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地獄般煎熬的生活,每天都在重覆上演,度日如年卻也過了一個月,期間喆喆已在吳總安排下,被丈母娘帶出國接受心臟治療,那可憐的小孩,出國前只跟我們夫妻短暫相聚一小時,哭得像個淚人兒。
這一天,我打掃完辦公室下班,一回家,阿昌跟傻永一如以往走向我。
我木然看著正在和流氓激烈交媾的妻子,已經準備好被他們扒光,毫無尊嚴的用狗繩綁起來。
但有點意外,那兩個無賴今天手上並沒狗繩,走到我身邊,一左一右抓住我手臂,把我押著跪在茶几前。
茶几另一邊的沙發,詩允騎在塗海龍大腿,兩片裸白屁股夾住烏黑怒莖不斷上下吞吮,兩顆乳頭髮情的翹著,紅燙的雙頰上,未乾淚痕黏著凌亂髮絲,張開的小嘴迷亂嬌喘。
我已經連續看了一個月這樣開門歡迎我的景象,千瘡百孔的心頂多再扎幾刀,痛也成為自然。
但今天詩允似乎不太一樣,雖然還是激烈和那流氓造愛,噫噫喔喔放聲啤吟,但凄迷的彎眸卻一直滑下淚水。
沙發旁一如以往有啤酒罐,這是塗海龍助興的飲料,同時為了讓詩允更不知廉恥,也會用嘴喂她喝,只是今天啤酒罐比往常還多,詩允不知被灌了多少。
我正納悶他們把我押在茶几前看每天上演的戲碼所為何事,傻永就把一件東西擺在我眼前。
我定神一看,原來是根驗孕棒,上面兩條線的陽性反應。
當下我腦筋沒轉過來,心裡只想「誰懷孕了?為什麼拿給我看?」「斯文男,恭喜你,你老婆有了。
」阿昌在我耳邊說。
傻永卻反駁他:「你恭喜他王嘛?應該是恭喜海龍A才對,要當爸爸了。
」我腦袋一片空白,妻子的嬌喘聲,變成嗡嗡嗡的耳鳴。
「有在聽嗎?喂!喂!」他們用指節敲打我腦袋,我才被疼痛喚回現實。
「不可能你們用這種假東西休想騙我!」我喃喃自語,一邊想掙脫他們的壓制,但傻永早有準備,早我一步用膝蓋頂住我的背,反扣手腕把我雙臂往後拉,阿昌則按住我腦袋,將我下巴壓在茶几上。
「不想面對現實也沒有用,讓我的允允北鼻親口跟你說吧」塗海龍得意告訴我,他兩張大手握住詩允光潔滑嫩的柳腰,下體一陣一陣的把落下的女尻撞得啪啪作響,我那清純美麗的妻子,騎在他強壯的身體上,毫無招架之力地哀喘。
那流氓把她臉蛋轉向我:「北鼻跟廢物男說妳壞了誰的種讓他死心」「育育桀」她失焦的凄眸涌下淚水,嗯嗯哼哼地向我坦承:「對不起我有了」「王!」我瞬間爆粗口:「不要跟他們一起騙我!」其實在他們拿這個東西讓我看之前,我都有心理準備,這一個月來那流氓每天在我妻子的肚裡內射中出,懷孕是遲早的事,但當看到驗孕棒跟從她口中證實的那一秒,卻又是另一回事! 我已經築好的心理建設,還是像朽木爛泥般輕易潰決。
「誰誰的?」我悲痛地問早已知道答桉的問題,不論是誰的,都不可能是我的! 「是」她仍隨著塗海龍粗大的雞巴在股間進出而激烈羞喘,紅燙的臉蛋滑下羞愧淚水,想要把臉轉回去卻被塗海龍捏住下巴強迫面對我。
「告訴廢物男啊,肚子里是誰的孩子?」「育桀我我不知道」她羞愧啜泣。
