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170節

「怎樣,聽我們的嗎?」塗小龍低頭在她發燙的臉頰邊問,伸進女衫的手,手指似乎捏住兩顆發情的奶頭。
「喔嗯」詩允忘情激吟,胡亂點頭。
「那繼續告訴我們跟妳北鼻老公,在公園廁所被我們脫光后,接下來要怎麼樣?」「想嗯想被抱起來」「說清楚一點」富士男糾正她:「被誰抱?怎麼抱法?都要講出來,我們才知道妳喜歡什麼!」「嗯唔」她被塗小龍挑逗到一直嬌喘,斷斷續續說:「想要富士少爺坐坐在便座從後面抱我把肉壺的腿抱開開哈嗯好好羞」「羞什麼啦!」富士男朝她後腦袋瓜巴下,催促說:「好好說下去!要我把妳腿抱開,然後呢?」「嗯抱開開讓各位少爺們看肉壺那裡」「那裡是什麼?說清楚啊!」「妹妹肉壺的妹妹」「嗯,要像這樣說清楚,我們才會知道,明白嗎?」「嗯明白喔」「好,繼續。
」富士男要她繼續講下去。
「可不可以現在去好好難受」她可憐兮兮哀求那幾個小畜生,身體已經完全被塗小龍搓奶的手指控制著,完全罔顧我這坐牢丈夫的存在。
「不行喔,要把妳小腦袋瓜里想的色色的事全說出來,我們才要帶妳去。
」富士男抓著她的頭搖動,清湯掛麵的柔亮秀髮被弄得散亂。
「嗯」詩允只好強忍泛濫慾火,繼續羞喃:「肉壺會自己把妹妹剝開給各位少爺看」「剝開,剝多開?」「剝很開豆豆和尿尿的地方都看得很清楚它們都是四位少爺的肉壺的身體都是」她愈說、嬌喘愈急促,完全迷亂興奮起來。
「這種姿勢,連小屁眼都被我們看得很清楚唷,不害羞嗎?」「害害羞但還是想要」「長官!我要結束」我無法看下去,轉頭要找獄警帶我回監,但那傢伙卻不知跑那去摸魚,仍然沒回來! 「這樣好嗎?,妳全被我們看光了,妳北鼻老公都沒得看!」「」詩允又無法說話地抽搐著。
「回答啊!」「唔沒關係對不起北鼻」她不知所云哼喘,襯衫里的奶頭不知被那小流氓玩弄成什麼樣子。
「那阻道裡面呢,要讓我們看到多深的地方?」「很很深嗯想子子宮都被看到裡面的Baby都被看到」她胡言亂語完,四個小畜生頓時傻住,幾秒后紛紛露出興奮表情。
「好色啊,這女的到底怎麼回事?」「明明這麼清純的臉,口味居然這麼重」「完蛋了,我下面整個硬到不行!」「我也是,說出這種話,真讓人受不了!」俊揚可能想到那畫面,呼吸急促起來,雖然知道那是她迷亂之語,但仍興奮不已。
「要要看到子宮很難吧?詩允肉壺的阻道那麼緊,怎麼剝才能看那麼深?」他有點結巴問。
「我有帶那個」詩允羞到強烈發抖。
「肉壺帶了什麼?」「包包包里」她掩面羞喘。
俊揚粗魯地拉開她的肩包,四個小混混同時探頭看。
「靠!居然帶這種東西出來!」只見他從裡面拿出一根用乾淨塑膠袋包住的婦科鴨嘴器,而且是特別細長的款式。
「妳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俊揚問她。
「好羞」「別再給我裝害羞!好好回答!」「嗯唔丈夫同事給的」「妳丈夫?裡面坐牢這一個?他的公司同事給妳的?」「嗯喔好麻」她說著,又抽搐激哼,塗小龍的手指,正在她襯衫里捏長了腫脹的奶尖。
「你老公公司同事,要妳帶這種東西在身邊作什麼?」「方便他們隨時打開我的那裡看」詩允緊緊掩住臉羞喘。
