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85節

迎春自來安分,擔驚受怕之餘只依託鳳姐,並不敢打探園子里的是非,卻亦子好色荒唐,卻不曾知弘晝是否曾當著其他性奴之面姦汙玩弄過園子里,這等羞事想想都覺著罪過,只是見可卿這等裝束摸樣兒,便是鐵石心怕也要起了淫念,何況名份已定,難保弘晝之所思所想所欲所望。
莫非己來,竟然是要自己旁觀可卿被奸,還是竟然要可卿看著自己被奸?又…可憐這迎春獃獃得,驚憂懼怕只管胡思亂想,亦是片刻光景無一言一語,身動難能。
倒是那邊正羞答答坐著,以目視地的可卿偷看了弘晝一眼,嬌道:「二妹妹……」這一聲「二妹妹」才將迎春驚雷一般喚醒,卻聽可卿已盪悠悠笑道:「二妹喚你來……怎幺得只管看著我……卻還不快給主子行禮。
」迎春聞言,才回過了神,暗思罷了罷了,憑弘晝究竟是個什幺想頭,自己一女,難道還有抗拒之禮不成,本要循著禮數頓身納福,想著自己是「有,便改了雙膝跪下,行全身大禮叩下頭去道:「主子安好……情妃姐姐」弘晝彷彿才覺察迎春進來,抬眼卻似笑非笑得瞧了迎春一眼,只道:「迎丫…你莫只會叩頭……且抬起頭來。
」迎春領命,便將一方怯生生嬌嫩嫩的臉蛋兒抬起,仍然是雙膝跪著,直挺挺,以目視地,不敢看弘晝可卿,只輕聲道:「是。
」弘晝王脆半轉回來,將支流著的腿兒放平,大喇喇坐著瞧著迎春,卻見這迎挽一個髮髻名喚雀合,乃是將發分左右,各盤一個雲錦彎鵝之型,卻兩如同鴛鴦對望之形,發上插著左直右斜兩支碧玉簪,此等髮髻華貴便也閣中卻少梳,原來此等髮髻需將雙鬢挽起,會將雙耳兩腮裸露見風,露略有風騷妖嬈之意,只是如今在園子中,人人都以性奴自詡,這等髮髻平常,也就罷了。
果然迎春雙耳這裡各有一條觀音淚的耳釘垂環,嫵媚其容顏臉龐,其形圓潤如鵝卵,眉梢淡似遠山,兩腮略見微鼓,此時想張,蒼白的肌膚上慢慢的泛起潮紅色,鼻子尖兒卻略略鼓起一個小鼻幾分俏皮可愛,身上穿一領風毛領子的米黃色合月長裙,在胸前用三個箍緊,卻也終究難掩少女胸乳微微墳起之儀態,只是到底遮掩,也一時真胸型乳意究竟如何,合月褂卻是全身,只散著下擺,用一條黃赭石色扎定。
隱隱可見下身內里穿著卻是條月色襯裙。
弘晝細細瞧來,不由也笑了起來,心想若論姿色身形,這迎春雖然也可稱得,卻自然比不得湘雲、探春等人,若是寶釵黛玉等天仙般人兒,更是難只是一則到底也是名門閨質,顏色體態,也是那百里挑一的人品,看著,可親可愛,倒讓人想摸上手來狎戲一番,雖然衣衫遮掩,尚不知胸形風流之處,想來也是斷然能醉人心脾的;二則最是這一副獃獃怯怯,瞻摸樣兒,倒實在讓人覺著別有風情,頗想逗戲褻玩一番方能盡興。
如今己圈入園子為奴,又豈有過風月而不品香之理? 弘晝才要安慰著逗上兩句,卻又想著白日間自己說起要問問迎春失身之事,議。
就正了顏色,仍是似笑非笑慢條斯理道:「迎丫頭,……前日路上本王就想問你,恩……你……可還記得那日離開顧恩殿前,本王吩咐之」這一問,迎春又如何能忘,心下一陣慌亂不已,蚊子般恩了一聲。
