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麻快融化嗚」她兩張小腳從那流氓大腿滑落,足心彷若抽筋似蜷握,秀氣腳趾都勾起來。
「快跟他說妳說要嫁給海龍老公」「育桀我要嫁給唔海龍老公唔」她勉強說完,就在塗海龍強壯的懷抱中高潮,嬌弱的胴體一直抽搐。
「你聽見了吧?在離婚申請書上簽名吧!」傻永把筆丟在我眼前,突然又笑說:「啊,忘了你像狗一樣被我們綁著,沒辦法拿筆,我們幫你好了。
」他們拿我的印章蓋上去,然後強拉住我被綁在身後的左右手拇指,蓋了兩個指印。
「我跟詩允北鼻的結婚申請書也簽好了,只要時間一到,詩允北鼻馬上可以跟你這廢物斷絕關係,跟我結婚」塗海龍興奮地說。
那兩個無賴把從我家搜出來的所有我跟詩允結婚照、合照、還有跟喆喆一家三口的照片,以及所有有紀念的東西全搬出來,當著我的面搗毀剪碎。
詩允手上的結婚戒指被拔下來,他們說要拿去典當換酒喝。
接著我跟詩允的手機也被他們拿去,刪光裡面所有跟我們一家三口有關的影像。
我悲哀地看著這個家的記憶全被銷毀,連住在我妻子軀殼裡的靈魂,都不是以前那一個。
「我們也聯絡好人蛇了,隨時能賣掉小賤種,嘿嘿」「唔」恐慌和憤怒,令我不顧睾丸被狗繩磨到發腫,直想爬起來跟那三個畜牲拚命,但傻永跟阿昌輪流一人一腳,把我踹到蜷曲在地喘氣。
「海龍A,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帶他們去辦離婚跟你們的結婚登記?」阿昌一邊用鞋底蹂躪我的睾丸一邊問。
「應該快了!等我再完成」他話講一半嘎然而止,改口說:「還沒決定。
」「還沒決定?在等什麼嗎?」「對啊,都簽好了,馬上就能去辦不是嗎?」阿昌和傻永並不明白我跟詩允淪落至此的原因,當然也不知道這一切後面都是吳總在控制,我跟詩允所有證件都被吳總扣著,除非他允許,要辦離婚或結婚都不可能! 但我隱約察覺塗海龍一直在幫吳總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可能會用這些事來交換,達成他的目的。
「煩死啦,不說這個,我要專心王我的妻辣!」塗海龍被那兩個無賴問到心煩氣躁,轉身將詩允按在沙發上,勐烈的抽送起來================================= 客廳里一片寂靜,只有牆上時鐘滴答響著,還有隱約從卧房傳來男人粗重的打呼聲。
我被罩住雙眼、狗繩加身,蜷卧在髒臭的床墊,不知道現在是凌晨幾點。
以後的路,我已不知如何走下去,妻子被人下種、我被迫蓋了離婚申請書、她要跟那流氓結婚,那人渣還恐嚇要賣掉喆喆。
我原本平澹卻幸福的家庭,這些日子被塗海龍拿大鎚亂敲,就算還存在,也已是斷垣殘壁,但現在他變本加厲,要把它炸到連一磚一瓦都不存。
生命中最重要、應當不計代價保護的人和事,我一個也顧不到,未來的人生跟我現在的處境一樣,閉上眼睜開眼都是漆黑當我茫然神遊黑暗太虛時,忽然有人拿掉我的眼罩,客廳只開一盞夜燈,昏黃燈光下,一副亭亭玉立的胴體站在面前,逆光讓我看不清楚人的臉,但無礙我認出妻子的輪廓。
「北鼻」她的聲音在顫抖、香肩也在發抖。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我感染了她強烈的恐懼和高亢情緒,強烈直覺有不尋常的事發生。
「我我嗯我嗯嗯」她忽然抽噎起來,彷彿快要無法呼吸。
「北鼻、深呼吸,深呼吸,不要著急」「嗯嗯」我慢慢安撫她,幾秒鐘過去,她仍然沒好太多,但總算是沒休克過去。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二土四)2019-7-24 單調的水泥牆壁,將四面封死,唯一與外界的連結是一堵冰冷的鐵門。
孤立的空間里,只有兩張床和一座矮牆圍住的蹲式馬桶。
這裡是市郊的看守所,我蜷曲在其中一張床上,跟我同房的男人也是以殺人罪進來,他是第三次被捕,聽說前兩次是將人殺成重傷,這一次是把對方砍死。
我被他使喚幫他按摩兩個多小時,剛剛才結束,他已經睡到在打呼,我卻全身酸痛輾轉難眠,想著獨自在家的妻子偷偷掉淚。
沒錯,那天晚上,詩允趁塗海龍睡死,悄悄走到廚房,拿了鋒利的水果刀,再回到卧室,朝他的脖子用力刺下。
我到卧房去看時,他緊緊抓著自己不斷噴血的強壯脖子,眼珠外凸啊啊的喘氣,全身都在抽搐、還沒完全斷氣。
任他一身自豪的生勐肌肉,這時也無用武之地,倒是那根用來蹂躪我妻子的雞巴,不知為何仍亢奮昂舉著!彷彿臨死還在嘲笑我! 我冷冷看著他,拿起刀子,先擦去詩允的指紋,然後在那畜牲肚子補了兩、三下,最後一刀割斷還在向我示威的肉腸,積壓已滿的怨氣瞬間全發洩出來。
確定他咽下最後一口氣,我才走出去扶起蹲在地上發抖的妻子。
「對不起北鼻我沒辦法跟你離婚沒辦法跟那種人結婚但我的身體又不聽我的話一直被他征服我好害怕只能那樣作對不起我我只想要跟你還有喆喆永遠在一起」她抽抽噎噎解釋殺人的原因,我除了心疼外,只有滿滿的欣慰,沒一絲責怪。
她還是那個只愛我跟喆喆的好妻子跟好母親,並不是張靜說的那種已經廢了、回不去的女人。
逆襲那些人的快感,讓我暫時忘記殺人的恐懼和後果。
「我懂別害怕一切有我」我安撫她,讓她在沙發上坐著,然後打電話給吳總,告訴他我殺了塗海龍,等一下就會去自首。
「不不是你殺的是我才對我殺死他的」詩允從過度驚慌中清醒,糾正向正在與吳總通話的我。
「是我殺的!」我斬釘截鐵跟吳總說。
吳總有聽到詩允的話,也猜到是怎麼一回事。
他沉默了幾秒后,問:「你是因為妻子與對方通姦,一時氣憤失去理智才動手的嗎?」「我不」我當下腦筋還沒轉過來,隔了一秒才聽懂。
「沒錯!我就是看到他跟我妻子睡在一起,忍不住才動手!」「不!不是那樣殺人的是我」詩允在旁邊一直哽咽替我否認。
「我能幫你的,就是替你打給警局自首,我有認識的警方高層,你現在要作的,就是別亂跑在家等,好好安撫你太太,她現在一定很害怕,大概ㄧ小時,警察可能就會到。
」「好我知道」我掛上電話,用了吳總給我的一小時時間,說服了詩允讓我把殺死塗海龍的罪行全部頂下。
我告訴她只有我去關,吳總才可能繼續支付喆喆後續龐大的醫療費。
最後她總算哭泣著接受。
在警察來之前,我又打了通電話給我哥,要他替我保密別讓我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