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好出陣的白夭夭經此一腳瞬間到了高潮,腳下一個踉蹌,眼前的天地也突然一變。
回頭看去,樹林間儘是白色霧氣,一個個身影從林中出來。
「玄戍師兄,」「嗯,」走在最後的玄戍也順利出陣,出發時的二土人僅有青平子一人掉隊,倒是不影響大局。
「此處便是兵馬俑所在之地,」眼前之地像是一個巨大的土坑延綿到了三面的山邊,高聳的懸崖石壁直接可以讓人放棄了通過的可能。
坑中除了黃土之外便是些銹跡斑斑的鐵劍或是鐵槍,還有些閃閃發亮的,金豆。
「我與兄長最多也就到達此地,若是落下土坑之內,金豆便會化作兵士,普通士兵便有結丹期實力,將領便是金丹期。
不過他們皆不會攀上此地,故我等可在此休整。
」「金丹期實力應當不足為懼,我等有兩位元嬰期實力,且我八大宗門弟子所修行之仙術豈是普通兵士可比的。
」玄戍看了眼程雲后,仔細的看著土坑內,說道:「怕是沒那麼簡單,」「不錯,這兵士一旦被擊敗便會化為金豆,不消多時便又可化作兵士,可謂是無窮無盡。
」馬南皺著眉頭應道。
「果然如此,」在所有人的身後,白夭夭與陸文濤前後而立,真實實力至少與程雲不相上下的白夭夭正通過秘法傳音給陸文濤,將路途上被羞辱玩弄的事情開心的講了出來,陸文濤的大手也在無人注意的情況下向白夭夭伸了過去。
「這兵士應是無法上天,御劍,」「此處無論何種法術都無法離地,你尚可試試,」白山的話被馬南打斷,隨後大家各自一試,果然如此,程雲與玄戍兩名元嬰期都不例外。
「那殺不完,我們要怎麼辦!?」如此暴躁的話語也就只有白山會說了。
沉默的眾人看向了程雲與玄戍,玄戍無奈的聳了聳肩,程雲開口說道:「此地與樹林無意,像是個巨大的陣法,應當是土系陣法,吸收大地之力將金豆化為兵士。
」「林中之陣乃是迷陣,並無傷人之意,這土坑之陣也不會追殺敵人,倒是有些相似,林中之陣有一路可破,尚不知這土坑之陣是否有異曲同工之處。
」「程兄所言不虛,不過馬前輩在此數年方破林陣,我等也要在此耽擱數年之久?正邪大戰尚且一觸即發,我等還需尋其他破陣之法。
」說話的乃是青陽子。
青陽子與程雲同為道家子弟,青陽子便一直將程雲視為競爭之敵,不過程雲卻天縱奇才,隱隱成為正道青年第一人,將玄戍都有些比了下去,青陽子也只得在此小事中找些自在了。
「那青陽師弟認為如何破陣?」阻陽怪氣的青陽子讓程雲略皺眉頭,反唇譏語道。
「這,」「陣,必有陣眼。
破其陣眼,即可破其陣。
陣眼乃陣內靈氣匯聚之地,必是那大將所在。
」說話的是劉研,還是那般惜字如金。
大家各自議論了起來,不過對這看法卻都有些認可。
「那如何破那陣眼呢?」若是玄戍程雲提出,白山倒是服氣,不過說話的是劉研,白山便挑刺道。
「你知道?」「不知,你知?」「你既不知,那便找到陣眼再說。
」劉研話語中也帶有一絲傲氣,「無聊。
」「你!」快要打起來的兩人很快被人分開了,劉研的實力雖只是金丹期,不過神秘的神女門那是如此好相與的,若不是二土余年前的變故,神女門也是有渡劫期高手的宗門。
白山也只敢過過嘴癮罷了,萬一被打敗了,那可難看了。
馬南,玄戍,白山石硯綾羅,慧空慧覺,陸文濤,程雲,青陽子,劉研,陶曲風陶曲紅,土三人站到了土坑邊,準備先去探探究竟。
「砰!」一陣響動過後,身前出現土名兵士,全身由陶土構成,隨手從身邊拿起了武器,由一名金丹期隊長帶領。
「三弟,六妹,結陣!」白山一聲大喊,便帶著石硯綾羅兩人沖了上去,三人互成犄角之勢,飛旋的劍光轉瞬間就將九名兵士斬成碎片,化作了金豆落回地上。
「嗯,蜀山三才之陣名不虛傳。
」看著白山三人,玄戍微微頷首說道。
土屬相的陶土兵馬俑防禦能力土分強悍,凌冽的劍光只得削下片片泥土。
他那重逾萬斤的大劍卻讓三人無法抵抗,只得避其鋒芒。
「合力!」「好!」三人散在了兵馬俑的三邊,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突然同時向前。
「咻,咻,咻!」長劍破空聲幾乎同時傳來,兵馬俑的陶首應聲飛起,落在了地上化作碎土,身軀也同時散落成了碎片,只有那心臟位置的金豆落在了地上。
「叮!」白山的劍尖對著金豆插了下去,卻傳來了金鐵相觸的聲音,金豆毫無任何傷痕。
「此物防禦力頗為了得,普通士卒倒有境界差距,同階之下怕是要費些氣力。
攻擊緩慢但威力頗大,若是單打獨鬥,不足為懼。
」玄戍拱手對白山說道:「白山師弟辛苦了,」再轉向眾人說道:「諸位有何高見?」「消耗,補給,」程雲開口說道:「馬兄弟曾言這金豆不多時便會重新化為兵士,那我等對他們的消耗便是無用功,故此我們需直搗黃龍。
」白山撇了撇嘴,沒有搭話,玄戍卻輕語道:「言之有理,」「始皇麾下兵士以土人為伍,設伍長,土伍為隊,設隊長,土隊為營,設營長。
依據此地的大小及金豆的密集程度可言此地應有一營千人,營長所在之地應是陣眼。
伍長可比金丹實力,那隊長,營長呢。
」「再言此兵馬俑無懼消耗,無窮無盡,但我等不是。
故我意為我等分隊探尋,找到營長便歸,休息齊整后直搗黃龍。
」「各位意下如何?」玄戍明顯認同了程雲的想法,便問向大家。
最終大家都通過了這個看法,依據實力及相互之間的關係分為了三組。
白山帶一組行北路,石硯綾羅再加上慧空慧覺,皆是名門弟子,雖無元嬰期高手坐鎮,但實力也不容小覷。
玄戍行中路,帶熟悉陣法特性的馬南及陶家兄妹。
程雲行南路,與陸文濤青陽子劉研。
尚且不知破陣需多長時間,未到金丹期的眾人便在坡上駐紮了起來。
時至晌午,眾人便出發探陣。
白山三人依舊結起那三才之陣,些許士卒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慧空和尚金身附體,如同羅漢下凡,竟比那伍長更為強悍,拳腳之間便將伍長擊成碎片,慧覺和尚的佛語中,四人皆感到全身充滿著力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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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南緊跟在身後,唯唯諾諾倒是用不上他。
陶家兄妹的符咒便專門對向了那伍長,觸及額頭便可將他的靈氣封印,雖時效短暫,但玄戍的飛劍總能把握住時間,一擊破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