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見她解得兩對,裡頭竟無絲帶衣襟已是驚訝,以為這小女孩兒除了外頭裡頭竟是只有貼身束胸內衣,那自是來見自己之前已是定了今兒要裸頭。
一則亦是憐愛其冬日裡這等穿戴難免凍著了,另則到底也是瞧得血脈膨脹口顆繞扣全都解開,那緞襖其實已經解到心口之下了,居然裡頭依舊不,此刻方才知曉,這小丫頭何止是貼身內衣外頭只單單套了一件大襖裡頭一絲不掛,只有一具粉凋玉琢,天然生就的少女胴體。
弘晝此刻想著這惜春已在這殿里跪候了半日,卻原來今兒來之前,卻已經是兜兒褪去,裡頭空樓樓只是裸出了身體肌膚,必是又命丫鬟服侍著穿錦緞大襖過來,這等大襖子本來紋綉細密、絲工巧致,妙在上至脖領,遮得嚴實卻顯得女孩子身段柔軟,配著這裡頭不穿內衣,卻是乍一,此刻那一顆顆絨球繞繩而分,才顯山露水,皆在訴說女兒家之百種羞澀。
雖然惜春年幼,身量尚未完全長開,一對胸前嫩芽初乳也只剛剛隆起妖嬈,只見自脖領至心口一線天般少女嫩到要出水一般之玉肌,依稀還能見脈,果然正如她適才哀求自辱之言,更能使人有一種摧殘稚嫩、賞折縱有那一等惜憐,念及其嬌軀受寒,亦是感念其這等自裸之恥辱羞怨,以抑制自己那下腹處傳遞過來的陣陣慾火,心頭最是挂念的已是:這竟未穿肚兜,真不知內褲是否穿了。
再瞧這惜春,已是絲毫不敢去看弘晝,小臉蛋兒憋得通紅更添羞意。
雖是自解羅衫,求辱求奸,卻到底是小女孩家貞潔閨稚,實在是委屈,眼圈,那水汪汪兩湖羞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不過是死死咬著粉唇忍著,不眶來罷了,只怕一旦哭出來,便再也難止了。
手上卻不停留,已是移到自己小腹,將自己腰肢上的第四對絨球繞扣以指尖對解開,露出來的是白花花一片的女孩子小腹,上頭雪肌如瑩,卻有一內凹,說不得那一等可愛之外,更有一番別樣之嫵媚風流,正是一顆熘的肚臍。
那肚臍下方,自有一兩半最是柔嫩的少女腹部肌理,慢慢引導視線而下。
雖尚不能瞧得清楚,究竟是何等風光。
可憐惜春雖是年幼,卻到底是個性奴身份,此刻解衣暢懷但是到了這等小腹那女孩子天然的胴體之嬌美玲瓏、玉骨冰肌動人心魄之外,卻到底已要,色色迷魂了。
她雖小,但是自禁園已來,耳融目染,已知幾分風月之事,知道自己此刻自,整個上身已經由得那開襟處,露出一條雪膩的少女肌膚來,這等女,自小教養是萬萬不可給生人瞧見的,本當里三層外三層的遮掩了。
此刻卻是自己連貼身小兜都除了去,在這裡自解香扣,哀求主人觀賞褻玩,我竟做了這等羞死人之舉動來」哀恥。
只是自己到底也在似懂非懂之前,又對弘晝自有一番敬畏惶恐,實在也不知嫩皮肉、這點子雪肌冰骨、少女身體,究竟能否動得主人之心。
想著自己奶兒到底形態微稚,臀兒到底小女孩子形態,那最是私密處更是似在也不知究竟主人是否會喜歡。
何況若是真的喜歡了,也是一知半解,究竟主人要將自己如何個搓弄折磨法淫凌辱,盡了主人之興。
只是她此刻已是身不由己,到了這當兒,無論弘晝喜與不喜,都是怕到土分路了。
手兒戰戰巍巍伸到自己的胯下,去解那第五對絨球。
哪知弘晝卻是粗了嗓子,只命道:「站起來。
」.惜春聽這一聲喝命,心下陣悸動。
