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 - 第98節

立香心中雪上加霜似的在原先的挫敗感上又生出一股懊惱,畢竟學姊的酥胸可是某種程度上自己朝思暮想的貴重寶物啊,不管是揮空或是遺忘,都會讓他頓時感到悔恨萬分,或許現在最大的安慰就是學姊那句話也說不定,如果她真的會讓自己舒服的話,那就試著用不切實際的期待麻痺心裡的挫敗感吧。
但話說回來,立香自認已經替學姊的房間進行一定程度的整理,但看見她從縫隙中抓出漏網之魚,還是有點嘔,但那位置正是她不久前用來小睡的沙發,要整理本來就不容易,事實上立香也因為學姊正在休息的關係索性放棄整理,想想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但嘴裡一陣突如其來的冰涼口感卻中斷了立香的思緒,熟悉的觸感混搭著嶄新的體驗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很快便席捲了立香身上大小神經細胞的注意力---芥一支手仍擱在胯下巧妙的隔著內褲刺激分身,但另一隻手卻搭上立香肩頭,好像預知到立香會有什麽反應一樣,輕輕的將他脖子扣住。
當感覺到頸部有異狀的瞬間,立香便本能的掙紮起來,雖然現在的他並無法如正常狀態下使勁掙脫,但依舊錶現出抵抗的意圖,只是看來有些螳臂擋車罷了,而無法動彈且難以掙脫的立香,很快的便成了芥的玩物,任她口對口的對著自己灌進嗆口的酒精。
對有飲酒經驗的芥來說,可能這並不算什麽,或許在某次酒酣耳熱中便順其自然的操作起來,可是立香素來滴酒不沾,別說是口對口飲酒了,就連嗅進些許的澹酒氣息他都不太能招架,當芥把嘴裡的酒精送進立香口腔時,雖然憑藉著咽喉肌肉的反射,口內的液體仍順利的滑進體內,但他卻覺得自己好像連僅存的理性都給一塊吞進肚裡了,儘管口中液體不再,但喉頭瀰漫的那股嗆辣氣息卻仍然讓他難以適應,發酵似的穿過鼻咽,向上侵襲頭顏,腦中頓時浮現一股澹澹的暈眩感。
這令立香回想起不久前學姊對自己耳朵又吸又舔的種種回憶,那感覺如同耳垂上半乾的唾液痕迹一般記憶猶新,隨著酒精的灌入又再次沖入立香腦袋,同樣的令他感到詭異,卻也同樣的令他感到酥麻而陶醉,隨著股間傳來的陣陣愉悅,將自己的意識拖往他從未想像到的地步。
立香覺得有種奇異的感覺正緩緩從體內深處擴散開來,好像他的意識逐漸的被一股不知名力量從身體扯出,然而他覺得意識離身體越遙遠,他的精神面就越薄弱,似乎體內的愉悅感正超越時間與空間的限制,跨過他的肉體直衝飄向遠方的意識,讓這股令人著迷的感覺逐漸取代日漸薄弱的心智,既暈眩又愉悅。
明明這就是兩股完全不同,甚至可說是衝突的感受,但不知為何,在這股未知力量的作用下,兩者卻起了極大的化學作用,甚至讓立香有一種輕飄飄、像是在空中浮遊的感覺,而且還放大神經的敏銳度,讓學姊在龜頭邊緣磨蹭的手指瀰漫著令人麻痺的甜美電流,連阻毛都受到影響似的敏感,使肉棒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泌出更多象徵快感的透明黏液。
立香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他的身體、甚至大部分的意識都在吶喊著,懇求他完全放棄自我,完全投入眼前的迷茫中,只有僅存的些許理性還在垂死掙扎著,希望能從一息尚存的殘留腦細胞中搾出答桉,但就像下面被擱了磚頭的油門踏板一樣,窒礙難行。
也許只是片刻的瞬間、又或者是半刻鐘過去,立香不確定自己究竟思考多久,因為現在的他不只意識像被從身體剝離般,連空間、時間的感受都變得模煳扭曲,甚至能聽到聲音的顏色、嚐到空氣的重量、看到學姊的味道,似乎現在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讓自己的思考節奏漂浮在學姊甘甜誘人的嗓音和熟練的指尖中,讓不斷從肉體傳來的快感成為意識和現實的唯一橋樑。
但正因為身處如此狀態,心裡的某些聲音就能夠聽得更清楚。
「你討厭的果然不是記憶中認識的我,也不是今晚的我,而只是『我』,對吧?」「沒有我只是」「只是什麽?你不是想要幫我?想要陪我嗎?剛剛嚷嚷著想要做什麽的人,現在怎麽變的一聲不吭了呢?你果然會和那個人一樣一聲不響的逝去,拋下我一個人,讓我孤單的活下去吧?」「學姊我」「如果你想要說什麽、想要做什麽的話,就證明給我看啊!勇敢的把你原先的企圖表現給我看啊!給你機會卻畏畏縮縮的,你真不是個東西。
」「學姊果然有很在意的人對吧,如果我這麽做的話我覺得我並不能真正幫到什麽只是同時辜負了你跟他而已」「你果然是騙子,跟那個人一樣,說著絕不會拋下我,卻就這麽走了,現在你一定也要丟下我了對吧?乖寶寶當習慣了,平常好聽話說慣了,我需要你做些什麽的時候,你又在想什麽呢?怎麽腳底抹油嗎?怎麽撇清責任嗎? 藤丸我告訴你,像你這樣只會想卻什麽都不肯做的人,就只是討人厭的偽善者,成天顧慮東、煩惱西,結果到最後就是一事無成而已,他絕對不像你,他絕對不是你這種人,成天操心這些瑣碎的小事,他覺得自己該做的事就會不加思索的採取行動,連這點都辦不到的你還妄想取代他?你怎麽會覺得自己能夠取代他在我心裡的地位?」「」「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而已,不過是個喜歡空口說白話的人,什麽意志、什麽決心,全都是騙人的天方夜譚,連採取一點點能夠證明自己的行動都做不到,你其實不是什麽乖寶寶吧,你只是個假惺惺的孬種而已。
」雖然立香覺得那時學姊還有一些酒意,可能連她都未必能控制自己的行動,何況是那張嘴,但所謂酒後吐真言,她說的或許真的是實話吧。
雖然從認識她開始就常常被她乖寶寶東、乖寶寶西喊的,自己也似乎真的如她口中所說的乖寶寶一樣,儘管學業成績不算突出、更不是什麽運動健將,但至少是個循規蹈矩,能讓教師和同學們開心的「好學生」,在家裡也努力當個勤奮懂事的「好兒子」,總是顧慮其他人、總是想太多,鮮有像現在這樣真正把自己的想法和慾望放在第一位過,表面上是為了學姊,實際上是為了自己而來到她家裡。
但真的是這樣嗎? 雖然是為了一己之私才如此決定,但那是因為只要能夠跟學姊在一起,不管怎樣都好,自己就會很高興,只要學姊臉上露出笑容,自己也會打從心底開心,所以他無論如何都不希望看到學姊沮喪的樣子,就算只是一點小事也好,立香依然很樂意替她代勞,所以他儘管嘴上碎念著,但還是亦步亦趨的替她把房間清理乾淨;就算實際上他其實根本不該離家過夜,但他還是冒著挨罵的風險陪學姊回家;就算在街上偶遇時他大可直接拒絕,但他還是一口答應學姊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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