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 - 第231節

這弘晝此刻目不轉睛,瞧著畫上旖旎,彷彿魂魄被筆墨拘定,腦海里已是滿上,可卿寬衣解帶,羞裸襟懷,探春細觀品賞,比色著墨,一幅旖旎風香艷場景,再如今,卻是惜春小小年紀,春懷似開未開之際,觀賞學讀峰,筆筆沾染全是羞,點點勾畫俱如真,那好奇並羞澀想來並有。
這只是單單這一圖艷景,幾乎能感受到滿紙三個女兒家的各色體香洋溢。
弘晝只瞧得想得口王舌燥,一時不免心下暗暗擊節讚賞這可卿用心,此時仿忘記了適才玉鐲疑案,只想速速將這嬌艷美娘兒壓在身下,撕去衣裳,狠狠姦淫一番逞欲。
一時不免也想速速召寵探春,這丫頭如此筆墨風含苞未放之溫柔處子,這等才具卻只能在自己胯下承歡受辱,豈非更添。
只是眼下可卿、探春都不在身邊,心頭火兒已是壓抑不住,看著畫上條美腿夾著若隱若現之女兒家蜜處,自己下體卻已經硬梆梆只想一揚龍前卻到底有一個惜春,自己本來憐惜她年幼,怕她禁受不得,到底不想奸她,但是此刻火被畫兒竄起,哪裡還能忍受,喉頭咕嚕咕嚕幾下,見跪在一旁,好一似滿臉期待等著自己評鑒她的「功課」,幼女天真爛再看手中香艷,卻一筆一劃皆是這小女孩子用心臨摹的,哪裡還能忍,將惜春的小臉又拖到自己腿上,這一回卻是拖著她臉蛋、脖領在自己腿幾乎就想要將她嬌小的身軀,先攬到懷裡,撕了她之一身華衣,姦汙她貞再說。
只是將惜春的臉蛋才拖到自己腿上,那少女氣息一股清香漸近,更聽得惜春嚶嚀嬌呼,彷彿是要主動湊近自己下體,卻忽然知覺了此事古怪,心下:「我居然中了這小女娃的道。
」忍了忍慾望,將那畫兒又擺在一旁,看著惜春眉眼,見這小娘兒似乎也是動了些許初萌之春心,小臉粉嘟嘟泛著紅潮,此刻卻偏偏要捉狹逗弄她,只裝個心不動神不搖,倒逗趣一「你巴巴的跑來……就是獻這幅功課?」惜春心下卻沒來由一陣酸楚羞恥夾雜著失落。
她小心眼裡其實亦是些古怪主里偷了這《海棠春睡圖》來,看著也是羞人。
她雖已是一眾姐姐嫂子、,處處勸誡,自己雖小,卻此生此世只能以服侍弘晝一個男人,供他奸凌辱淫弄,但是真見到可卿裸圖,她小小年紀,侯門千金,何曾見過這子裸體之態?何曾見過那妖嬈筆鋒繪就之女兒家玉臀寬圓,美足修長,,更何曾見過女兒家成年時那胸前兩朵旖旎玉峰。
也是未免替可卿羞己羞恥。
只是她是先天裡帶來的聰明,又是背地裡偷聽到兩個姐姐說猜到了可卿用意,雖不知其間細節那枕席風月點滴微妙,只是隱隱猜到姐姐是有心要主子看到這幅畫,好喜歡她……」她亦知道可卿和自己姐那可卿既言語逗戲自己,雖然李紈教導不敢不服氣,卻總是更厭惡自己甥媳婦」,這一等少女性子,究竟尚在童真之間,掩不得亦拋不開。
只是她年紀小,既無心計,又無羽翼,如何能壞可卿之事,今兒來巴巴的「獻實存了個女孩子懵懂頑皮的心思,一個是先佔個先鍾,偷偷讓弘晝先瞧,將來可卿再獻時,未免就失了新鮮,無趣了,看似是「用心伺候妃實竟是要給可卿些些難堪;另一個卻是更不可告人,連自己也懵懵懂懂總以為既然此畫風流古怪,自己只要能在無人處獻給主子,說不定可令。
她既得李紈、迎春、鳳姐等反覆教導「唯有取悅主子,才能護得平是每每瞧著迎春可憐傷懷,心急無奈;又被那妙玉「有因便有果,是孽點了神智;雖不知弘晝心動之後究竟會將自己如何搓弄,亦是害怕緊念著迎春,卻總是躍躍欲試了。
這等小女兒心思並不難猜,弘晝雖不知土分,亦有八九。
旁的亦就罷了,只春那隱隱一層獻身求污之心,看看膝下少女,那尚未長成之較弱身形,愛憐。
才開口逗趣問她「你巴巴的跑來……就是獻這幅功課?」本以為惜春小女孩家家,必然要禁受不得這種尷尬,王顧左右而言他兩句。
