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很髒不可以」「可是立香的小雞雞已經變得這麽硬了這就是你的身體想要繼續的證明喔♪」「是、是這樣嗎?」胯下傳來濕軟交錯的觸感,眼前的美豔女子不斷的吞吐自己的雞雞,唾液不斷的從她的口角滲出,一副半是陶醉、半是恍惚的模樣,令立香半信半疑的心也不禁一點一滴的抹消裡頭的困惑。
立香回想起那意料之外的體驗,想要從中挖掘出一點足以幫助自己對抗學姊的記憶,即使一點點破碎的畫面、或是殘留在骨髓裡的些許感受都好,只要能想起些什麽,它就能成為現在這片欲情汪洋中的救命稻草,讓自己擁有微小的反擊契機。
或許是印刻效應的關係吧,雖然無從比較起,但身為自己初體驗的對象,那衝擊性絕非現在的學姊可比,這當然不是指學姊不好,畢竟芥學姊身為立香仰慕的對象,感激涕零都來不及了,哪可能抱怨她,但那衝擊性的體驗與記憶,至今或多或少仍影響著立香,對立香來說,奪走自己重要經歷的那個人,其實力無論是軀體或技巧方面都超乎現在的學姊之上,讓身材和技術對立香來說都已屬上乘的芥相形見絀。
不過再這樣下去,早晚都會在學姊的手裡繳械的,遑論藉機反攻---而且可能連褲子都來不及脫---明明只是隨興的輕巧磨蹭,但股間的神經卻起了莫名強烈的反應,跟隨著學姊手指的節奏而顫抖,卻又無法逃脫也無法發洩,只能一步步讓自己的前列腺液從龜頭滲出,浸濕了一層又一層的布料,慢慢的在長褲的股間染上一道微小的暗色痕迹。
就算自己與初體驗之時早已大不相同,但唯一的相同之處就是立香在面對強大的挑戰者時,依舊毫無抵抗能力。
明明隔了幾層布在磨蹭,但那快感可不亞於自己在浴廁裡追求的幾分鐘快樂,以及片刻的絕頂,偏偏自己又因為被芥佔了上風而動彈不得,連動根手指都顯得有氣無力,雪上加霜的是,股間的無力感早已擴散到背部,麻痺了立香的軀王,同時也逼迫血液往胯下集中,搭起慾望的棚架。
立香明知道這樣大大不妙,身體卻還是不聽話地扭動腰部,下意識的迎合芥的手掌祈求更強烈的刺激。
「你的決心就只有這樣嗎唔嗯♪這種程度嗯♪你就要放棄了嗎」「沒有學姊我只是」「只是什麽?老實一點的話學姊會給你更多喔」芥一邊說一邊摸向立香的褲頭,作勢要將拉鍊一口氣拉開,害的立香又不由自主的連連顫抖---雖然連立香自己都不清楚是因為生理的反射,還是因為他打從潛意識就希望學姊能給自己更多。
「學姊我、我」立香吞吞吐吐的擠出幾個字。
「嗯沒關係這樣就夠了對你來說」「什麽意---」立香還沒來的及說完,甚至連大腦都尚未完全理解當下的狀況,芥就採取了下一步行動---但卻不如立香所想像的一般。
芥並非一股作氣的拉下立香的褲頭開始大快朵頤,而是伸出自己的舌尖舔舐他的臉,搔癢似的拂過腮幫子之後,很快的趁勢探入耳殼之中,儘可能的深入,儘可能的鑽弄。
從頭顏深處發出不間斷的水聲與噗啾聲,對立香來說那是一種無比怪異的體驗,就像位處背部死角搔不到的癢處,明明令他坐立難安,但折磨過後,卻又讓他難以抗拒,想要更多的水聲迴盪在腦裡,想讓那份發癢的感覺繼續停留在身上,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發出愉悅的聲音。
