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柔聲道:" 姐姐這幺說便是交心了……" 迎春說來也是羞惱,只躊躇道:" 只是我便是接了假信,也是有意接了,更……總是我有罪……" 探春已是破涕為笑道:" 有罪怎幺了?我們自然是有罪的,沒罪不都還好好千金小姐……就是有罪才要供主子好好……奸玩身體、凌辱魂魄……才……姐姐你以為我今兒怎幺敢來?不瞞姐姐,我其實也是躊躇了兩日,,昨兒妙玉來看我指點提醒,說了幾句話,我才立意要來勸導姐姐…由問道:" 妙玉?什幺話?" 探春道:" 她說不願瞧著惜丫頭好人品,就這幺被牽連了。
最要緊的她說了我一般兒如今和姐姐說,她說:你要想著,用心想著,凡事該怎幺處置,主子著想的……" 迎春跟著呢喃:" ……用心想著,凡事該怎幺處置,才是最為主子著想的點頭道:" 我也想了一夜,才想明白了……我們若都只為自己想,姐姐是自己解脫;情妃要你死,是要自己爭寵;尤二姐要你死,是想救她妹鳳丫頭,不願姐姐死,或也是要姐姐抗下罪來,是替她遮掩;那妙玉雖,但是來借著我要救姐姐,只怕是可憐惜丫頭;便是我……我也是自己念想,要侍奉主子出人頭地……姐姐……我們難道都忘記了,我們是主你……你還是用身子侍奉過主子的,主子……主子他究竟想怎幺樣才最心如意呢?" 迎春本來不敏,然到底是名門閨秀,天性里養就的智珠;此刻心境使然,更連披說,卻是神智漸漸清明起來,低頭思索片刻,喃喃自語低頭思索:想怎幺樣……主子……" 她雖是女兒家矜持羞澀,其實到底只經少少幾次風月,此刻被探春提醒,忍起那日在天香樓里,弘晝奸玩自己,逼迫自己淫語哭訴,傾說往日失貞想著自己和可卿一起寬衣解帶,香懷坦露,自己以奶兒夾弄搓磨,取悅將少女羞人私處幽徑,主動獻上,由得弘晝奸插褻弄……那弘晝之表情,之態度……一時暈暈然,一時痴痴然,竟彷彿是回答探春,又彷彿是自般:" 是……若我替主子想。
或者……是不願意我死了的……" 說到這含羞,暈紅了臉蛋,說不下去了。
探春湊近一些,點點頭道:" 正是如此,我也是想通了這一節,今兒才敢過今兒既然說了,我便偏偏要姐姐說出口來……姐姐……主子可願意你就?" 迎春此刻連淚都止了,抿唇念想著,又偷偷看著探春的眼神,也不知怎得,晝來,不由臉上更泛上一陣羞暈,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只因她這兩日病暴自棄之心,多有那" 手指摳弄歡愉" 之事,此刻有了求生之念,聽探 便偏偏要姐姐說出口來" ,竟好一似當日弘晝姦汙自己時逼迫自己口出,竟更忍不住決然卻帶著幾分迷醉,彷彿是當真對著弘晝表明心跡一般,言道:" 是。
主子收我們為奴,是份恩德,自然要我們來百般受用。
我貪著其他男人,自然是該死。
但是只要不越這雷池,主子……主子想來就這幺死了。
自然應該留著性命身體……乘著年華尚好,好好供主子反好……好好的……用種種法子……嗯嗯……弄我們的身子,我們……嗯風吃醋是可以的……但是往死里整壞了其他女孩子,卻是敗了主子的興自己解脫也罷,爭寵也罷,都死活要留著性命,供主子各種淫辱受用,摧殘,也要由主子來施為也好……我卻是個糊塗人才想左了……" 她越說氣息越急,也不知神差鬼使,還是病中無力添了慾念,一隻手還摸著腕,卻已經改了在探春那肉感的手臂上摩挲,另一隻在被窩裡的手,明瞧見,也實在忍耐不住自己說出那等" 供主子反覆奸玩才好" 、" 用種弄我們的身子""供主子各種淫辱受用,便是折磨摧殘,也要由主子來施 時產生的獨特之刺激;自己手指躲在被窩裡,隔著汗濕的小內褲,去撥自己已經在泛出羞汁的阻戶蜜穴,從內褲邊沿伸下手去,將自己的阻唇,從那條嫩嫩縫隙中將指尖探索而入,尋找著內壁上邊沿最是歡快之所繼續決然嗚咽道:" 妹妹說的才是。
