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風貞靜(禁忌GH) - 35、”妹妹BX空癢,請兄長來“()

屏退丫環,他親自為妹妹換喜裙、點朱唇。
親自點起紅燭,倒滿美酒,掀去紅蓋頭,看向素來清麗、此刻卻嬌艷極的妹妹,酒未喝,哥哥已醉。
“杜小絲,杜絲兒。”他撩起她的小下巴兒,忘情的噙吻,紅唇嬌舌皆被他吮吸得嘖嘖作響,未進入正戲,他已迷亂、喉急不堪,紅袍胯下鼓脹脹。
“唔、喝、喝、交杯酒。”她唔唔提醒他。
“哦哦,喝交杯酒。”素來沉穩的他手忙腳亂。
香醇的女兒紅,入喉泛甜,兩人皆一g而凈。
她小臉更嫩粉如三春桃花,他指腹和眼神一同撫挲憐愛,明知是同胞妹妹,卻一見這清麗憂愁的小人兒便情根深種,起誓此生非她不娶、此生顧護她、抹去她所有憂愁,還她一片晴朗天。
這是好聽點的說法,實在點的說法應是一見便想將她壓在身下、操她,那麼柔弱壓著插哭她不要太爽。雖然那時他才八歲,可他堅持那時他應該就是這樣想,因為這想法從來就沒變過,操她、壓著瘋狂插她。
沒有喜婆、沒有媒妁,也不拜天地,只有紅燭一雙,玉人一對。
他將她拉至銅鏡前,“看,我們像不像?”
今晚看起來特別像,他那雙平時雅緻、風清雲淡的眼,也如她一般含起了水光,是因喝了酒?還是因深情化成的眸光?
“像。”她怔怔看著鏡中人兒說。
“所以,我們註定一對,前世一起投胎,今生為兄妹做夫妻事。世人如何看,不重要。風雨無阻你我。”
他定定看她,她嬌嬌回視,一身紅袍的哥哥俊致中竟大氣又妖魅,好看!
“從此,永不分離,永不反悔,妹妹,兄長此生皆在你身上了,餘生,請多擔待!”非傳統禮辭,皆是他心聲。
“身子嬌弱,性子乖張,兄長多海涵,餘生,請多擔待!”她嬌嬌還禮。
“好說!”他抱起她,走向床榻,拉下絲帳,親手脫去她一身喜裙,嬌弱弱光溜溜的她在紅燭光下,乳蕾粉艷,胴體嬌白,腰細盈盈,艷美不可方物。
“妹妹真美!”他用唇舌丈量這嬌小玲瓏胴體的每一寸,她輕顫若閃爍的燭火,全身也跳躍著欲情。
伸出嬌顫的手,拉開他的袍帶,她也為他寬衣,見他赤裸開來,特別是那巨根幾乎是從褻k里彈出來的陣勢,卻又羞得鑽進了被窩。
“呔!妖精哪裡逃!”他居然在這分時還卯上戲文。
緊貼著她鑽進被窩,撫她柔滑的肌膚,再次讚歎妹妹真美,話語從來真心,卻無意t現了床塌上的事前美德。
一手撫向她腿間,一手撫向她乳蕾,唇舌與她g纏,開始洞房大戲。
兩指淺插進被他擴插多日的蜜穴口,淺淺抽插,嘖嘖水聲響起,他說:“妹妹的逼穴在唱小調呢,真是動聽。”
她羞得鑽進他懷裡,腿卻張得更開,x也更挺向他。
“妹妹可是要了?穴里空空的?乳蕾痒痒的?”他逗她。其實他也是雛手,只是應酬場合聽多知多些,真插進去也是個愣頭青。
“要、要兄長哥哥。”她小聲的說。
“兄長這就給妹妹,把大肉棒喂進妹妹的小逼x,把小逼x撐得滿滿的,操得酥酥的,操得水水的,可好?”這探花郎在床榻上似乎頗喜胡言葷語?
“嚶嚶。”她聽得實在是羞。
“說、好!兄長才插插妹妹!”他輕咬她最敏感的耳際軟肉,大肉棒沒插進去,舌尖兒先插著她的耳道玩兒。
“好!”她嬌嬌的說。
“要這麼說,妹妹逼穴空癢,請兄長來插。”他舌操她敏感的耳道,兩指在下面淺操她穴口,拇指搖玩她的花蒂,將她把玩得神識昏蒙。
“說!杜小絲兒說!乖。”他哄她,另一隻手捏捻她的乳蕾,把她整個身子全逗誘灼燃。
這杜延實在、太壞了,儘管他大肉棒都快y脹暴了,還是要玩她,誰讓她那麼嬌弱好玩,誰讓她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就是給他插插給他疼愛的,實在太愛她了!
“嗬,”她喘y,她淫水流肆,她全身嬌軟,她喘不過氣,卻又渴望更多,穴口之前一路給哥哥一再擴插,如今又讓他這般淺插,逼穴里確實渴極,癢極,兼之一直被這麼邊緣逗弄,她也好奇極進去插插是何感覺?
一般,女子初潮后再養上一兩年便可出嫁,她已二十了,嗚嗚,她、她也想知道真正的歡好滋味……
“嗬、咳、、妹妹、逼穴、空癢,請、兄、長來插”。她yy哼哼斷斷續續的終於說出這句實在讓人羞愧難當的話。
“兄長這就來插妹妹。”杜延扶起y如鐵棍的柱身,大龜頭對準濕軟的穴口,看向嬌弱迷離的妹妹,“妹妹,哥哥進來了哦,疼便咬哥哥,我們一起疼、一起歡悅,此生什麼都一起。”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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