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169節

我倔強地不想回答。
「不說話?」他拉起詩允敞開的白襯衫:「不說話就不讓你看了,我們準備離開囉!」「對喔,這次是詩允小肉壺一直哀求我們帶她來吧,我們才勉為其難撥空帶她帶來的,下次你想再見到她,可能土年喔不,不!可能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都很難說」「這麼美的身體,嘖嘖,給你這性無能的廢物看,的確是浪費」他們一人一句在我的痛處插刀。
塗小龍看我咬牙切齒、屈憤含淚的樣子,更是開心:「想看嗎?你可以要求你的正妹愛妻,求她讓你看。
」「我不用求她」我不認輸說:「她是我妻子,我想看,她就會讓我看!」「嘴巴說誰不會?證明給我們看啊!」被富士男一激,我再也忍不住,看著把紅燙臉蛋撇向一旁的詩允提出要求:「北鼻,讓我看我想看妳的身體。
」「身體很多啊,現在不也是在看,你要說出想看詩允肉壺身體的那些地方吧?」富士男糾正我。
「北鼻給我看妳的乳房還有妹妹跟嗯嗯的地方」我被小流氓的激將法牽著鼻子走,顫抖說出想要看妻子身體三處最私密的部位,不知為何,明明是被殘酷霸凌,我的心臟卻強烈跳著,分不清憤怒或興奮。
「北北鼻」詩允仍在跳蛋肆虐中恍惚嬌喘,辛苦忍著仍不被允許的潮吹失禁,但聽見我的需求,似乎就要立刻答應。
塗小龍這時卻彎身在她耳邊窸窣了幾句,她望著我的美麗大眼,立刻又滑下悲愴淚滴。
「北鼻我想看」我有不詳預感,慌忙又說一遍。
「北北鼻」她抽抽噎噎回答我:「我是小龍少爺他們的專用肉壺」「所所以呢」我親耳聽到妻子口中吐出來的話,大受打擊,居然只會吶吶反問。
「所以要小龍少爺答應才可以」「可以?可以怎樣?」我仍然無法將她那些話轉化成大腦可以理解的文字。
「才可以給北鼻看」她說完這荒唐羞恥的一段,羞愧的淚水已不自覺爬滿紅燙的雙頰,但迷惘的樣子卻愈來愈厲害,整個人一直在激烈嬌喘,被脫掉一邊絲襪,一黑一白的修長大腿緊緊夾住,互相在磨蹭慰癢。
「不不是這樣這不是妳想要說的對不對?」我激動問。
「對不起北鼻」「我不要聽對不起!我要妳讓我看妳的裸體,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權力看!不用經過這些小流氓同意!」我怒不可遏,壓低音量抗議。
詩允看到我生氣,轉而望著塗小龍,巴巴哀求:「小龍少爺可以讓他看嗎?求求您」「我不是要妳問他!不需要!」她這樣的行為,只讓我更火大! 那小流氓卻對她搖搖手指:「不行,要他來問我,我說可以才可以。
」「北北鼻你快求小龍少爺我嗯我快忍不住裡面好麻」兩條赤裸大腿,彼此磨蹭到快擦出火一般,那顆深埋在肛門裡的跳蛋,顯然把她折磨到快瘋了! 但我這時早已沒有捨不得的心情,只有滿腔妒火。
「妳怎麼能這麼賤」我噙著淚,說出連自己都心痛的重話:「我我是妳丈夫妳是我的不是他們的」「唔對不起北鼻」她啤吟著向我道歉,下一秒又央求塗小龍:「嗯好好想尿小龍少爺可以可以嗎」「還不能尿出來喔,尿在這裡妳就完蛋了。
」「唔但是那個東西震得好厲害唔好麻想尿尿喔」「別撒嬌,忍一下,結束后我們就帶妳去小公園廁所玩5P,妳想怎麼尿怎麼高潮的可以喔。
」富士男說。