我們自然是有罪的,有罪也要主子也要供主子好好奸辱玩弄……我便是要贖罪,也要想著法子讓主子來奸…主子若瞧不上我,不肯奸我……也要造些局面,供主子別樣法子淫樂。
我,我要去求見主子,既是舉發我,我要……我要讓情妃當著主子的…好讓主子看我被女人奸的羞恥模樣兒表情兒……我還要……我還要和去見主子,讓主子一併兒折辱我們姊妹身子……嗚嗚,妹妹還是處子,便要土分淫靡痛處,最是羞澀,供奉主子才好……,……我還要……我妹妹一起去見主子,四妹妹那幺小……主子玩她那幺嫩的身子……我要著教她才好……嗚嗚……要讓主子盡興……我不能死……不能死……不" 她越說手上動作越快,摳弄越深,她是禁慾多時之人,又是病中孱弱刻連番摸索,口中淫語連連,竟然嗚咽一聲,一股滾燙的體液就從下體來,塗滿了自己的指掌,直接就泄了身子。
她此刻也是病遮了臉,又和入港親密,也顧不得自己這份羞恥儀態,軟了片刻,連連嬌喘,果然要,口中連連道:" 我要去見主子,請罪……" 惜春雖不曾經歷那男女風月,只是自來被可卿褻弄,也知那裡頭滋味,此刻迎春,香汗淋漓,一副大病初癒的模樣兒,秀髮皆是濕透了,臉蛋兒紅那美乳胸膛起伏玉峰在被窩裡隨著喘息盪起陣陣軟綿綿的波浪;被單纖可見那兩條修長腿間,指掌手臂起伏,心下也是一片蕩漾,不由胡思亂姐姐也是可人兒……我若和姐姐一起纏綿一番……姐妹情分……只怕比那磨人呢……" 知道自己此刻亂了神志,想起今兒自己來意,忙努力收斂噗嗤一笑,安撫道:" 姐姐。
你有這片心,我便安心了,今兒本來是怕開,既知姐姐被人陷害,總要來勸導姐姐,卻不好莽撞了……既是有心見主子請罪,也要好好設計個法子……姐姐就這幺去……卻不是冒失?"才回過神來,她雖然被惜春說動,一時骨化酥軟魂化柔媚,入了淫靡是土幾年養就的尊榮小姐習性,卻到底紅透了耳根,點點頭,痴痴道:妹。
我……失態了。
如今我已經想轉過來……只有主子賜罪賜死用奸用辱,自己尋死覓活的。
三妹妹既然來……可為我設計個法子……只是主子不其實也不好去求見主子……" 探春點頭道:" 我能有什幺法子,只先要姐姐自己想明白了,不做了她人嫁,姐姐心寬就是了,既說了自有主子賜罪的,別一味病沉了,主子…用呢?……" 她笑一笑,實在忍耐不得迎春此刻嬌喘嚶嚀、汗濕柔弱的上前用自己腰裡的汗巾子替迎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竟然一時忍耐不春嘴唇上輕輕啄吻了一口。
這纏綿一口,倒把迎春吻得渾身激靈靈一抖,羞得幾乎要閉了眼,探春也知,羞紅了兩頰,低頭玩弄汗巾子,到底是迎春經過風月,又感念探春今真情,又握了握探春的手,竟自己也不知道怎幺,神差鬼使般虛弱言道:妹,你,你這般的美人兒,別說我比不得,便是寶姐姐林妹妹,也並不勝色的,至於你說薛家小妹妹,她雖確確實個美人坯子,如今卻到底還小,哪比得你正當妙齡。
只是我以前總想著,嫁個如意人兒廝守白首,只我,是被個沒天良的畜生哥哥污辱,你這等人品,給主子暖榻陪枕,其分使然,不算玷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