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目睹了如此醜惡而畸形的陽具之後,少女卻並沒有任何排斥的表現,反而原本空洞的雙眸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霧氣下泛起粼粼波光。
她粉頸低垂,吐出半截柔嫩的小舌頭,沿著肉棒下方的系帶部位由下至上輕輕一舔。
「噝溜……嗯,雁夜叔叔的味道。
有點腥。
」從瀕死的昏迷中感受到了刺激,男人喉嚨里擠出模糊的吸氣聲,身體不受控制地輕微抽搐起來。
比起接收到快感后的興奮,不如說,更接近於體內殘餘生命力被壓榨出來的迴光返照。
但少女將其視為對自己努力的褒獎,臉頰上浮現出兩朵嬌俏的緋雲,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的人偶,但瞳孔深處映出一縷稀薄的歡喜情感。
她抬手把散落的碎發攏到耳後,雙唇抿住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緩慢而堅定地向口腔深處吞入。
「……嘖、噝溜……嘖嘖。
」被刻印蟲激發后的肉棒趨於正常人類的極限,更別提少女的身體還只是青澀未熟,小嘴只是包裹住肉棒就已經非常勉強了,偶爾頂到喉頭軟肉就會引發條件反射的王嘔。
實際上,少女並不擅長口舌技藝,也是第一次嘗試用自己的身體取悅他人,但好在她忍耐不適的本領是經過反覆訓練的——每一次的王嘔都被她壓抑成了小小的痙攣。
即使眼角湧出淚花,她依然固執地含著肉棒,憑直覺攪動舌頭,讓舌尖蘸著唾液在肉棒表面反覆游移。
魔術師的體液里含有微弱的魔力,即使是唾液也不例外,彷彿是綿綿細雨灑落在王涸龜裂的大地上,雁夜體內暴動的刻印蟲漸漸被安撫下去、歸於平靜。
隨著痛感的消退,雁夜被撕裂的精神又在混沌中再次拼合,重新浮升到意識之海的表層。
「櫻……?為什麼、不……別這樣……」才剛剛取回意識,視野由模糊慢慢轉為清晰,就看到伏在他雙腿間埋頭輕吮的紫發少女。
難以理解的一幕令他徹底呆若木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旋即手腳並用地想要挪開身體。
但無論怎樣試著調動力量,四肢肌肉都只能做出綿軟無力的動作,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名在地板上溺水的人般荒誕可笑。
「還在難受嗎……我會加油的,所以……請不要死,雁夜叔叔……」誤解了雁夜的舉動,少女加快了擺動頭部的動作,壓低後腦的同時抬高腰背,讓下頜與喉嚨形成一線,一鼓作氣將整條兇惡的肉棒吞了下去。
在疼痛已經淡化的現在,胯下分身上的神經叢因為刻印蟲的活性化而極度敏感,彷彿是空谷回音一般,任何一絲快感都會被神經捕捉后反覆放大,直到形成沿著后脊直竄天靈蓋的電流。
「已經夠了,小櫻……不要再、再繼續了……」現在雁夜也分不清到底是身體發軟,還是潛意識裡留戀少女小嘴裡的暖潤,全身石化似的用不上力氣,只能軟弱地阻止道。
但這份拒絕又有幾分是真心的呢——不通過這種方式接收魔力的話,自己很快就會死去。
誠然,他並不畏懼死亡。
從他踏入間桐家大門的那刻起,生命就已經成為了可以捨棄之物;他亦沒有留戀人世的執念,他的犧牲只是自我感動,從來沒有人期待過他能取得成果。
除了小櫻……在這裡死去的話,小櫻就會失去得救的希望——既然為了救她而決定賭上性命,事到如今卻抱著矜持半途而廢就太荒謬了。
這種想法一經產生就迅速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牢牢佔據了他的腦海,將原本的抗拒感排擠在外。
肉體早已比心理更早地接納了悅樂的沖刷,一旦理性的堤壩有所鬆動,被完全呈現給大腦的快感立刻令雁夜按捺不住地發出低沉粗重的低吟,但與剛才因疼痛折磨而發出的喘息又有著截然不同的含義。
櫻能感覺到小嘴裡的陽具變得更加堅挺而粗壯,一跳一跳地彈動著,從鈴口滲出略微咸澀的先走汁。
她一邊吐出嘴裡的肉棒、只留下紅唇裹住紫紅的龜頭,舌尖沿著冠溝輕輕描繪著,另一邊則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雁夜的表情。
稚齡少女雙頰通紅地跪在雙膝之間,偷偷用春水蕩漾的無辜眼神仰望過來,唇間還在吸吮著勃起的男根——這副背德而淫糜的光景如同一根尖利的細針刺中了雁夜深埋在心底的原始慾望,竟然有一瞬間,少女的容貌與那張他曾經魂牽夢繞的面孔重疊起來。
「葵……啊,啊呃!!」「嗯——?!」毫無經驗的雁夜在恍惚瞬間,一股酸麻自后腰處迸發,驟然逸散的快感彷彿要將他的意識都要融化一般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骯髒的慾望混合著稀薄的精液盡情在少女口中噴射出來。
少女的臉頰微微凹陷,用力吸住不斷脈動的肉棒,本就渙散的目光變得更加迷離,喉嚨小幅度地上下滑動著,吞咽下嘴裡發腥的液體。
魔術師的體液中往往含有大量魔力,其中以精液最為優質,但雁夜自身本就處於魔力極度匱乏的狀態,此刻精液中的魔力濃度恐怕還不如櫻的唾液。
但少女卻像是偷嘗到甜點的小女孩一樣露出滿足的淺笑——恐怕她自己都全然沒有察覺到——小舌頭在射精后的肉棒上輕柔地掃來掃去,臉上的紅暈濃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對不起……」耳邊傳來小女孩怯怯的聲音。
為什麼要道歉呢?雁夜有些困惑,但此刻意識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思維也變得格外遲緩起來。
來自下半身的快感還在持續釋放——被刻印蟲改造過神經的肉棒沒有所謂的不應期,只要稍加刺激就會立刻重振雄風,現在被櫻的丁香小舌糾纏著,快感雖然不像射精時那樣霸道,但如春水潺潺般滲流全身、最後匯入到大腦。
簡單地用口舌幫助肉棒再次昂然挺立之後,少女起身分腿,跨在男人腰部兩側——在雁夜詫異的目光中,一雙小手捏起洋裝的裙子下擺,緩緩提拉到胸前,露出幼女特有的纖細雪白的雙腿、平坦緊緻的下腹,以及光潔柔嫩的小小恥丘。
潔白無瑕的胴體反射著窗外的月光,呈現出柔和的象牙白色,猶如櫻和凜小時候採摘的白詰花瓣。
「只要能救雁夜叔叔……我什麼都……」宛如夢囈般的喃喃自語著,少女用貝齒咬住掀起的裙擺,一隻手按住男人的胸膛,另一隻手握住一柱擎天的肉棒,將怒脹的龜頭抵在她泛起水光的蜜裂上。
緊接著,她徐徐沉下腰肢,將猙獰的肉棒一寸寸收入她嬌小的身體里。
膨大如鴿卵的龜頭緩慢擠開狹窄緊緻的花徑,青筋虯結的阻莖碾過嬌嫩濕滑的肉壁,由此迸發出的酸澀、脹痛、酥麻一股腦湧出,令少女稚氣未脫的小臉上浮現出與年齡截然不符的妖艷神色。
「噝……嗯嗚……」才剛剛吞到一多半,龜頭就似乎頂到了花徑盡頭的一團軟肉,少女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凝住身子不敢再動,由內至外地激起一層層細微的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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