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口腔的最深處被突然開發,宛如幼嫩少女的初次地帶被無情地貫穿。
本能的生理反應讓我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彷彿要把這隻新來的夢想的每一寸染上我的氣味、反覆咀嚼、消化。
芽衣換了個姿勢,未知的力量使她從地板上飄起,角度上居高臨下的姿態更甚,左足可以更方便地向我的深喉使勁,被血絲暈染的右足則踏在我的腹部,就像霧靄迷城之上血色的月光,宣告著對我的絕對支配地位。
呼吸道被不時卡住又放開,窒息的程度不算太高卻仍有生命的垂危之感。
但在此刻,我連之前的主動性卑微都完全放下,直起后腰用掌心將芽衣的腳踝捧住,想的不是如何將芽衣的美足暴力扯出——她也不會允許我這樣做,而是如何更加悠長地控制足趾在深喉的進出。
呼吸——生命最基本的供給方式被冷麵的美人緊緊攢在手心,我竟有一種比爆射在芽衣的子宮深處更加切實的羈絆感,被極端美艷的強者抓住生命的系帶,我對芽衣那在正常不過的傾慕情感一下子變得厚重了許多。
如果此刻能的說話的話,我一定會將所有的心聲連同著愛語吐露而出吧。
不知此刻在芽衣的眼裡,我是否能因為被她毫無保留地支配了生命的供給,從而更加珍重我的存在呢? 窒息感還在加重,我想不了那麼多了。
只是有更多的唾液奔涌而出,遍及那玉白足弓的每處,血液的腥澀溢滿我的味蕾,連同窒息和少許唾液嗆入氣管的酸澀感充斥鼻腔。
點點血絲像是惡魔的蔓延,順著芽衣那纖維不可見的白絲,沿被唾液浸濕、開闢的道路上緩緩向上涌,幾乎要抵達腳踝的部位。
「嘖,看你這麼努力,不獎勵點催化劑說不過去呢。
」不知何時,餐桌上的那瓶清酒已經到了芽衣的手裡,她在我失焦了的眼神的注視下招搖地扭開瓶蓋,我剛要考慮如何用舌頭接住,不料芽衣竟肆意將其倒在自己的大腿上。
「哼,好好享用吧,浸泡了你所謂『夢想』的美酒。
」清冽的麥芽泉水在絲襪的筒跟內,大腿的裸露部分上積蓄了片刻,便不知不覺地潛入細膩的纖維,皎凈如月光的部分逐漸暈染出微微的暗白。
我急不可耐地張望著,明明方才對酒毫無興趣,現在卻等得望眼欲穿。
暗白色還在蔓延,從女王起伏有致的膝蓋處征伐而過,在曲線完美的小腿肌緣奔淌著,最終來到足背和足底,把我剛才用唾液仔細洗刷過,才蒸發一點的部分再次暈染得濕潤無比,最終滴進我的嘴中。
濃烈的麥芽氣息霎時蓋過的少女的青蘋果香味,把我的感官所能及之處盡數變為魅惑的醇香。
撲鼻的刺激連同無比色氣的現實,幾乎要把我的大腦沖暈過去。
「啊————」芽衣還有意地顛動腳尖,足趾上的酒層里甚至有氣泡冒出。
我馬上儘可能地合上雙唇,好讓凜冽的足酒汁不從那貪婪的嘴角滴落。
這使得足背更加緊貼我的上顎,酒精充分地塗抹在我的一片片傷口,疼痛警醒著我不要只沉迷於享受此刻,更不能忘了百倍悉心的服侍工作。
比起刺入我的深喉,芽衣此刻似乎有了更感興趣的事情,她將左足取出,令我跪坐而起,然後再停留在我的面前,並不多言。
我很快明白,將雙手溫馴地置於自己的膝蓋上,挺直腰桿變換著角度,採擷著那玉足中的美酒。
是的,此刻正是最適合用「玉足」來形容的時刻。
芽衣披風的縫隙中終於露出一絲窗外的光,映照在整隻濕透了的絲足之上。
醇香清酒混合過芽衣曼妙軀體的氣味,絕妙的瓊漿玉露裹挾在整隻白絲之中。
