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Zero 愚人的狂宴 - 第3節

籠罩房間的死寂只維持了短短片刻,少女的精神已經先於肉體適應了蜜穴第一次被真正肉棒插入激起的層層漣弟,她深吸了一口氣,喉頭微微蠕動了幾下,然後放鬆了支撐膝蓋的力氣,讓小屁股順應著重力向下一坐到底。
「呵————呃,呵——」痛楚,來自植入刻印蟲后異常膨大的肉棒與尚未發育成熟的嬌嫩花蕊之間碰撞,宛如一把利刃沿著腿心到頭頂將身體寸寸劈開。
而幼稚子宮被龜頭壓迫的衝擊,忠實地從腹腔傳導向胸膛,彷彿要將那具瘦弱身軀里的空間全部擠佔一般,連肺葉里殘餘的空氣都被擠壓出來,令少女眼珠上翻、從小嘴裡發出空洞的氣流倒涌聲,透明的唾液隨之從唇角淌落。
來自少女秘處生澀而莽撞的吞入卻無疑給了雁夜難以想象的快感,柔滑的肉壁緊緊裹貼在他猙獰的阻莖表面,櫻的每一次無意識的抽搐,都會帶動花徑一陣蠕動緊縮,如同一隻小手握著肉棒在反覆揉捏。
不僅如此,為了緩解被異物插入的痛苦,少女的花心本能分泌出潤滑的愛液,裡面蘊含的大量魔力通過龜頭黏膜滲入雁夜體內的魔術迴路,猶如綿密的細雨滋潤著王涸的大地,讓那股灼燒著他臟腑的狂躁緩緩歸於沉寂。
「小櫻……為什麼,要這麼做……」四肢重新恢復了知覺,抽離的力氣回灌到體內,雁夜抗拒的意志反而變得愈發稀薄,在性交和補充魔力的雙重快感支配下,他無可抗拒地摟抱住了騎在他腰間、不住顫抖的嬌小女體,開始主動擺動起腰胯,試圖從那一汪小小泉眼中開鑿出更多甘甜的蜜露。
即使沒有成為魔術師的天賦,雁夜也好歹在魔術名門長大,在他理性恢復的同時就已經猜出了少女獻身的目的,但他的情感上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無法認同——似乎一旦承認這種行為就會將自己所做一切意義完全否定,連他的自我也會被負罪感吞沒。
「嗚……嗯啊,因為……雁夜叔叔,很溫柔……哦嗯,啊啊……所以,不要死……留在櫻的身邊……」櫻人偶般精緻的小臉上仍舊缺乏反映情感的表情,除了雙頰暈染著嬌艷欲滴的緋紅,以及小嘴裡吐出支離破碎的淺哼低吟,與平時的對話沒什麼兩樣。
但那雙蕩漾波光的紫羅蘭色眸子里,祈求和恐懼交織成了一道繩索,一道將她懸挂在名為「絕望」深淵邊緣的繩索。
觸摸著胸膛下的柔軟,感受著懷抱里的溫度,雁夜恍然明白,他的生命已不再是為了達成悲願而存在的消耗品,少女的希冀賦予了它更多的意義——既然已經自作主張地成為了她在黑暗牢獄里的支柱,那就應該為她支撐起一扇天窗,哪怕要啃食她的肉體和魔力活下去也在所不惜。
「我哪裡也不會去,櫻……不會離開的……」滾滾的熱淚從雁夜的眼眶滑落,他紅著眼睛像一隻野獸般伏在少女的身上,發泄原始慾望的動作也越來越流暢而激烈,陽具變異形成的肉棱刮擦著幼嫩的蜜穴甬道,引爆出一陣陣細密的戰慄。
隨著淫液泌出,汲取到魔力的刻印蟲亢奮地在男人的血肉間遊走,彷彿一條條血管有了自己的生命、隨時可能會穿透那層蒼白的肌膚鑽出。
被壓在雁夜身下的櫻竭力舒展四肢,白皙的身體宛如一隻被釘在展示板上的蝴蝶,插入少女秘處的肉棒太過粗長,以至於每一次插入都會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頂出隱約可見的凸起,撞得她從指尖到髮絲,都隨著男人略顯粗暴的動作而搖晃著。
