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亦是可笑亦是風流,以惜春這等年紀,只怕小奶兒剛剛開始鼓脹,見恥毛,瞧著可卿那胸前兩座傲人嬌挺之羊脂玉峰,多半亦會驚訝,女能在幾年間將胸前風光挺拔得如何柔軟高聳,即是懷疑了,便更是難抑到這裡,越發覺得惜春心思可愛,伸手過去在惜春臉蛋上撫弄,惜春如自然由得他一隻粗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嫩嫩的臉腮上狎玩,痴痴又低卻聽弘晝又淡淡道:「你這鬼丫頭也是會想……既是唯恐自己將來顏色能侍主……怎幺適才又哭著嚷著要本王奸玩你?你當本王什幺人,又當幺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著求著,就能伺候了,豈非是痴心妄是這幺駁著,手卻依舊越發褻狎,倒將惜春那一雙櫻桃一般,如今抹了蜜的溫軟嘴唇,開始撥弄賞玩。
一時將人中處一道凹痕的上唇輕輕捏來如同搓揉羊脂一般;一時又將她下唇「墣溜墣溜」的撥動,彷彿是在測肌膚最是彈滑之處,又彷彿是在嘗試侵犯她口腔,玩弄她皓齒小舌。
惜春到底小,於這風月事上本來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晝是捉狹調戲自真。
初聽弘晝話語似是駁斥自己,既然問出「當自己是什幺人……不中子,便是哭著求著,就能伺候了,豈非是痴心妄想?」的話頭來,又羞頭更是酸楚,金豆眼淚又要掉落下來,但是又覺著那弘晝手上玩弄撫摸,卻分寸未停。
那蹭弄之間肌膚廝磨,竟有種種古怪感受。
一層上雖是,但是依舊彷彿是自己之雪肌玉膚在一寸一寸得被男子玷污弄髒之羞佛是一等從未品味過之親昵嬉樂,從自己和弘晝肌膚相觸處傳遞到自己。
本來是身子都酸軟了,還要掙扎著開口告饒;哪知弘晝竟不單單撫摸,又來玩弄自己幼嫩唇舌,自己那稍稍抹了一些茉莉花蜜嬌俏的嘴唇被逗弄,便是再不懂事,也覺著這等動作和撫弄臉蛋的親昵相比,實在是羞恥不能見人之晦澀。
她天性里聰明,又是女兒家本能反應,雖不是甚懂,卻隱隱覺著弘晝既然如作,只怕還不是當真厭棄自己之意。
回念著自己本來心思,將那噬心刻受過之羞澀恥辱,死死咬牙忍耐的,一面輕輕搖動小臉龐,迎合著弘晝玩,一面嬌喘嚶嚀,卻是乖乖巧巧回話道:「嗚……主子,我是亂想來來長大了……沒有……情妃姐姐……那等漂亮,腿兒、臀兒、奶兒那幺子懶怠玩我……但是這會子,我還小……乘我還小,主子賞用我,玩,辱我……嗚嗚……我雖然不如園中姐姐們有顏色,可以愉悅主子。
但小,卻自有一等好處……我是今身子更軟、發齒更清、肌理更皙,身在,皮肉發齒,卻是小小巧巧的……那普天下尋常夫妻,都是土五六上之事……然而主子榮尊御華,是征辱我等性奴身子,才能不同於世人,我這等年紀的小女孩……必定另有一番快意,這卻不是情妃姐姐她們不的。
我將來不能比得她們,此刻卻說不得能讓主子別樣舒心……再則…曾說過……雖然我們年紀小,但是也要時刻備著主子賞玩……我雖不嫂子說我們純真青澀、不曉風月……主子玩起來……更有那一等作踐童幼稚之美意……若真有……豈非是我盡了心了……嫂子還說過……嗚嗚小……主子真肯降格賞用我們身子,我們必定更痛更恥,說不定禁受不體乃至死了……但是說不得能滿足主子征伐之意,園中性奴雖多,即要,豈不是正應該處處替主子足心滿意,我們這等年紀……正合適呢……嗚嗚……其實嫂子說的,我亦不太懂的,只是惜兒不怕疼,……主子……您試試惜兒吧……若玩了覺著……不好玩,再扔下了責罰我就是了…對得主子一點半點心意,我……我……我就是被主子辱的羞恥而死,也著這年紀,做了一個乖乖的好性奴……」弘晝已是風月通達之人,何況也知到底惜春年幼,今日行為舉動,其實念倒是怕自己嚴辦了迎春,亦是一片可憐心腸,本是一片憐香惜玉之心。
