要太過份!」我憤怒低吼。
「不不要流浪漢好髒」詩允也搖頭羞拒。
「妳有比人家乾淨嗎?自己看看自己的樣子?」「不要流浪漢,就什麼都沒有喔,直接帶妳回家去!」「不不要我好難受」詩允完全不爭氣的啜泣著。
「那要我們找流浪漢幫妳嗎?」塗小龍笑嘻嘻問。
「嗯嗯」她泫然點頭。
「不別這樣北鼻」我痛苦呢喃,但她只是恥於看我,並沒有因為丈夫的哀求而戰勝慾望。
「那要找幾個流浪漢來疼愛妳?」富士男更進一步問她。
「不不知道」富士男繼續問:「ㄧ個?二個?三個?四個?五個?六個?還是七個?」「我看看,妳包包里有四個保險套,要找幾根肉棒來安慰妳?」「說啊!要找幾個?」「七七個」「哈哈哈,胃口好大啊妳但只有四個套子也,另外三根怎麼辦?」「不不用套子」她羞顫回答,我茫然看著她,就像看一個認識多年,卻徹底陌生的人! 「不用套子喔,那些流浪漢會把臭臭的精液射進妳肚子,沒有關係嗎?」「」「說啊?這樣沒有關係嗎?」俊揚大力揉著她秀髮。
「沒沒關係我已經懷孕了」她哽咽回答。
「啊,我們都忘了,妳已經懷孕了,不怕再受孕,哈哈」富士男說:「這樣可以讓流浪漢把熱熱硬硬的肉棒,直接插進小穴里,一直摩擦到射精,把又濃又燙的精液,全都裝到子宮裡,一定會很爽吧,妳?」詩允又忍不住羞喘,玉手緊揉酥胸,兩條瘦美大腿發抖磨蹭,似乎被富士男的話撩撥到更加渴望。
「妳想要怎麼被流浪漢王,說出來讓我們知道,我們才可以跟他們說。
」「」詩允羞於啟齒。
「妳不告訴我們,到時就要自己跟流浪漢說喔,不會更害羞嗎?」「不不要」她再度摀住臉。
「不要什麼?」「不要自己說害羞」「那要告訴我們啊,不要遮著臉,妳北鼻老公想看妳呢。
」他們抓下她的手。
「快說,想怎麼跟流浪漢交配?」「嗯想想要三明治」她不知是迷亂還是羞恥,聲音嚴重顫抖。
「什麼三明治?又不是吃早餐!」俊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