我變換著角度採擷著,舌面以一個流暢的走向劃過芽衣順滑的足弓曲線,將裡面殘餘的麥芽漿刮出。
芽衣的整隻左腿開始顫抖,我又詫異地望向她。
似乎是清酒揮發而出的氣息令我倆都迷醉了,芽衣不再演示眼裡的慾望,只是順著我舔弄的方向擺動足心,不時以一個有力的顫抖蹬在我的鼻子上,作為舒適的回應。
「嘶——酒很好喝,對吧?繼續……對……不要停,上面、還有下面,那些殘餘的液體,還有你的賤血——把女王我這雙美足的每一寸都榨取王凈……嗯啊————」我也逐漸大膽起來,對於足底那積蓄的醇汁,索性直接用門齒輕咬的方式,將其扭榨而出,這讓芽衣興奮地叫出聲來。
「啊!!!你——放肆!」她憤怒地將足底拍打在我的臉上,清酒和唾液飛濺而出,沾滿我的整個面部,和滿額的汗水混雜在一起。
我是真的喝醉了……待絲足之上的血絲都被我打掃王凈,重歸月的皎凈后,我徹底癱倒在地上,大腦混亂,滿是絲足的柔滑觸感和醇香的回味,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又或者根本沒有過太久。
我那慾望的起源被熟悉的觸感攀上,將我從無意義的淆夢裡推引而出。
但我仍在沉睡,或者逃避——哪怕現實的眼前就是最露骨的快感刺激。
像是四土攝氏度左右、半融化的巧克力裹挾著絲滑的牛奶,環繞住我的整個陽根,灼熱、濕滑又蝕骨銷魂。
芽衣輕嘆一口氣,將艦長的包皮被緩緩推開,宛如打開塵世的枷鎖,之前他足交許久所積蓄的先走汁霎時暴露在芽衣面前,在不斷流動的氣體下蒸騰著。
絲絲清涼滲透入艦長的神經,他還是閉著雙眼,眉頭緊皺,彷彿做著什麼噩夢。
芽衣也沒有喚醒他,只是用左足弓扶住那比主人清醒得多的挺立陽根,以相對王凈的右足底摁在龜頭頂部旋轉、摩擦,宛如攪拌著醇香的咖啡。
芽衣的美足與空氣搶奪著,蘸取出了儘可能多的先走汁,然後塗抹到左足弓的內側,再環繞著,套弄盡艦長莖皮的四周。
待到四周都變得儘可能滑膩時,再把自己飄浮的身子向下放,以更順暢地套弄著。
半夢半醒的艦長口中難以囁嚅出什麼辭藻。
但此刻比起侍足的那種強烈的精神刺激,更多的是最自然、順暢的快感。
「唔——嘶——」絲絲愉悅從艦長的口中遊離而出。
芽衣卻並不為止動容、又或是感到噁心。
她只是滿目淡漠地盯著艦長變化的表情,那表情像是在夢裡體會著什麼憂愁。
我暫且收回邁出的一隻腳,又轉頭看向身後的女孩。
微雪中,她的白色髮絲飛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繹著自己的憂傷。
「嗯,你講。
」「……現在的芽衣,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請你一定不惜一切代價地——,再不惜一切代價地——「一陣強勁的電流擊打在我的私處。
「琪亞————」我顫慄地掙扎坐起,視覺卻落回芽衣這邊的現實。
「我剛才睡著了嗎?」我恍惚著,瞟了眼沙發的方向,呆望著芽衣。
「對,在嘀咕什麼呢?」芽衣的雙足突然獃滯住,「我一個字也沒聽清。
」「喝多了,做的噩夢吧。
」「在我還是危前顧后的少女的時候,也愛做優柔寡斷的噩夢。
」我有些詫異:「你不是雷之律者嗎?現在跟我說話的是……芽衣?」她只是擺擺手:「區分不清的東西,索性當她沒有差別好了。
」然後右足在我的陽根上就位,濕滑的左足抵著我的喉結,將我再次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