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86節

再一條,就是她亦有一幢難為人道之心思,她自土一、二歲上,在丫鬟瑞珠花池沐浴之時,便覺著自己有些個別樣的不妥,只是她亦自小受禮法教涉及他念,逐漸年長,后又嫁入賈府,更是如何能有半分思及這等傷風人倫之事,每每念及,也是臉紅心跳,心下斥責自己不已,亦不過永晝夜鬱郁罷了;然而自從被圈入園子,一朝淪為弘晝之奴,竟然被月姝一以依著尊卑,喚下位者來女女歡好伺候……一樣可以當做性奴禁臠來使竟然說中了心下最深處之事,自此食髓知味,晝夜亦可安慰自己,自己事兒,不過是依著弘晝吩咐,被逼為人性奴守著規矩依著性奴本分做些」來供主子淫樂罷了,其實卻是深陷其中,樂不思蜀,只覺著如今在園憑著弘晝賦予之威權,在其他水靈靈嬌嫩嫩羞答答軟綿綿香噴噴的一眾孩子身上,纏綿愛撫,水乳交融,吞吐相觸,雲雨盡歡,實在是人世間美事,再不想竟然人生際遇,心中之所想,能發泄得這等淋漓盡致,若辱,逼迫,玩弄到一眾女孩子生死纏綿,羞憤依偎,愧悔交織,更是讓盡的如登極樂,實在是覺著如今在園子里做自己的「情妃子」,實在比府的「小蓉大奶奶」要快活千倍萬倍。
故此,白日里,弘晝也不知怎生的興頭起了,要奸弄自己的后肛,自己只得,淫詞盪語的承受了,讓弘晝將自己的後門開的雪裡花綿,少不得五分溫柔讓弘晝盡興逞欲泄身,待到興盡,弘晝和自己閑聊,說要審問審問賈府深閨二小姐,如何已經失身非處女之事,心下就有計較,她卻料定免有憐香惜玉之心,到底是以將眾女為性奴禁臠為先,更何況迎春姿色遠不如自己,憑著一時蕩漾之心,淫恥之意,更有兩分壓制鳳姐之念弘晝,「何不喚二妹妹來這裡……讓情兒來審……」果然弘晝見她眼神迷離舉止風騷,便是心動,就應承了她。
道不想弘晝卻先番,命自己穿著新貢來的彈綿肚兜來讓弘晝賞玩,自己又如何敢違逆弘才有了今日之事之景。
故此上,雖然略有幾分愧意,亦知今日事已至此,且不言自己如何,到底至晝盡興。
故此再見迎春痛苦流淚,也只是笑著上前,竟然忍耐不住,將到了迎春的臉龐上,口鼻中呼吸的氣息,已經完全的撲到迎春的口鼻聲音雖然輕柔纏綿,卻著意控制著聲音,也要讓弘晝聽到才好:「二你今日卻要乖乖的……才是……」迎春再是愚笨,此時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今日想來無幸,必然是要被弘晝來姦汙凌辱一番,既然連連說著要「好好答對」,想來是要讓自己親口話兒滿足弘晝之心,她卻並不敢犟,卻不知自己該如何舉動,只獃獃得,半晌才咬牙,竟然逼迫著自己說著撓人心肺的話頭來,「迎兒不敢不…只是迎兒不懂,憑情妃姐姐只管教訓迎兒就是了……」可卿咯咯一笑,上前扶著迎春的臂膀,將迎春的身子慢慢端起,自己也隨著,卻拉扯著迎春一起上前幾步,但覺攙扶著的迎春已經軟軟綿綿,彷彿般,待到近前幾步,就身兒就湊在弘晝面前,再扶著迎春跪了,自己也下去。
一左一右兩女就跪在弘晝兩條大腿邊,便如同兩隻小貓兒依偎著無二。
弘晝饒有興緻的低頭一瞧,膝下兩個美人兒,堪堪跪著,只是迎春身上便如般起伏戰抖,此時跪得近了,倒見得那胸前兩座山峰也是喘息起伏,想然也頗豐腴,只是低著頭兒,卻不敢再瞧弘晝,而那可卿卻此時一身淫兜凸顯著嬌乳,兩肩膀下鎖骨都彷彿要冒出油膩膩的光輝來,卻是媚眼瞧著弘晝。
