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紈狠狠又打兩下，這會卻怕一味打臀真把那粉臀打得道道血痕實在難忍了，了位置，在那大腿上略略打了兩下，道：" 打你是要你長記性……這會了……趕明兒又忘記了……" 惜春卻誤會了，只以為李紈還要打自己大腿，須知臀肉綿彈無骨，打了雖吃也不過如此，若是打腿，卻怕骨頭疼，聽李紈這句半是問話半是訴說，鬆了，忙主動哭著討饒道：" 啊……不……嫂子……我再不敢忘記了……下次，若是主子有恩賜見，只要主子稍稍露一些喜歡，我一定主動主子辱我身子取樂……下次……若是情妃姐姐還說要玩我身體，便是取我一定乖乖聽話，任情妃姐姐擺布羞弄……不……嗚嗚……不用下次，去天香樓給情妃姐姐請安，就說自己適才回話失了體統，怕惹情妃姐姐……園中規矩為大，惜兒錯了……若姐姐恩親近，就請玩玩惜兒的身…嗚嗚……可好？" 李紈聽她如此如低做小到底似是明白了事理，聽她說得也是羞澀可憐，她素可卿手段，哪裡真能要這冰清玉潔的小女孩，主動送上門去供那可卿淫一軟，手上還是慣性的又是胡亂輕打幾下，卻哪知這連著三五下，也不己心頭哪根愁腸，或是聽惜春一路哭，自己也忍耐不住傷心起來，又打自己眼眸里也汪汪得流出兩行眼淚來，這會卻問道：" 你想是口上說如哪裡服氣？只是說來敷衍我罷了，必是說我不疼你們，一味作踐責罰，恨透了我，是不是……" 惜春聽她已是這等說，她年紀雖小，臀上雖疼，心頭雖羞，但是自從弘晝圈，自己為人性奴已有將近一年的功夫，雖連弘晝面都未曾見過幾次，但景，內里凄涼可嘆，望著昔年姐妹玩伴如今寸寸不同，乃至自己這大嫂心，幾多可憐，卻都看在眼裡，身心都已成長不少，並非昔年侯門千金比，聽李紈倒哭得傷心，自己反而哭著安慰起李紈來：" 嫂子你莫這幺再不敢的……惜兒知道嫂子其實心裡也苦……教導我們都是為了我們好事其實難為了嫂子……今兒是惜兒錯了，辜負了嫂子一向來的教養用心你若不出氣，只管打就是了……便是把惜兒屁股打壞了也是該當的……我心裡只念著嫂子對我的好呢……再不能怪嫂子的……" 李紈聽到這裡，頓時也是五內里一段愁腸寸斷，忙拭了眼角珠淚，倒下手在不留手的臀瓣上略略撫摸一下，嘆口氣，口中已經是忍耐不住全換了慈" 疼幺？" 惜春聞言，反而連連落淚，她雖年幼，其實也是深受園中凄苦，連日來更是驚膽戰，卻還要裝大人安慰迎春，此刻聽這一聲慈音，竟不知怎的，比還要心頭難過，那李紈手上撫摸自己小股，倒生了一等麻痒痒之別樣舒幾乎想要撲在李紈懷裡好生哭上一回子，但覺自己這嫂子待自己這份心答，一時也想不到該怎幺回話，一時只想安慰李紈，一時又只想向著李錯只說自己懂了園中規矩，一聲沒來由的" 不疼的……" ，似乎也知無然脫口而出：" 嫂子，你要不要……玩玩惜兒的身子……解乏……" 才真是羞得滿面潮紅，也真是暗恨自己魔由心生，居然說出這等話來。
李紈本來是傷心的，聽她如此說來，當真是心下羞得一陣蕩漾，卻也知道她學大人話，說得其實可愛可笑，噗嗤一笑，再也扳不起臉孔來，啐一口起來吧，把褲子穿了……" 惜春適才胡亂出口，其實以她年紀教養，哪裡能懂得這女女之間，該是如何解乏，只是自己知道自己說的話是極其羞恥的，不該小女孩說出口的，李紈教訓的本來就是" 性奴女子，該受羞辱" ，自己也算答得體貼，此個一味再提的道理，奶聲奶氣答個" 是" ，掙扎著下了那凳子，此刻她解在膝蓋，天性里的羞意使得她動作使然，用一隻手忙忙將自己那私處另一隻手急急去將那褲子提上來。
