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繞是年紀小，卻也羞得耳根兒通紅。
原來這等問話卻是平日里李教要自己幾個背熟了的，只是言語風流，有意羞辱。
她雖小，在園中為目染，雖於男女雲雨之事一知半解，但是在這等心性折辱上，每每背誦自己都會覺得兩腿間麻痒痒羞人不堪的。
只如今在罰，更怕打怕羞，何問，自己唯有按著規矩好好應答，便半如背書，半如訴說一般回應，這，伴隨著一下下" 啪" 、" 啪" 的對著小股拍打，當真是說不盡淫靡禁凌辱：" 園中規矩頭一條是什幺……" " 嗚嗚……園中姑娘，皆為主子之奴，既需供主子奸玩，更要斟酌心思供主子凌辱，其要……嗚嗚……在用心。
"" 園中規矩第二條是什幺……" " 嗚嗚……是……園中姑娘，位分五等，凡妃子、姐、姑娘、奴兒……尊者為上，卑者居下，其位份只以主子喜好隨意分昔年親眷妯娌、尊卑上下一律不論……" " 第三條……" " 園中姑娘，斷卻心念，無論生子、出閣、定親、有意皆作罷休，凡此生只為主人一不可再思再見外男……" " 下余的，自己背下去……背錯了，仔細著打 " " 是……嗚嗚……第四條……園中姑娘，用心著裝，內外用羞，衣裳飾物，巴結，只為博主人賞玩。
不可假充道學貞節，不事閨趣……" " 第五條姑娘，伺候主人，並無定規，主子任意隨性而為，愛戲寵辱；笞虐淫殺主人意願，需恭順領行，心可辱，行當遵……" " 第六條……園中姑娘，交歡，至是要緊，上位者喚之，下位者恭謹受奸，侍奉枕席，忍辱亦不…" 此一等本是昔日月姝初進大觀園替弘晝宣講的規矩，後來李紈潤色了，卻叫細細背誦，每每問答，是要浸淫入魂魄骨髓之意。
如今聽她背完了，李" 既如此，可知道今兒你已經是犯了規矩？" 惜春點了點頭，哭道："是……惜兒犯了第六條。
" 李紈道：" 自己說出來才好……" 惜春聽嫂子不依不今兒還要打，只得哭道：" 是……情妃姐姐是妃子，惜兒是姑娘……情尊，惜兒被卑，情妃姐姐……要……要……要玩惜兒……是……嗚嗚規矩所定……惜兒說不要，是……錯了……" 李紈立了眉，只道：" 園中規矩，卻不是我定的，亦不是情妃定的，乃是主日日教你們的，時時只念主子，刻刻守著奴德……主子沒來，情妃算是教一聲，就犯了忌諱……可見平日里絲毫不曾用心，真是鳳妃那話，難當是千金主子小姐身份不成，從小就學著怎幺羞恥一些，才是正理……" 越說越惱，喝命道：" 自己把褲子扒下來……" 惜春更是羞懼惶恐，昔日幾個幼女犯錯，不過是些個背書習字，裁剪女工等了規矩要打，也少有脫了褲子露出肉兒來打的，只有有時著實淘氣過分，一等最是忌諱的規矩，要立個" 就是要羞意才好" ，才要脫了褲子打。
只是說是如此，李紈也只是拿自己兩個堂妹做過一次規矩，自己卻不曾經歷說犯禁忌規矩，弘晝即未曾來稻香村裡采幼香，幾個女孩子又如何能不是今兒可卿有意無意說上一句，園中又有哪個女子，夠位份夠膽子敢女兒、寶釵堂妹、賈府小春" 女女侍奉" ？ 只是今兒才知，偶然一句，卻是犯的園中最是要緊的天條。
此刻既然要自己子扒下來" ……這一層上，隔著棉褲打，自然輕些，即說要脫了褲子打，。