「王!」那流氓怒斥:「什麼不知道?對著他,給我清楚告訴他!」他抓住詩允柔弱雙肩,將她轉身面對我,依舊要她握住肉棒,對準被肏到濕腫流湯的無毛小穴坐下去。
「喔」詩允發出辛苦又滿足的啤吟,盤滿強壯血管的男莖,慢慢擠入她腿胯間,兩條踮高腳掌的玉腿,忍不住離地勾住那流氓強健的小腿肚。
她那樣子,似乎完全忘了肚子已被那流氓肏大,只顧享受著被火燙男根撐大阻道、龜頭頂到子宮頸的當下酥麻快感。
「自己動」流氓抓住她光滑柳腹,依舊要她自己繼續聳落屁股。
她雙手按在男人的膝蓋,聽話地抬動下身,小嘴又在失神亂哼。
「嗯喔好好大嗚怎麼這頂這麼深都麻掉了」「說啊!告訴廢物男!」「嗯育桀我」她又流下淚水,嬌喘著說:「我變成這樣了對不起沒辦法再當你妻子喔好麻出出來了」她坐在那流氓身上,不堪地顫抖著,緊纏對方結實腿肚上的潔白玉足,兩排秀趾緊握。
那流氓坐直身體,兩張手從她光滑腰側撫到酥胸,揉弄著兩粒發情而奶尖高翹的椒乳。
「嗯啊老老公」她呼吸又瞬間急促起來,在我面前堂而皇之叫流氓老公,騎在別人身上的火燙胴體一振一振的扭動。
「不是要妳跟他對不起,是要妳告訴他,肚子里懷的是誰的小孩?」塗海龍貼著她耳際邊吹氣邊說,手指玩弄已經又腫又翹的漂亮乳頭。
「唔育桀我肚子里有海龍老公的小孩」「不!不是!妳沒有!」我忍不住激動怒吼。
「安靜一點!不怕鄰居聽見嗎?」「還是把他綁起來、塞住嘴巴好了!」在後面制住我的傻永跟阿昌說,於是那兩個無賴先踹了我下體,讓我痛不欲生,然後像過去一樣扒光我衣褲,毫無尊嚴的用狗繩牽住我脖子,拉過胯下將雙手反綁。
這時詩允仍在塗海龍大手握腰下,坐在他身上起落,粗黑男莖激烈蹂躪著粉紅恥穴,窈窕胴體前、兩粒椒乳上下抖顫。
「嗯嗯啊啊」她忘情嬌喘,阿昌拿起桌上的啤酒,捏住她下巴,幫塗海龍把酒倒進她嘴裡。
「告訴廢物男,知道懷孕的心情怎麼樣?」「嗯好好麻好暈」詩允顯然沒聽進那流氓問她的問題,兩片蘋果肌紅到快燒起來、失焦的雙眸全是酒意與迷亂。
「告訴廢物男,知道懷孕的心情怎麼樣?」塗海龍又重覆問題,同時把她兩隻腳逐一抬到他的大腿上踩著,詩允就這麼蹲坐在那流氓腿上蠕動,讓肉棒在濕淋淋的阻道里抽滑。
「快說啊!知道懷孕感覺怎樣?」「害害羞嗯喔好大」她又忍不住蹲在那流氓大腿聳落屁股,還轉頭跟那個人激吻。
被綁成比狗還不堪的我,不甘心悶吼,為何一個清純像女大學生的妻子,會變成現在這樣! 「死心了吧?」塗海龍得意看著我笑,他終於成功從我身邊搶走詩允。
「拿那個給他吧。
」他對傻永說。
「好!」傻永把一張紙丟在我面前,我掙扎爬起來看,居然是一份詩允已經簽好名的離婚申請書。
我搖頭悶叫,強烈表達我不接受。
「跟廢物男說吧,妳要跟他離婚,跟我在一起,因為離不開我的大雞巴」「嗯嗯」詩允張著小嘴哼喘,迷濛的凄眸流下淚行,赤裸胴體不時發出被龜頭頂到子宮頸頭的酸麻顫抖。
「快告訴他,不然他不會死心!」「育桀」她啤吟中帶著哽咽:「忘了我我變成這種樣子不能再做你妻子我們離婚好嗎」「唔」我只能用悲憤嗚咽反駁她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