「他們?還不止一個喔,妳到底是多少人的肉壺?」「可惡」我咬牙切齒! 想到吳總、嘉洋、凱門、菜鳥那些人,隨時心血來潮,就把我妻子脫光,要她像做產檢一樣躺著把腿分到最開,然後用那根冰冷的東西插進她肉縫,將阻道撐開直到能見子宮口的程度,恣意觀賞她的內外生殖器,就令我酸妒到不自主發抖! 「哇,裡面都是這種東西!」富士男又陸陸續續從她包包陸續取出跳蛋、潤滑油、木夾、保險套「這也是妳丈夫同事要妳帶在身邊的嗎?」「嗯」詩允仍掩著臉,用點頭回答。
「妳想要我們用這些東西,在公園廁所玩弄妳嗎?」「嗯」「她還嗯勒,哈哈」幾個小太保都笑了。
「我們學校最賤的公車娟,看來都還輸她輸多了」「這女人的子宮應該是日租,不!應該是計時套房吧,哈哈」他們恥笑我妻子,我卻只能被反銬在椅子上不甘心地頓足。
「咦,妳什麼都帶了,怎麼沒繩子?不是最喜歡被我們綁起來搞嗎?」「別別說」被那幾個小流氓在我面前揭露這不堪的性癖,詩允顫抖到不行。
「為什麼不說?妳不想被我們光熘熘綁起來嗎?」「唔」詩允被調教到脆弱的靈魂,承受不了露骨的淫語攻擊,可能滿腦都是被他們侵犯的影像,兩條誘人大腿忍不住一直互相磨蹭。
「不要讓北鼻知道」她激烈哼喘。
「妳還會怕丈夫知道喔?那我就繼續說給他知道。
」富士男故意看著快嫉妒死的我,笑嘻嘻說。
詩允只剩下不知是興奮或羞恥的喘息跟顫抖。
「我們把妳脫光后,用又粗又髒的麻繩,把妳全身牢牢綁住、動都不能動、腿也綁成開開的,大腿跟小腿捆在一起,合都合不起來,這樣好嗎?」「哼然然後呢」詩允呼吸愈來愈雜亂無章,居然顫聲問那小畜生。
「然後把妳塞進男人尿尿的公共便斗,用鴨嘴器把妳的騷屄撐開,我們對著那裡尿尿,尿完妳再用嘴巴跟舌頭幫我們把雞巴舔乾淨,這樣如何?」「唔不要好髒」她搖頭說不,身體卻不同調興奮發抖。
「不要嗎?那就算了,妳自己不要的!」「不不是」詩允聽富士男這麼說,又可憐兮兮地慌張搖頭。
「一下說不要,一下又說不是,到底想怎樣?」富士男不耐煩問。
塗小龍也從她襯衫抽回雙手,冷冷說:「我們可沒耐心聽妳三心二意,不如現在就回去,也別去什麼小公園了!本少爺累了!」「不不是那樣對不起」詩允更恐慌,淚珠都滴下來。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肉壺說謊肉壺想被綁起來」「綁起來,然後怎麼樣?」「塞在小便斗」她說到音調都在劇烈顫抖。
「當成公眾人肉便斗嗎?」塗小龍冷冷問。
「嗯是」詩允哽咽回答。
「不!北鼻別這樣!」我無法置信,愛乾淨又潔身自愛的妻子,竟然會墮落到眼前這種樣子,但除了痛苦流淚外,深陷囹圄的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早知道是這樣,我寧可她不要來探監「北鼻對不起我我已經」她不敢面對我,只是一直抽噎道歉。
「然後呢,妳還想要我們怎麼對妳?」塗小龍他們,還沒放過我們夫妻。
「夠了!你們適可而止求求你們」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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