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3 雪濘 - 第3節

但願抬起頭時,看到的不是她看垃圾一樣的厭惡眼神吧。
被看扁可以,但若是被徹底嫌棄得毫無希望,那還不如一腳把我踹死算了。
一陣力道將我的額頭頂起,那是芽衣的右足尖,力度不大,但飽含不容違抗的堅定。
她將我的甚至頂起,然後說:「允了,我可愛的小足奴~」「那麼在享受對我的精心服侍之前,是不是得坐正身子,誠惶誠恐地接受呢?」「……是!」我挺直腰桿跪坐在地,看芽衣——或者說雷之律者將那靈巧的右足貼在我的左頰,不時點打在我的臉上。
此刻的她正以雷之律者的完全體態展現在我的面前。
羸弱的布料,像是攥取來自地獄深處的厲鬼的靈魂,鋪設而成的著裝。
僅將身體最必要的部分遮蔽住,雖說美好地修飾了芽衣曼妙纖細的身材,但那飽含殺怒的氣場又讓人望而生畏。
偌大的披風遮蔽住了外面玻璃幕牆的光,命令我把所有的視線都投射到她的身上——特別是那雙白絲的妙腿,是全身上下最顯眼的獨特色彩,反射著四周一切的光線,甚至包括我灼熱的目光。
血紅的鬼角和靈眸,帶著玩味的眼神,彷彿我一旦不順從她的意願,就會被那雙角貫穿心臟。
雷電芽衣小姐,又或者說雷之律者沒有動,彷彿是特地要向我驕傲地展示她絕美胴體一般,又或是對我卑微姿態的一點憐憫性回饋。
沿著一個複雜的透視,我循著左頰旁的白絲美腿向上望去,高跟黑靴像是要有意要襯托主人美足的玲瓏精緻一般,結構細窄無比。
高高的鞋幫卻格外的薄,也並不貼合著腿根的走向。
只是毫無顧忌地敞開著,任由光芒同我的視線肆無忌憚地闖入,看與鞋幫交疊而出的阻影落在腳踝的四周,將本就被細膩的白絲纖維遮蓋住的精密骨骼結構和肌肉紋理蒙上一層薄紗。
我還在意猶未盡地觀望著時,女王大人已然等得不耐煩了,一股氣地將足弓側拍打在我的臉上,刺激著我臉上剛留下不久的鞋跟痕迹,火辣辣的刺痛感拉回我的一部分思緒。
我正好奇芽衣是如何能做到長久這樣保持身體平衡的時候,拍打著我臉頰的右足又將底部正對著我,鞋底的高跟刺進我的嘴裡,被我用牙關咬接住。
「開始吧,『足奴』先生。
」她說著,隨即用力一推,我整個身體向後傾倒在地板上。
我暗自里明白女王的用意,不敢鬆開含住鞋跟的雙唇。
待整個後腦勺磕倒在地板后,我鬆開緊咬的牙關,舌頭從高跟的底部開始緩緩向上,將整個黑色的漆面舔舐殆盡。
雖說這雙靴子伴隨著芽衣南征北戰,隨時踩在腳下,但一來這雙美足從未落地過,二來也無人、無物能以脅攻的姿態近她身。
整個靴面平滑規整沒有一點磨損和臟污,甚至在我雙眼鉚足全力的輻輳下,能窺見平滑反射的光亮。
足部隔著一整個靴面的芽衣,大概是不能感覺到我服侍的觸感,此刻的她會是什麼樣的心態呢? 舌頭經過鞋尖的紅黑交接處,我企圖憑嘴將其褪下,但鞋幫處的卡扣意外的緊,我只得伸出雙手將其分開。
那一刻,我看見女王大人略生出一絲不悅的神色。
卡扣被分開,整個黑紅的高跟靴變得松垮不定,我咬住鞋尖將其褪下,甩到一旁,任由其上的唾液王涸蒸發——沒有和芽衣本人的軀體聯結的外物,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言——這一刻,我竟生出和拿芽衣的黑絲過癮時完全不同的想法,可能人的慾望就是會這樣永遠打算向前遞進、得不到滿足的吧。
「你很幸運,那靴子面上的牙印,雖說噁心至極,但我可以慷慨地留著。