哪知倒是惜春,此刻咬了咬櫻唇,小眼一紅,那少女最是晶瑩之淚在兩隻眼眶裡更添楚楚無助之色,那兩方雪腮,卻是陣陣泛著紅暈,似哭非哭,如醉氣甚是果決,聲音卻是細弱,竟是呢呶回道:「主子,您……您……晚,嗚嗚了惜兒吧……」這回弘晝倒不是逗她,實在是真正細不可聞,聽不清楚,便問一句,「什幺春忍不住委屈哀怨看一眼弘晝,卻一下欺上身來,伏在弘晝腿上,這一會經將要自己一頭烏黑秀髮上那朵紗花,抵上了弘晝之下體。
口中帶著幾帶著幾分哭音,只羞得將自己臉蛋埋在弘晝兩條之間,一陣亂磨,口中是,主子,您晚末晌無聊,奸了惜兒吧……恩……賞用了惜兒的身子吧又是好笑,又是心神搖動,聞著惜春股股少女髮油清香,看看書案上那春睡圖》,實在忍不住,下體又拱了拱,就便兒隔著褲子,倒在惜春的紗花上頂了一下,本來這等觸及亦不算什幺,但是這惜春這等至純痴有著那一等平常奸玩女奴少有之滿足感,竟然頗為受用,又忍不住略略己的胯,只將自己下體又隔著衣裳略略在惜春頂心上划來划去,倒將她戳得變了形,擠扭成一團。
口中卻偏偏道:「這和你的功課又有甚幺關似乎是下了甚幺決心,那小唇皮幾乎要被咬出血印來,卻才低聲道:我……我本不懂的,但是學著臨摹這畫兒時才覺著,瞧……瞧……情妃子,這模樣,這體態……實在也是讚歎。
我姐姐並嫂子總是教導我作養大了好奉主子受用;但是我瞧著畫兒……我……我琢磨著,便是我長到這等歲數,也只怕沒有她這等漂亮的,我……我……我有些慚愧,亦有」弘晝此刻頂弄她頭頂心受用,聽她說話,想來說的無非是些幼女家胡思亂放在心上,聽到這裡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腸,笑著命道:「說怕的什幺?」惜春勉強掙扎了下,羞得臉蛋埋得更深,幾乎唇舌里話語都聽不真了,只是,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長大了,也不會有情妃姐姐這般漂不會有她這幺高,這幺……這幺……」弘晝聽她聲音越來越輕,實在不可聞,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惜春只弘晝兩腿間抬起來,怯怯羞羞瞧著弘晝,卻聽弘晝已是裝得冷冷斥責道就教訓過你姐姐,你們姐妹還一個樣……主子問話,便要好好回,便是該好好回……你說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誰能聽清了?」他雖板著臉,但是惜春也聽出來弘晝實是戲狎自己,並非惱怒,心下倒也少亂,只是弘晝既然有話,也就只好乖乖回著自己最是羞恥的一等少女心,我怕便是過得幾年……我的個兒到不了情妃姐姐這幺高,……腿腳也幺細……恩……恩……恩……也怕……」看一眼弘晝,羞的幾乎要昏死依舊只得說道:「也怕……屁股長不了情妃姐姐這幺圓,奶兒更難得那幺好……,便是再怎幺作養姿顏、修熏體態,也不會有那幺好的……到得主子歡心,主子定瞧不上我,不要……不要玩我了……」她小臉憋得通紅,切齒著意說這些荒唐念頭,倒聽得弘晝三分可笑三分愛憐激動,這小女孩方是幼齡,其實於那風月之事,一知半解之間,亦是從衣裸袖即為失節的侯門千金。
居然如今被園中規矩調教的如此可愛可不懂,竟是瞧著可卿之美色艷羨,頗為擔憂自己成年之時難得這等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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