「喔唔好難受想要去喔喔」聽見他們再提要帶她去公園廁所玩弄,詩允居然毫無廉恥自覺地、在我面前哀求那些小畜生。
那些太保見她變這樣子,全都興奮起來,群起逗弄她。
「想要去?肉壺想要去那裡?」「公公園廁所」說出這樣的話,她羞得發抖,但迷惘的淚眸跟聲音卻聽得出極度渴望。
「哈哈哈,說得那麼直白,說想去公園廁所也。
」幾個小太保壓低聲音興奮笑道。
「現在就去嗎?」富士男問她。
「嗯嗯現在受不了了」「還說受不了了,是有多飢渴啊,用這麼清純的表情說這種話!究竟腦子裡都裝什麼色色的東西?」「妳的北鼻老公還沒看夠妳的身體呢,現在離開,他會很傷心吧?」「嗯啊北鼻我對不起」她啜泣向我道歉,卻連臉都轉向一邊。
「什麼嘛,真的要結束會面嗎?你們不是很久沒見面?」富士男笑說。
「現在離開、可能一輩子就再也看不見妳老公喔,沒關係嗎?妳北鼻老公瘦成這樣,搞不好在牢里不用半年就葛屁了。
」他們一言一語恐嚇著她玩,我知道他們根本不是真心說那些話,只是想盡辦法要羞辱我助興。
「」但我那為了救我,卻自己先墮落的妻子只是顫抖著,內心殘剩的一絲理智,被不成比例的誘惑打得奄奄一息。
「是妳一直求我們,我們才帶妳來探監,結果見不到土分鐘,就要我們帶妳去小公園廁所搞,真的好嗎?」「看著妳北鼻老公回答啊,這樣對得起丈夫嗎?」富士男把她淚痕交錯的臉蛋抬高。
她終於羞愧地哭出聲來:「北鼻我不想離開你但嗯嗯啊裡面好麻好想要」「不」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搖頭,不希望聽下去。
「噗,真好玩,這一對」那些小流氓都忍住滿滿笑意。
「好了,不逗妳了,那我問妳,詩允小肉壺去公園廁所,想要我們怎麼對妳?」塗小龍笑嘻嘻問。
「要要說?好羞」她掩住臉嬌喘。
「當然要說啊,我們才知道妳想要什麼,也讓妳北鼻老公想像一下、晚上能打手槍。
」富士男說。
「他那根不是硬不起來了,能打手槍嗎?」俊揚插嘴道。
「不管啦,讓詩允小肉壺自己說,帶妳去小公園廁所,要我們作什麼?」詩允掉著羞恥淚水,但臉蛋卻紅到發燙。
「把詩允肉壺衣服脫掉」「脫掉?脫到什麼程度?」「脫脫光」詩允羞顫回答。
「都脫光嗎?連奶罩跟小內褲都不留?」富士男笑嘻嘻問,其實他們根本沒給她穿這些東西,只是想在我面前言語意淫她。
「嗯嗯」但已經被調教成容易發情的妻子,卻激烈喘息點頭。
「妳的北鼻老公沒得看,妳卻光熘熘任我們看光光,這樣可以嗎?」「」詩允的羞恥心,被塗小龍的話激醒,愧疚地顫抖著。
「就說不可以吧,感到罪惡了厚,這樣太對不起妳的北鼻老公了,還是不要去小公園好了。
」塗小龍笑嘻嘻說。
「不不要我要去」她抬起臉哀求那小流氓。
「但在那邊脫光光給我們看可以嗎?」「可可以」她羞恥地回答,「不!不要不可以!北鼻,別這樣墮落」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求她清醒。
「北鼻老公有意見呢,他說不可以,怎麼辦?」「對啊,聽我們的,還是聽他的?」那些小流氓問她,塗小龍的手,順勢滑進她襯衫襟口,堂而皇之地在裡面揉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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