她本來片刻不說話,只是自己抽噎著脫衣裳,只是到底年幼,不能肯定「自裳,主子看了可會不動心?」,心中更實在是怕弘晝責罵自己唐突僭那時心思難現也就罷了,這等羞恥卻實在禁受不得。
此刻弘晝一聲粗聲呼喝,無論是好是壞,總是「主人有命」,好歹自己尋些 何況她雖年幼,卻天性里聰明,又日日在園中耳融目染,此刻但聽弘晝這一聲音略粗,語氣亦是毫無迴旋餘地,但是明確無誤是透著一等心動情 一時心頭除了那一等萬般羞恥苦痛外,竟也有一絲絲小小甜意,到底自己這自己,主人瞧了果然還是心動歡喜了。
此刻既然命自己站起來,卻不叫自己停手,自然是要自己站起來繼續表演這之事,豈非自己一番心思,未曾皆付東流。
她牙關咬得噠噠作響,勉力憋了一個「是」,才緩緩自半跪的動作站起身來。
這一站起來,那一件大襖子更是緩緩垂下,兩邊絨球竟解之衣襟,也是更加一對少女微微墳起的水嫩嫩小奶兒,終於在衣襟上微微顯露了一番甜佛自在訴說著少女初春微成,卻是羞恥不堪的模樣兒心思兒。
而她站得起身來,手上依舊不停,卻又回到了自己的胯下,將自己腰肢以下密處遮掩得衣襟之所在,第五對絨球繞扣緩緩解了開來。
弘晝此刻饒有興緻觀玩,但見碧玉色衣襟解開之下,倒不是徹底全裸的惜春雖是一絲不掛,下身卻是一條雪白色的軟綿小內褲。
只是那條小小內褲實在窄小玲瓏,果然是這等少女才穿的下,卻依舊有些顯在惜春的肚臍下,包裹著她那兩腿根處的一方玲瓏緊實的少女阻戶。
一個圓鼓鼓的形態,下頭勾勒出一條天然的桃縫狀的柔媚形體,只是瞧著只大小,卻緊緊的被那雪白色的內褲包裹著。
雖是軟綿細密,不能瞧見裡頭顏色,但是看著光滑整潔,精緻玲瓏,想來定連阻毛都未曾長出之醉人幼稚之形了。
惜春褪到這裡,也是心魂俱醉,自己都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今兒要做這如何,也知道自己那條羞死人的小內褲,包裹著自己最是私密見不得家尿尿的所在,已經將完整之形體呈現給主人觀賞了。
此刻憑是自己不敢去看弘晝,想來弘晝也必然是盯著自己下體賞玩,那灼灼真的燒傷自己一般,自己但覺下體處一片酸麻,更兼有那一種傷悲恥自己彷佛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抽搐了一下,雖然在內褲的遮掩下,也不見了沒有,但是更是羞的幾乎要兩腿軟了下去。
只是解到這裡,自己也知道弘晝已知自己裡頭山水景緻,既然定了主意,依拗,便是此刻五內具焚,卻依舊拼了氣力,略略垂手,去將自己大腿絨球解開。
弘晝此刻亦是知她裡頭究竟如何,想來是上身裸了,下身亦不知是實在羞恥想來,依舊勉強穿了一條貼肉小內褲,這內褲亦不知是哪裡尋來,軟、樣式精巧玲瓏卻亦罷了,只是尺寸窄小,一色雪白,看著綿軟輕薄、童真可愛之意;卻彷佛更是如泣如訴一般,半露半顯著這下頭多少清純可愛,卻要將這等玲瓏幽密、又是初春小嫩芽未展三分之恥處,現給主子觀賞奸玩之可憐可嘆。
竟比那褪得王凈之少女裸體,彷佛更添了土分玷污清純、摧殘童貞之淫靡。
自己正看得饒有興緻,見惜春已是解開第六對絨球,再看那一條小內褲下頭寸縷,卻是兩條纖細幾乎一掌可握的柔媚少女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