弘晝那日聞聽迎春失身,實則心下憤憤,雖然論起來他本不甚以女子為處子,亦甚喜好如鳳姐可卿等知風曉月之女子之媚,何況園子中其實還多的人尚未輪上自己姦汙破身,奈何人總無足,未免有些惱恨,只是自那日淫美,摘花褻柳,亦不甚再放在心上。
今日被可卿建議要玩些花樣兒,女一個嬌媚妖嬈得彷彿如小妖精一般要騷出水來,一個是驚惶怯弱卻恭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般要可憐出淚來,想著可卿要如何當著自己的面迎春,真是別別有一番讓人刺激滿足之意味,不由得下體又堅挺起來,己的松褲檔里支起一個帳篷。
看著可卿那裹在綿兜下兩道柔軟纏綿的曲自己尚未品嘗過迎春的嬌美少女身子,真恨不得立即將兩女一併按倒在兩女恭順得只管乖乖撅起屁股,讓自己在兩個風流穴兒中只管姦汙插洩慾一番,讓自己再上巔峰。
只是弘晝到底已經是風月中幾番受用之人,今日可卿既然要「審」,自然要,看看這出好戲享用一番情趣。
便忍著將兩女同時立地正法之火氣,故道:「可卿,你來替本王問就是了……」可卿又是甜絲絲得一笑,柔軟著彷彿要化掉一半答個長長的「是」字,偏過就手兒將自己一條裸露著的長長的臂膀摟上了迎春的腰肢,卻停在迎春的臀肉處,輕輕一掐,口中只道:「既然如此,主子有命,二妹妹……得罪了……」迎春雖知今日自己難免遭受人生奇恥大辱,奈何具體要將自己怎幺樣長怎幺不得,只得循著道理回話:「迎兒憑情妃發落……」可卿便問道:「你上次回主子……說你已經失身?」迎春此時已經被可卿搓弄得潮紅的臉蛋兒又是一白,只得答道:「是,迎兒」可卿偷看弘晝一眼,得到鼓勵之眼神,又追問道:「你可知道什幺是失身?可別……咯咯……搞錯了……」迎春又羞又急,只得細聲細氣道:「就是……就是……就是不得王凈身子了想可卿便如一隻貓咪一般欺身上來,就將身子幾乎要盤上迎春的身子,后摟著迎春的腰臀,一隻手從前面已經盤繞到迎春的後背,整個前胸更了迎春的前胸,當著弘晝的面,就表演了一個緊緊的四乳擠壓的撩人淫口鼻更湊上前去,甜甜得在迎春的腮幫子上,用自己那櫻桃口兒就吻了吻得迎春已經酸軟得幾乎要直不起腰肢來,吻過卻彷彿調皮一般教訓道妹……叫你好好答對,你聽不懂幺?香噴噴的小美人兒,怎幺就那幺笨又眉目流轉,輕輕得彷彿是背著弘晝,其實料想弘晝也能聽得真真的,色,柔聲細語在迎春耳邊,彷彿是勸慰一般低語:「二妹妹……你好好且要答對得仔仔細細清清楚楚的,要扔下臉面,拋卻羞澀,說些房裡的話頭來侍奉主子……傻妹妹……我們做主子的性奴,折辱羞臊自己,讓適宜,乃是份內的事體,你還不靈清剔透,主子如何放過你……」說完,又略略揚起頭,仍又問道:「二妹妹,再問你一次,你可知道什幺是知迎春如何作答,且看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宮·大觀園記】第二土九回:雲言雨音膝下春濃雪軀脂乳懷內花香:hmhjhc/11/22 首發於:是第二土九回:雲言雨音膝下春濃 雪軀脂乳懷內花香卻說那天香樓中,雲氛閣內,弘晝之性奴,情妃可卿並姑娘迎春雙雙跪在弘這可卿一身分外妖媚之誘魅春衫,便當著弘晝之面,將一副柔媚身軀磨那迎春身上,似嬌嗔似折辱似誘惑,只在" 審" 著迎春。
一時連問兩遍" 什幺是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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