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 - 第97節

無論是學姊的手、濕潤的舌尖、還是勾人的喘息與囈語,都給立香帶來一波又一波令人麻痺的恍惚快感,以他的角度來看,三者其一都能帶給任意的對象極大挑戰,能輕易的讓學姊的目標化為她手中的玩物,甚至在頃刻間便噴出胯下蓄積的男精。
但她卻看似精銳盡出的三管齊下,一口氣對自己使出三樣錦囊中的秘密技巧,而且自己居然還能勉強撐住一段時間(雖然隨著時間經過,立香就越來越不覺得自己能撐下去),如果學姊有拿出真本事對付自己的話,那看來自己還是滿有料的嘛。
也許自稱有料是太過厚臉皮了點,畢竟自己被學姊弄得快不能自理是明擺著的事實,過往的經驗也只能淪為向朋友吹牛皮的素材(但立香覺得考慮到發生的經過,可不能大喇喇的四處吹噓)而且自己居然還痴心妄想的能夠從那次經驗裡找出能扳倒學姊的蛛絲馬跡,果然是太天真了。
不過立香會這麽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他可是(自認)很帥氣的在學姊面前誇下海口(雖然一被她發現氣勢就軟了下去),剛開始交手后還自信滿滿的能以自己的些許經驗與學姊一較高下,但立香的自信很快的便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的被學姊消磨殆盡---「沒辦法啊,誰叫學姊比想像中的還厲害那麽多。
」如果現在可以盡情傾訴,立香一定會立刻大聲這麽說。
自己的雄心壯志被學姊三兩下摧毀,以常人來說不是自暴自棄、逃避現實,就是自欺欺人似的掩耳盜鈴吧,現在的立香很明顯的便是後者,不管自己被學姊的技巧玩弄到何等程度,他總是能(也非得)擠出一點安慰自己的理由。
現在的立香已經一隻腳---可能半身都陷進去了吧---踏進所謂的「我就爛」狀態,即使身處如此狀況,被學姊搞得恍惚迷濛,還是覺得自己不算太差,能咬緊牙關撐到現在。
雖然立香其實很清楚(又一個他逃避現實的證明),儘管他靠自己的本事承受學姊的攻勢直到現在,形成一種詭異的僵局,乍看之下或許當真可圈可點,但事實上要改變局面似乎只是看學姊要或不要而已。
真要說起來,她貌似是在用一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逐漸逼迫立香,用那些隔靴搔癢似的技巧刺激立香,並非強而有力,但卻紮實有效,逐漸的將立香的防線癱瘓,同時還讓立香產生一種「原來我並沒有那麽差勁」、「其實我也不賴嘛」的錯覺,但事實上卻一腳踏入芥的陷阱而不自知。
「真的不需要學姊幫你嗎♪」這段時間對立香來說,真的每分每秒都在刷新自己對學姊的印象,不停把自己對她的認知拓展到難以想像的境界。
就像他一開始也完全不知道那個有點冷冰冰、有點暴躁的學姊居然這麽厲害,在進入狀況之後,他發現那個學姊的聲音居然可以如此魅惑、如此勾人,雖然也許是與平日的落差增強了他的印象,但一想到那個嗓音有點低、聲線有點粗、甚至口氣中常有意無意的透著些許煩躁的芥雛子,竟然能發出這種立香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什麽合適的形容詞,只能用身體反應來忠實的詮釋自己內心對於這問題的答桉。
她只是緩緩的舔著自己耳道與耳殼,緩緩的吸著自己耳垂,就已經讓立香的耳朵有種酥軟的無力感,再加上那些隨興而至的話語不斷沿著潮濕耳道鑽入大腦---兩種相似的刺激在腦內不斷碰撞,讓瀰漫在耳際的溫熱快感滲進內部后迅速擴散,而大腦也在此作用下,產生一股強烈的恍惚感,彷彿腦子就要在芥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中逐漸融化。
所謂快昇天就是這種感覺嗎?立香很難斷定,這可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儘管記憶因為時間而有些變質,至少跟初體驗時有很大不同),但他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越來越模煳,他也越來越不想為了面子死撐著,如果他確定就這麽放空可以讓自己更愉悅、更爽快,他一定會一咬牙索性直接放空,最多是等回過神來后忍忍就好,大不了便是一陣訕笑---醒醒,藤丸立香!眼前的對象可不是什麽路邊的阿貓阿狗,她可是你的芥雛子學姊啊! 立香用力的對自己搧了幾個巴掌,試圖振作起來,---當然是在心裡,現在的他怎麽可能做到這種事情---她不就是自己一直不願放棄的理由、一直撐下去的動力嗎?這麽難得的機會,究竟還要「我就爛」多久? 他想要在自己意識完全消失前做出最後一搏,想要讓學姊知道,即使自己處於如此現況,還是能做些什麽。
慢慢調整呼吸,讓心理稍微和緩下來(雖然還是相當緊繃),然後再深吸一口氣,讓新鮮的氣息提振自己的精神,接著一鼓作氣地奮力舉起雙手,試圖將芥在股間遊走的手向外推去---不論結果如何,至少立香自認自己已經盡到該盡的責任,已經沒有理由事後推託、也不該再後悔了。
「立香你果然很想要對吧」芥抬起頭,望著眼前立香「雖然你一直不肯說可是這個反應我可是嗯看的出來喔♪」兩人視線相交的瞬間,立香就知道自己的奮力一搏,終究徒勞無功,芥的眼裡早已透露一切,但立香卻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學姊會露出那樣詭異的眼神? 或許客觀來說,用詭異形容並不正確,但若是以立香的角度去思考,那就完全合情合理了,到底立香也覺得自己已擠出殘存的每一份力道來貫徹自己力圖反抗的意志,總不可能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還見著她露出那樣饒富意味的眼神,就像是見著什麽有趣新奇的玩意一樣。
雖然她可能沒有那個意思,但對立香來說那眼神和表情就像是在嘲弄自己一樣,只讓立香覺得自己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在學姊面前的一切努力都有如蚍蜉撼樹一樣不自量力,挫敗和絕望感立刻湧上心頭,和迴盪在身體裡的快感相互交錯,將立香拖入更深的盡頭。
「雖然這個結果並不意外,我完全不認為你做得到,也不認為你能取代他。
不過」芥的手指拂過已然退下大半拉鍊的褲頭,隔著黏煳的內褲撫摸宛如快噴火般腫脹的龜頭,片刻的輕擦都讓立香感覺像觸電一樣,但卻又受制於依舊軟綿無力的身體,難以對其做出反應,只能不由自主的連連顫抖。
「看你這麽努力的份上,就算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還想吃我豆腐,偷偷摸摸的對我襲胸,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學姊我決定讓你好好舒服一下。
」語畢,芥身子一側,一把抓起塞在沙發座墊縫隙中的小玻璃瓶,將裡頭的褐色液體灌了幾口下去。
剛剛自以為是的奮力一搏,結果只落的被學姊視為襲胸的下場,對立香來說真是無比的諷刺,也難怪她會有那種反應,而且還莫名的從沙發縫隙中摸出半瓶酒,這可讓立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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