那廂可卿卻移動俏目瞧了弘晝一眼,似乎得了甚幺授意,動了身形,歀動金桌來,挪步搖搖直到迎春身邊,迎春但聞得一股醉人之香撲鼻而來,不何種香料脂粉,或者只是可卿之體味,隻眼前冰肌玉骨,聳乳寬臀,帶意媚態,卻又有幾分羞澀恥辱,直刺激得迎春驚惶得又低下了頭,可卿雖然大膽風流,只是此時到底是被弘晝這幺瞧著,知道自己身著彈綿褻褲,一副淫女性奴之態,卻同室瞧著眼前的迎春,雖然喚她為二妹妹,只比自己小兩歲,而且論起輩分來,其實過去自己是賈蓉之妻,這迎春己還要喚她一聲「二姑姑」,不由得到底也是羞澀恥辱。
只是她深知弘既然進園子來,為得就是盡興姦汙玩弄諸女,如何也要用些心思讓這主意,才是自保之道。
此時自信自己這般衣著體態,主子瞧著必然心神搖得更顯媚態,王脆背對弘晝面對迎春,蹲身下去,讓自己在弘晝眼中,只有脖頸處和后腰的兩根系帶之外一片光滑的背脊肌膚裸地徹底之外,那精巧的肥臀,蹲下去呈現的必然是美艷光景。
蹲身下去,卻是紅著臉蛋,半是訓導半是迷醉得對著迎春言道:「二妹妹…子喚你來就是問你話……你卻不好只恩恩的……須要好好答對才是…近片刻,惹得迎春實在被她一方美乳箍緊在彈綿胸兜里,衝擊得嚶嚀身退了一射,可卿卻是不依不饒,又湊近,直到自己的口鼻已經到了迎晶瑩白膩的耳垂邊,幾乎是貼近了那觀音淚的耳釘垂環,自己的胸乳更到迎春的胸前,彷彿是吹著氣息,如同夢囈一般,在迎春耳邊柔聲刻主子問話……二妹妹卻要問一答土……好好答對……讓主子滿意才是何曾經過這種陣仗,那可卿一副半羞半熟摸樣,親親熱熱的湊近,自己,心下狂跳,覺著臉蛋兒立時已經是滾燙,便如同大病一般。
雖然進得字一語不涉淫稷,奈何此情此景,如何便讓自己魂魄兒都已經如同醉在。
此時已經辨不得是弘晝要淫辱玩弄自己,還是可卿在淫辱玩弄自己,亦或是著法子淫辱玩弄可卿,又安知不是弘晝在同時淫玩自己兩人,只是心下,想到自己,本是一個清潔的女孩子,如何見到其他女子穿一身衣衫,,就如此耳熱心跳,心緒蕩漾,想到園子中「女女」之訓,又想自己乃身之恥女,真是百口難辨自己不是天性兒得不堪不純,水性淫心,才這定。
待到聽到可卿連著兩聲不離這「好好答對」四字,才猛地想到內務府送來的到之事,惶恐委屈抬眼看一眼可卿,卻見可卿雙目已經是水汪汪得,說也不見悲戚,一副情濃摸樣兒,看著自己,彷彿只是在勸導自己,又仿醒甚幺……迎春亦知道自己生性不敏,此時只怕弘晝惱怒不快,已經容不得自己多想,被那可卿湊近了引得魂靈出竅一般,口中脫口而出,連聲音都略略抬高……迎兒記得主子吩咐……主子訓導迎兒不要亂想,不許尋短見……說…說迎兒的身子,仍然是……是……是……嗚嗚……」她雖然早就服帖大家閨秀變做洩慾性奴的命運,但是到底沒有經歷過真正的姦汙床笫之被逼恥辱之事要從口兒親口道出,到底覺得心下酸楚,五內鬱結,鼻子眶兒一紅,淚珠就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從兩腮滾落,口起來,到底是怕著弘晝怪罪,斷斷續續只得忍辱說完:「仍然是……主……主子尚未……嗚嗚……尚未……嗚嗚嗚……尚未用過……不許迎兒卿心下也是幽幽一嘆,她雖然生就得風流體格雲月性情,心下卻也知這迎憐安守本分與世無爭,知她羞臊恥辱,未必就沒有些些兔死狐悲之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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