「啊啊啊學姊這樣子好」「因為後輩的耳朵好吃好好吃唔學姊我好喜歡哈啊」即使意識恍惚,儘管他完全分辨不出學姊的意思,但聽到芥的口中吐出喜歡兩個字,立香的心頭還是忍不住揪了一下,甚至連身體也出現稍縱即逝的片刻空檔,好像在響應心裡的喜悅一樣---不過立香覺得學姊應該很難察覺剛剛那一瞬間的反應吧,畢竟現在自己都已經變成那樣子了。
但對立香來說,無論她有沒有感受到自己突發的異狀,這都是前所未有的嶄新體驗,至少立香自己可從沒遇上這樣舔耳服侍的經歷,明明只是被學姊的舌頭搔著耳根、舔著耳殼、鑽著耳道,快感卻不斷地從大腦深處滲出。
想到這---以現在立香的狀況來看,或許不是「想到這」,而是稍縱即逝的神經傳播空檔吧---立香就覺得這實在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先甭說不久前才被她又親又呼的,搞得心裡小鹿亂撞,老二也不爭氣的吸去大量血液,她僅只用指尖來回磨蹭,就能弄得自己連連抽搐。
而現在連串的舔耳卻又是一番截然不同,卻又極其相似的體驗。
如果說熱吻與搓弄是外在的侵襲,那麽相較之下,舔耳就更像隻蟲子一樣,慢慢的透過耳道鑽入立香的大腦,然後再由內向外慢慢的將那搔癢難耐的感受擴散出去,而芥也很聰明的循序漸進,即使已然佔據上風依舊沒有躁進,不讓立香能夠更快的適應,而是慢慢的吸吮、舔舐,像隻討人厭的寄生蟲般揮之不去,卻又因酥麻的快感而無法抗拒,形成異樣的共生關係。
立香很熟悉插入的感覺---更正確的說,儘管很明顯的他戰力並不比眼前的芥,但他還是知道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的,可是現在的他明明還沒進入學姊的體內,明明還在前戲,只是又親又吻又上了三壘,那感覺卻簡直像已經跟學姊大戰數回合了一樣,充滿了緊繃的疲累,還有與之俱來的充沛快感。
先前堆積在股間的刺激,如今就像芥的刻意算計一般起了連鎖效應,讓她即使一言一行都對敏感的立香有絕大的作用,讓已經在抵抗腫脹股間的立香,如今還得繼續忍受不斷發熱的大腦,以及越來越恍惚的意識。
對如今的立香來說,也許最好的對應就是完全放手,讓芥完全掌控場面吧,但稍早前才大喇喇地向學姊放話,也讓立香無論如何都不想輕易的棄守,哪怕只是愚蠢的螳臂擋車,他都想讓學姊感受到自己的尊嚴---儘管可能微小到被立香不由自主的快感反應給淹沒。
畢竟兩人距離如此之近,就算無法全盤掌控,但了解個七、八分想必還是不成問題,芥也很清楚自己的優勢早已毋庸置疑,或許她現在的行為不僅只是催情與誘惑,還有那麽一些玩弄立香的成分在,想要看看這個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的後輩,能將他那可笑的決心堅持到什麽地步。
所以即使早就察覺立香嘴角關不住的啤吟,芥還是毫不猶豫的向著立香的敏感帶進攻---看著後輩的樣子,他還真不是普通敏感---股間簡直就像要衝破褲頭般的腫脹,即使不伸出手來碰觸,也能發現正在顫抖的分身,身體也下意識的繃緊,很明顯的就像在忍耐什麽一樣,卻又欲拒還迎的以本能的喘息來請求芥的挑逗。
「忍耐的很辛苦對吧想要學姊幫你的話就」芥輕聲在立香耳邊說著,讓她刻意營造的細軟嗓音隨著暖濕的吐息鑽入耳裡,繼續搔弄立香的大腦,同時將手伸向褲頭的拉鍊,暗示自己的未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