但她如此嬌音軟語,一路痴痴說來,彷彿是一篇「少女求辱賦」,全是這魄之風月話頭,卻又句句透著小女孩兒之稚嫩純真,更添了土分撩人,舌燥,下體剛強,哪裡還能忍耐,喉頭咕咕兩聲,幾乎就要動作。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昨夜海棠東風搖今夕明朝新梅西苑香依枝傍梢寒降誰家院百花牢騷侯門千金稚盡可惜春曉 :幼蕊新苞羞衫欲裸,早春初茗天體有香卻說惜春雖年紀小,一片純真心,哀告懇求弘晝,只說自己這等年紀「身子更清、肌理更皙,身上百般所在,皮肉發齒,卻是小小巧巧的」,學晝「作踐童貞、凌辱幼稚」.弘晝今兒本來被黛玉撩動了心頭慾念尚,慾火縱生之時哪裡還顧得旁的,正要舉動。
哪知惜春到底不懂,也分辨不來自己主子已經心動身動,不顧不管是要動手只當主人依舊嫌棄自己。
她今兒卻是反覆焦灼,有備而來,見自己連番哀懇俱是無用,心傷不已,更恨自己「年紀小,身子還不曾長得風流,主子不喜歡」,兩眼一閉,淚滾落,卻終於要使出自己最後搏命一策來。
卻是膝行退了半步,離開了弘晝的兩腿,伸手到自己脖領處,將自己那條大處栓口的第一對絨球繞扣解了開來。
弘晝本來已顧不得惜春年幼,今兒被黛玉搓起的一腔慾火好歹要宣洩宣洩,入懷溫存受用一番,只略略一頓,卻哪知自己手上腿上忽然失去了那體觸感,他正值慾念縱橫之時,見惜春退躲,幾乎就要發怒,哪知這退半步,居然伸手到自己脖領處去解自己那件衣裳上的絨球繞扣。
倒是一時心下暗笑:怎幺今兒,女孩子個個都在本王面前表演脫衣裳。
看看惜春身上那件衣裳,是一領子合襟的碧玉色大棉襖子裙,周身用的綉工奪色,只有前頭自脖領到膝蓋那一個個當做饒扣的毛線絨球頗為可愛喜其精巧,愛其酥軟,竟想著摸摸弄弄惜春的這身衣裳,又憐著惜春幾乎就要脫口而出,要她到懷裡來,由自己親自來解這些絨球,褪她 哪知惜春才解開脖領處第一對絨球繞扣,弘晝便變了主意,原來那一對絨球雪白的脖領肌膚立時就露了出來,自細巧的脖子處兩條筋骨之痕立時,連那肩胛處的幼女鎖骨亦露出一片雪色來,居然不見脖領套繩。
此時正值嚴寒季節,憑是屋子裡燒的地龍滾燙,但是既然從屋子外頭過來,子大裙,裡頭怎幺也得有一層小夾襖,裡頭再有貼肉的肚兜方才禦寒一解,裡頭居然只見肌膚,不見布線,難道居然是只有貼肉衣衫肚兜罩了這一件大襖不成。
且不說這未免有些漏風著冷,想著卻有那一等奇特之快感慾念,更有一番好聲音,由得惜春自己行動。
那惜春低了頭,將前胸第二對絨球繞扣又用指尖解開,雖未曾撩動衣衫,但片軟軟白白的雪肌便露了出來。
雖然未曾見的奶兒,以惜春這等年紀也萬萬難得有甚幺乳溝,但是這等若隱弘晝血脈膨脹,心下更是奇怪,按理此刻亦是解到少女乳房上沿了,年幼,只怕小奶兒才剛剛發育,只是如何依舊不見片絲一縷?大襖子、小衫想來都是定然沒穿著了,只怕肚兜都是那一等低胸只遮到奶兒脖領處既然不見脖領弔帶,難道竟然是束胸的,這小女孩子兒奶兒尚,束胸肚兜如何能托得住?只是無論如何,此刻這等春色雖比不的園湘雲、鳳姐等妖嬈萬千,但是越發如此,越發顯得眼前少女之溫柔無愛,至純至潔,又是含羞忍辱的,居然裡頭穿得如何單薄,只用一件身子來見自己,豈非一早兒就定了心思要供自己奸玩淫辱,非但可憐要下這等決心,便是這份忍了天寒,亦能顯出多少恭順委屈,更添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