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頭,那少女膝蓋,亦是瞧著又一分別樣可愛,惜春年幼,兩條雪腿一色難言,幾乎就跟兩條水蔥一般,只有那膝蓋處稍稍有些肉感,倒讓人心亦就罷了。
那更往下看,原來卻到底還是有一雙雪棉小襪,只是上頭只到腳踝而上,下雙碧玉色的綉紋小鞋。
此刻弘晝已是明了,這惜春裡頭其實是只穿了一條內褲,再無其他衣衫,只襖子裹了身子,下午跑來了自己書房,自然是早已經做好準備,今兒,呈裸顯懷,只是想來走路到底不便,才穿了一雙雪襪,一對碧玉綉大衣裳。
雖不知這小丫頭是如何想來,但是此刻瞧著,實在是多一分不可,少一縷欠 想著這大衣裳尚未褪去,裡頭那一具小女兒家的半裸之體,卻還有著一條小小襪子,竟是彷佛越發添了許多少女純潔閨稚,嬌嫩萬分之意。
此刻真恨不得將這小丫頭的大衣裳立時扔去,將她攬入懷中,先用自己之陽條僅存的內褲上頂弄塗抹一番,才是稱了心意。
惜春褪到這裡,卻實在忍耐不住,偷偷瞧了一眼弘晝,見弘晝一雙眼睛雖未是已經隱隱能讀出風月饑渴之心,更死死瞧著自己下體那雪白的內褲 此刻實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對對絨球繞扣都已經解盡,便伸手從自己撩一褪,將自己那件大襖子,褪落在地。
卻實在含羞,忍不住兩隻手臂一抱,環箍遮了自己的小奶兒。
紅晝此刻瞧來,眼前之惜春,哪裡還是一個侯門年幼千金。
小小嫩嫩的幼女身子幾乎都裸了,雖然環抱兩臂,尚瞧不清乳頭,但是肩膀腹、奶兒、腰肢、臀部、粉腿、膝蓋、處處點點都是嬌嫩的女兒家一,這惜春卻是身形單薄,略略顯瘦,只是到底年紀未曾長成,又略略嬰兒肥,兩下里一湊,真是寸寸俱是玲瓏,分分皆有稚嫩。
而偏偏是下體最要緊處,還包裹著一條雪白的內褲。
身上除了這條內褲,卻還有兩處布料,一處是小腳丫子上的雪色襪子,一處舊是可愛一朵大紗堆就的花樣子,這身上三處布料,亦是如同這小女身子一般,明明是處處都在說個幼稚清純,童貞無瑕,卻在此時此刻兒呈現給自己,偏偏更有那一分另人心動神搖之淫靡。
其實弘晝已是瞧她自己脫衣裳瞧得愛煞,頗為受用她這一片少女痴怨之心思 只是此刻自己下體剛硬如鐵,再不能忍耐著只是觀玩,想著她脫衣裳之前那那「做一個乖乖的好性奴」語,便忽然笑道:「真不知誰教你的……脫了衣裳就是好性奴了?既如此…」著,不屑也裝不下去,臉也冷不下來,到底是笑著,沖著惜春招了招手。
惜春年幼,本對這女兒家的「羞在哪方,恥在何處」事也是一知半解。
此刻自己脫衣解懷,自有那一等彷佛剝皮碎骨一般之痛,彷徨彷徨無依之間每一寸肌膚都是一點一滴被人看見了,便是被人玷污玩弄了弄髒了再一般之辱,又是每一處要緊所在都彷佛火燒一般鑽心之恥,才知這等是女兒家歷經之根本,此刻倒彷佛是自己少女人生,又一次於那風月般。
只是自己到底是哀求弘晝奸玩自己,若說怕弘晝當真來辱自己,怕恥懼辱,然是灼心噬魂的。
但是此刻真的脫得自己身上只有一條內褲遮羞,最怕的,竟然還是弘晝便是等作踐自己,穿得一個嬰兒般裸露,又自己褪了自己大衣裳,露出自之少女身體,卻總是不能說服主人賞賜奸玩,依舊要責罰自己僭越胡言譏笑自己年幼,身體尚無動人處,居然不自量力,敢來冒昧奉主求 到那時,真才是掬盡三江水,難洗此時羞。
這弘晝忍不住一笑,一聲「且過來」,雖是越發添了也許自己稚嫩的身體,人姦汙淫玩之恐懼,卻到底如蒙大赦,心頭一松,那心頭委屈眼中珠得,滴滴淌落下來;抽噎著,一步一挪得又靠近了弘晝的身子。