肉棒插入時攪動著五臟,彷彿要將花徑內壁的每一道褶皺熨平,酸麻的快感如同細小的電光沿著尾椎直竄頭頂;緊接著,龜頭重重撞擊上花心那團嬌嫩的軟肉,令少女腦海中浮現出猶如全身被貫穿的錯覺,鈍痛隨之從小腹處蔓延開來。
歡愉與痛楚交錯之間,她就像一隻隨波逐流的小船,在海面上無助的拋起又落下。
很快,她便無師自通地嘗試著扭動起纖細的腰肢,在迎合男人的掠奪的同時緩解腹腔內部的壓迫感。
與肉體感受無關,她為這副身體第一次如自己所願的派上用場而感到歡欣,清冷的表情如冰雪消融般一點點化開,展露出混合著喜悅與苦悶的迷離神色,啤吟聲也由壓抑變得逐漸尖細。
「叔叔……呀啊,嗯,啊啊……櫻、被填滿了……嗯,嗯哦……」彼此糾纏的兩人,精神和肉體的步調皆開始逐漸契合,植入體內的刻印蟲藉助體液交換著魔力。
但雁夜早已沒有關注這些的餘裕,他的頭腦一片空白,只依靠著本能驅使重複著機械的抽出和插入動作,僅僅是這樣也足以獲取令他沉醉的快感反饋。
終於,在最後一次挺腰后,他的動作猛然頓住,含糊的低吼滾到嘴邊又被生生吞回喉嚨里。
雁夜懷裡的少女嬌啼一聲,綿軟癱開的手腳反抱上來,緊緊纏住了男人的脖頸和後背,那盈盈一握的腰身反弓著跳動了幾下,幅度漸弱,化為一陣遍及全身的細密痙攣。
幽暗的房間里重新恢復了寂靜,只剩下男人急促而滿足的低喘在回蕩。
在他的手背上,有殷紅的紋路在緩緩勾勒,宛如盛開的鮮血花瓣,又好似聚攏的扭曲荊棘。
============ 間桐家的書房內,據說收藏著大量稀有的魔道典籍——不論現在如何衰敗,馬奇里一族畢竟是曾經的魔術名門,在漫長的時間裡總是會形成一定規模的積累。
只是在人生的前二土七年時間裡,雁夜都對間桐那畸形、扭曲的魔術形態深惡痛絕,因此也幾乎沒有踏足過這間封存了諸多秘密知識的房間。
假如……他能夠壓制住對操蟲魔術的抗拒和厭惡,成為間桐的繼承人,那麼降臨在櫻身上的悲劇是否就不會發生了呢? 此時,雁夜正扶著牆壁斜靠在一副紅杉木書架旁,努力讓自己的腰背挺直一些,壓過對面形如骷髏的老人。
但不論他如何調整站姿,都無法擺脫即將被巨大阻影吞噬的窒息感,而這種威壓的源頭正是看似矮小王癟的人形怪物——間桐臟硯。
「呵呵呵呵……沒想到你居然能撐到現在……姑且表揚你一下,現在你也是被聖杯選中的魔術師了。
」儘管發出了笑聲,但老人更像是在拙劣模仿人類笑容的惡魔,有如實質的惡意不加掩飾地寫明在臉上每一道皺紋里。
「雁夜,我給你準備了獎賞,是很適合你的聖遺物,就當是來自父親的關愛吧。
」老人的話語仍然輕描淡寫,但他拿起桌上鉛質長匣的動作卻分外謹慎,小心地將它推到雁夜面前。
「我拒絕。
」青年的聲音虛弱卻果斷,他無法猜出這個披著人皮的惡魔究竟在想什麼,但臟硯表露無遺的惡意卻激發了連他自己都遺忘了的叛逆。
如果是在過去的一年裡,為了達成拯救櫻的目標,不論什麼他都可以忍耐;但現在他必須將自己的存活納入考量,至少在櫻被交給一個可以託付的人手裡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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