這另一層上想著自己那褲下股兒，要露出嫩肉來給人瞧了去，便是兩，只怕也會略略露出自己下面那尿尿的縫兒，平生當真是頭一遭感受到子給人看見身體" 是何等羞恥之事，這一刻才知這等刑罰含著風月之滋味。
想想也慌亂。
一時居然抓緊了板凳，有點不肯動作。
那李紈等了片刻，更是惱，喝命道：" 我便知道，你還未曾知錯。
怎幺？叫褲子扒下來，你也要答個不要？" 惜春慌了，忙道：" 不……惜兒不敢……惜兒乖乖脫了就是了……" 說著，來，扭動著身子，從自己的腰縫裡伸進兩隻小手去，一咬牙，王脆再伸褲里，將兩條褲子一併兒，向下左扭右扭的一褪一褪，慢慢退到自己膝己的整個玉股，連同兩條小巧的少女大腿，都露了出來，才敢偷偷回頭紈。
李紈見她脫的模樣兒可愛，其實又起了一心憐憫，再等她褲兒褪下，看著少小巧玲瓏的兩月臀瓣，心下居然有了那一等古怪的念頭：" 這小女孩的此雪嫩可愛，簡直如個新剝的熟雞蛋一般，又是小巧，和那略略長成的至成年婦人比起來竟然是不同的。
琦兒、玟兒、並這惜丫頭。
若能在這主子枕席上賞用了，可憐是可憐了，勝在冰雪幼稚，怕比主子素來用的有風月呢，否則一味就這幺比較爭寵，將來不過是你死我活，有什幺趣 想著又搖搖頭，這又豈是自己能做主的。
冷了臉，用戒尺在那粉嫩嫩的咬了牙狠了心，惦念著輕重，" 啪" 得一聲脆生生抽打，雖然已經是努氣力，可憐少女家玉臀兒何等嬌嫩吹彈欲破，這一聲打，和適才隔著褲同，便打出一條紅色痕迹來。
這等血色，配著那小屁股原本之嫩白無瑕，刺目動心。
惜春吃疼，哇得一聲哭叫" 疼" ，口中告饒道：" 惜兒錯啦……嗚嗚……嫂兒……" 李紈又是一下，咬牙忍心問道：" 既知錯了，說錯哪裡了？" 惜春但覺除了疼痛，那臀兒被打時別有一種鑽心之羞澀，此刻兩條小腿兒夾更把兩瓣股肉崩得越發緊張，只為掩飾自己前頭私密處兒，不願自己那尿尿縫隙兒給李紈瞧了去。
只是天下人，再也沒瞧過自己一方玉股長得的，也不知自己那兩瓣雪肌，給嫂子瞧得是何等羞恥，也不知自己夾緊中，可露出甚幺光景給嫂子瞧去了，此刻又只盼李紈息怒，一邊哭得眼答，一邊回話：" 是……惜兒不該抗拒情妃姐姐，情妃姐姐說要玩惜兒該順著情妃姐姐……嗚嗚……才好……這是園子里要緊規矩……我……嗚嗚……一時慌了，卻是過錯……" 李紈又是一下，卻到底怕打重了，更是捏了手勁，口中卻反問道" 你想著你小姐，情妃論起來還是你侄兒媳婦……哪裡有她差事你的道理……？"才說道這裡，見惜春似乎忍不住羞恥，要伸手去遮擋自己小臀，冷冷一哼，惜春抓緊那條春凳，不敢再做這等多餘動作了。
惜春年紀雖小，但是此刻一路被打來，已更知其中要訣，此刻又不能遮，又只好絲絲抓著春凳前沿，哭著忙回道：" 不是……園中尊卑，以主子唯……我……還小……主子瞧不上……情妃姐姐得主子寵愛……我是主子也是情妃姐姐之奴……昔日府上稱呼要不得，輩分顧不得……我讓情妃子也是該當的……" 李紈卻不肯放過，又是一下，只是到底怕打重了，換了一半臀瓣，接著詰問你說你還小……是了……想著是你雖不敢自稱賈府四小姐，卻以為自己年人該當疼你惜你，情妃敢開口辱你……是她不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