李紈偷看她兩腿之間一眼，也到底不忍心細看就此辱了這冰清幼女，裝作沒過頭。
等她將褲子穿了，自己坐在那床上。
惜春穿了褲子，也不知該坐了想，就上前去，兩膝一倒，跪在李紈跟前，怯生生道個：" 嫂子……" 李紈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髮，倒又替她整理了整理那朵頭上紗花，只慘然莫恨嫂子。
嫂子也知道你們年紀小，更不容易的……" 頓一頓，彷彿是接問話，道：" 你可知道為什幺要打你們？" 惜春點點頭道：" 是教我們自小學規矩，知敬畏。
" 李紈又道：" 那為什幺要脫了褲子打……" 惜春臉兒又是一紅，輕聲道：" 嫂子講過。
主子愛玩我等，不僅身子，更要。
幾位姐姐一起揣摩，主子最愛女孩兒家羞恥味道。
脫了褲子打……要，是羞事。
身為主子禁臠，該受羞才是正理……" 李紈也是一笑，忽然想到一事，問道：" 你能曉得嫂子的一片苦心就好……再問你，你適才說主子若要玩，便是玩死了玩殘了也是該當的……你可知子會怎幺玩你？" 惜春一愣，臉上緋紅，呢呶了半日，才細若蚊聲道：" 我……我也不太曉得就是……摸摸親親抱抱揉揉……惜兒年幼，並不太懂的……這個……嫂…" 李紈滿意一笑，道：" 本來是要教的，你可知道，嫂子一心讓你們懂規矩，憑主子吩咐擺布，不教你們風月是為什幺？" 惜春點頭道：" 這個，寶姐姐講過，說我們年幼，主子要玩我們，必然也是清音柔體，幼稚純潔，規矩要學，但是頭一等要緊不可失了閨中羞澀之了主子興頭，二一等依舊要維持自己音齡發齒、天然本能、至純至潔、就學風月事，只怕主子還不喜歡呢……" 李紈點點頭，聽她這幾層回得倒是完備，低頭看看著小女孩，也是愛憐，一到懷中，半笑半泣道：" 其實……該怎幺教你們，主子才歡喜，有時，不好……說了這些道理，也不過是胡亂揣摩。
這主子的心思……哎……其實又哪裡是我們幾個性奴能揣摩透的呢……嫂子也可憐你們，小小年紀，人父母手心裡疼著的寶貝……卻如今……要做這等羞事教養……真有一主子奸玩……你們年紀小，真不知受得受不得……只是時運如此，也無其實你琦姐姐、玟姐姐那日差一點就……也不知是主子不喜歡，還是主們年幼，不過園中時日長遠，再無盡頭的……嫂子是怕你們不得主子心個沒下場啊……這沒羞臊的壞人，就讓嫂子做了也就罷了。
" 惜春依偎在李紈懷裡，此刻臀上肉疼，早就忘記了，聽李紈交心泣訴，只低 嫂子莫說了……惜兒知道。
連幾個姐姐妹妹都知道的。
今兒都是惜兒不子你傷心了。
" 李紈搖搖頭道：" 卻也不全為這個。
你二姐姐院子里出事園子里都知道了，替她耿心，她本是個實心人，卻不知實心人吃虧，雖然伺候過主子，我你三姐姐凡事聰明有識，只是聰明太過，又容易被聰明誤罷了……我們本來是滅族的罪……我們這些女孩子本來也是個不敢想的下場……如今安生日子，已是難得了，我只怕她們一味爭風吃醋只管胡鬧，惹翻了主子給的，主子難道不能拿回去？" 這幾句話，惜春卻是似懂非懂，但是剛又打又哭的，小孩子家更哪裡有防備心，忍耐不住問道：" 嫂子……你說主子，會怎幺發落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