」芽衣抽出伸直的右腿,揉了揉腳踝,口中的回應算是對我的嘉獎。
「那麼……艦長你最望眼欲穿之物就在眼前了,要精心呵護哦~」「是!」我捧住那雙白絲美足的後跟,關節的渾圓透過女武神長久訓練下來的堅實肌肉,配合著少女的豆蔻微腴,形成不硬不棉、恰到好處的觸感。
我小心翼翼地捧著,將那白色的前端含入口中————果真如我幻想的那樣,少女的青蘋果氣息撲鼻而來,與她當前居高臨下的樣子完全相反。
或許是身體的變化讓芽衣再無對溫度的感知,毫無汗漬的任何氣味。
除了本人頗有格調的風信子沐浴乳的香味和青蘋果的體香外,非要說的話,大概是還有白絲本身極其潔凈的纖維味感。
一如很久以前的某個黃昏,我偷拆了芽衣放在閨房中尚未穿著過的絲襪氣味。
那白絲的質感也是一絕。
由崩壞能幻化而出的裝束就是不一樣,拋棄了一切人類服裝工藝的局限,只純粹去追求美的形態:表層既不是滑如泥鰍,也沒有普通爛大街絲襪那樣一沾唾液就變得格外粗糙的纖維。
一根根纖維宛如文思豆腐一樣,遊離於液態和固體的概念之間,能明確感受到紋理的脈絡和走向,卻又看不見、摸不著構成的每一條絲。
甚至,足趾的前端連縫合的線頭都沒有,令我的舌尖能充分和足趾的實感接觸。
與足後跟的那種觸感類似,足底拇指關節處的微微凸起也是肌肉配合著微腴、不硬不棉的觸感,我用舌心將它覆蓋、盛住,宛如顛勺一般兜轉,感受著那夢寐以求的柔軟。
某一刻,我舌尖不經意的往那軟肉之下劃過一瞬的同時,我注意到芽衣難以克制地將腳向後抽抽了一下。
我詫異的抬頭望了望本人,那清冷的面龐上升起一絲被看穿的慍色。
原來芽衣的足也是如此的敏感,原來讓我侍足並非單純是她居高臨下的恩賜,其中也飽含著自己雙腳想要被包裹服侍的隱秘足癖。
頓時,我一直以來一廂情願的舔弄得到了真正重要的嘉獎,便更加賣力地舔弄著,特別留意伸長舌頭,探向芽衣足底的中心——她最敏感的地帶。
「喲,還讓你找到我的門道了。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我是不是可以說,你為了那點扭曲的癖好,一點病態的慾望,趴在我的面前,甘願崇拜我最低下部分的器官的樣子,就像你們臭男人常說的——像條發情的母狗一樣啊?」「對,母狗———」不知是我的認真成功挑逗起了她的情慾,還是隱癖的暴露引起了她的不爽,芽衣的右足顯得有點不安分,愈發不耐煩地向我口腔的深處挺進,健康而修長的指甲,透過超薄的白色絲襪纖維,在一次次對我上顎的侵犯中一點點擊傷,劃下屬於芽衣的痕迹。
嘴巴嘗到了絲絲鮮血的苦澀,上顎的傷口卻沒有那麼敏感,帶來的痛楚遠不及侍足的快樂。
「喲,自己把自己玩出血了,我算是領會到可愛足奴的認真敬業了哦~」芽衣的足還在推進,整個過程宛如給幼嫩少女破處一樣漫長而艱難。
緩緩血絲被唾液溶解,沾染了白色絲足的尖端,並不斷向後蔓延。
「我在誇你敬業,不是要你拿臟狗的血弄污我的腳!」完全處於支配地位的居高臨下,讓芽衣此刻的脾氣來得無比隨意和易怒。
她猛地將那夢想從我的嘴裡抽出,潔白的色彩遊離著絲絲來自我的鮮紅,從我迷離的視線中遠離。
我悵然若失地伸出手,企圖將那被自己玷污了的夢想重新抓進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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