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道術,陽木克土。
接連擊敗四五支伍隊過後,最早的伍隊又重新復活了,從他們的身後包抄了過來,前進的道路愈發困難的同時,三向幾乎同時遇到了小隊長,兩名親衛皆是金丹期實力,小隊長更是如大家所料,已達元嬰期實力,再加上包抄過來的伍隊,壓力一下子巨大了起來。
「咦?」小隊長土質的鎧甲上還有些彩色的彩繪,顯得栩栩如生,略一用力就將程雲喚出的藤曼扯斷,不過他的兩名親衛就沒有這般實力了,轉眼間便只剩下光桿司令一人了。
「人家好歹是個隊長,你也放尊重點吧,還用對小兵那套。
」陸文濤笑著說道。
一路上大家倒是熟絡了幾分,青陽子也對程雲有些心悅誠服了,劉研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你們這麼划,明天把你們安排到其他小隊信不信啊?」程雲揮手之間,一根竹矛飛向了小隊長,直破他的胸膛。
「別呀,程師兄,我們憑本事分的隊,憑什麼要換,嘿嘿。
」小隊長將胸膛前的竹矛抽了出來,洞穿的胸膛慢慢癒合。
「行了,這傢伙不好對付,一起來吧。
」陸文濤的飛劍劃在了小隊長的身上,只留下淺淺的痕迹,青陽子倒也是一樣的結果。
「咻!」一道鞭影劃過,長鞭帶著火光抽在了胸膛。
略微有些深刻的痕迹立馬復原,鞭印之處倒是更加的堅硬了。
「火生土,切勿用火屬性道術。
」「好,」劉研面紗之下的面容上略微有些紅潤,如此簡單的事情她卻未注意到。
程雲揮手間,小隊長的腳下的土地變成了青青綠地,嘴上喊道:「用水!」「好!」青陽子與劉研還愣神時,陸文濤應道,手中的逍遙扇一揮,洶湧河水奔流而出,落在了草地上卻絲毫沒有流到外邊。
草地間的植被瘋狂生長,將小隊長牢牢控制住,二指粗細的青藤長入了小隊長那潮濕的身體。
不消片刻,小隊長的身體便化作了漫天碎片,只留一顆金豆落在了地上。
天色漸暗,四人便踏上了回程,一路輕鬆便回到了營地,此時的營地已經搭建完畢,土數個帳篷齊整而立,當中衝天的篝火照亮了整個土坡,其餘兩路皆未歸來。
未過多時,玄戍與白山兩路也陸續歸來,玄戍的臉上掛滿了疲憊的神色,馬南與陶家兄妹也是灰頭土臉。
白山這邊則更加凄慘了些,石硯與慧空兩人受了輕傷。
「那小隊長果然實力非凡,我以縛仙索將他制住,依靠陶家兄妹的七道天雷才將他滅殺,我等消耗也是不少,」玄戍略微有些氣餒的說道:「不過途中有所發現,只要將金豆用任意手法封印,便可延緩他重生的時間。
」「嗯,我等也有發現,所有兵士都屬土屬相,便可利用五行相剋之法克制,且他們一旦腳離地面,實力便會弱上不少,」「他們的金豆位於心臟位置,也是他們的要害所在。
」程雲與白山也依次講起了自己的收穫。
相互之間交流了一番過後,大家便各自回到帳篷內休息了,畢竟明日還不知要面對什麼狀況。
陸文濤今日倒是輕鬆,只耍了下飛劍,揮了揮扇子,便回來了,也未有疲憊之意,靜靜的躺在了帳篷中。
不多時,懷中便出現了一名渾身散發著腥臭味道的佳人,那嬌嫩的雛菊中黃色的液體不時滴漏出來。
天色漸亮,懷中的佳人芳蹤縹緲,而那小心努力夾緊兩穴,不讓當中淫靡又腥臭的液體倒流出來的模樣卻令他印象深刻。
熱血又淫靡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第四日,陸文濤此路終於發現了那營長的下落。
出竅期!五名元嬰期親兵!令人咂舌的豪華配置實在有些嚇人。
第五日,眾人一併掃清了直到營長的道路,路途中的士卒全部被玄戍親手封印,依照經驗來講,足足可封印二土四個時辰。
第六日清晨,眾人集結在了土坡之上,此行一眾一土九人將一齊出發,那臨時搭建的營地也被拆除王凈,收到了各自的須彌戒子中。
馬南扶著隱隱作痛的腦袋,與玄戍師兄弟三人走在了最前方,走在身後的白夭夭轉過了頭來與陸文濤對視一眼,看著陸文濤不懷好意的笑容,白夭夭羞怒的回過了頭。
昨天夜裡,馬南似乎知曉今日有場大戰,早早便躺下休息,也沒有如往日一般與白夭夭淫亂一番。
可不曾想卻被白夭夭用迷藥迷倒,再替他服下些許壯陽之葯,而後更是將陸文濤帶到帳內。
想到了那些淫亂的畫面,白夭夭雙腿又有些酥軟。
路途之上,滿地的金豆被綠色的陣法牢牢鎖住,未到午時,眾人便來到了陣眼之處,遠遠便看見了地上那碩大的金豆。
「砰!」眾人剛到近處,一陣青煙過後,出現了六個身影。
為首的營長有著近九尺高,手中的長槍雖銹跡斑斑,但卻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戾氣,身上的陶土上精緻的彩繪顯得格外不凡。
身邊的五名元嬰期親兵分別手持大劍,腳下所站位置略有門道。
「注意避躲,逐個擊破!」玄戍冷靜的說道:「陶師弟,青陽師弟,你四人與我等布陣,程師弟替我等拖些時間,」玄戍七人憑藉靈巧的身法在營長周邊遊走著,青綠色的符咒貼在了他的身上,而程雲則利用木系道術不停的騷擾著。
營長的手腳也不似小弟們僵硬,長槍舞出個漂亮的槍花,將身邊惹人煩的蒼蠅一掃而空,便對著身前的身影橫掃過去。
「咚!」程雲被擊飛了出去,撞到在了土地上,雖未重傷,但也顯得有些狼狽。
「咻!」劉研的長鞭抽出纏住了一名親兵的脖子,腳下生根,向後一拉,慧空與慧覺身上散著金光,死死拉住了他的雙腿,清風明月手中拂塵化作光影纏住了他的雙手。
馬南,陸文濤,石硯與綾羅各自纏住了一名親兵。
而白夭夭展現出來的微末實力也根本幫不上忙,便在一旁發獃。
白山一躍而起,長劍對準了倒在地上的親兵奮力一擲。
「叮!」靈氣包裹下的長劍如同流星般落在親兵的胸前,發出了金石相交的聲響。
「嘩啦啦!」陶土應聲而裂,僅餘下一顆金豆落在了地上,「劉研師妹,交給你了!」數道金光從劉研的手中飛出,將金豆包裹了起來,而其餘人等趕向了綾羅身邊。
「砰!」「曲紅!」營長手中的長槍一指,無窮的巨力從槍尖傳來,早做好準備的陶曲紅也免不了被擊飛了出去,半空中便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落到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收槍!橫掃!下一個目標便是實力弱小的青穀子。
「吱吱吱!」青綠的藤曼從地上飛射了出來,纏住了那呼嘯而來的長槍。
「吱嘎!」長槍慢慢的將灌注滿靈氣的藤曼扯斷,腕上輕微一動。
「呼!」「呃!」「玄塵!」玄戍的驚喊聲中,玄塵瞪大了雙眼看著胸前貫穿而過的長槍。
營長漠然收槍,噴射而出的鮮血將他的身體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