見弘晝示意,亦不敢不從,依舊抱著雙臂,卻乖乖得坐在了弘晝大腿上,本身子,將自己的小屁股坐在弘晝腿上,哪知弘晝微微搖頭,兩腿一併條腿先分到了一側,這卻是天生教來,只得叉開兩腿,面對弘晝,坐式,坐在弘晝的兩腿上,自己兩條腿,分在兩邊,臉沖著弘晝的下巴女私密處,乖乖沖著弘晝褲襠里那凸起的一條怪物。
弘晝此刻瞧著自己懷中腿上這一具香軟小體,更是彷佛能聞到惜春身上陣陣有的清香,哪裡能容她再環箍雙臂,兩手扯了兩條粉臂,微微用力一 惜春哪裡敢犟著,只能順著弘晝的臂力,將自己兩臂鬆開,那少女胸前的奶巧,徹底的裸在了弘晝眼前。
弘晝瞧那兩朵小奶兒,果然只因年紀小,尚未長得土分規模,卻亦已經精緻迷人之小小弧線。
少女凝脂無瑕,乳肉上再無纖毫,那乳暈卻似有似無。
只有小指尖大小兩顆嫩倒幾乎要化了一般的小乳頭兒,其顏色卻比茉莉依稀,幾乎是柔白色里略略見一些粉。
雖然形態嬌小無比,顏色亦是嫩到土分,其模樣兒卻是在那少女乳房上婷婷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此刻寬衣解帶了半日,實在是羞了,才激起如。
弘晝看了果然喜愛,忍不住伸手過去輕輕捏弄她這一對異樣可愛之乳尖兒。
惜春被他指尖一觸,嚶嚀一聲嬌吟,身子如同自然交代一般扭動了一下子算底亦只是做做樣子,如何真敢躲閃,死死咬著下唇,自然只能由得自嬌羞,不敢多瞧之女孩子最隱秘的所在,被主人摸玩了去。
但覺心頭卻是一陣陣酥麻疲軟,那等羞恥念頭「我的奶兒,被主子摸了,我……」涌而來,尚未升騰到頂端,卻已經化作了喉頭嗚咽嗚咽之嬌吟緩囈,萬萬奶兒尖尖處,被男子撫摸之時,竟有這一等羞恥與哀憐併發之感之外等從未感受過之酸軟酥麻。
弘晝見她這般稚嫩純潔,越發喜愛,瞧那如乳頭本來就是翹得可愛,自己指乎越發挺翹起來,但那顏色卻仍不見顯烈,依舊是那一等天然如肌一,實在嫩潔得惹人愛憐。
彷佛唯恐正在狎玩之人忘卻了,這一對小奶兒之屬,正是昔日榮府幼齡千金、不知風月、懵懂稚嫩、身形如新苞新綻,體態似初蕊堪折的小小女 弘晝看著越發覺著懷中少女稚嫩之可愛,又在她乳房的下沿輕輕撫弄了幾下房尚未成型,摸弄起來自然不如她人嫵媚充實,但是觸手處那一等嬌滑下手指去之觸感,卻更添幾分玉脂玲瓏之意。
弘晝又是輕輕在她乳暈上用手指打著圈兒,口中卻已是忍耐不住,又要逗弄笑道:「你奶兒果然還小……」然捉狹心起,將另一隻手直接就撫上了惜春那沖著自己陽具的內褲中心,弄,也只是隔著那內褲,在少女嬌小的私密縫隙處,輕柔的滑過幾下「這裡可長成如何了?……既是一心要來求本王玩你,倒難為你這片胸衣都未穿,怎幺還穿著內褲呢?……難道說,上身給主子玩玩……給……?」春此刻已是明知弘晝是與自己調笑,只是這等話可大可小,如何敢不回,王脆伏在弘晝肩頭,由得弘晝兩隻手,繼續玩弄自己的乳肉和下身,:「不……主子,自然不是的。
惜兒今兒這幺來,已是胡鬧了。
嫂子常教導,惜兒身上所有,自然都當得供奉給主子糟蹋玩弄……主子若年幼,身子也不好,不能給主子土分快意,只要想要……想要玩個新是……便是無論哪裡……無論要惜兒如何……便是弄死了……都是惜…卻不是今兒虔心所致了……,穿成這樣……更不是惜兒敢在主子面是惜兒自己胡思亂想,覺著這般兒能增添主子幾分意趣,彌補惜兒年之憾……主子……若要……若要看……惜兒……自己脫了內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