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的杜絲被杜延抱在懷中。一雙大手深情輕撫她清麗的小臉、薄唇親她的唇兒,少傾,連衣衫也不見了,修長的手指捻搓她粉艷的小乳蕾,壞壞的皓齒輕咬她嬌俏的小耳垂,間或說上幾句柔啞得不似樣兒的話。
“將那輪值表貼在辦公間外公示,有依有據,倉庫布料無防潮……”,那柔啞的聲兒在妹妹耳際說的竟是這個?真不知這些事理兒怎生需要這般含情脈脈、深情款款的湊在耳邊說。
妹妹清麗的小臉微蹙,小腦袋點啊點,似聽了進去,聲音和小身子一般顫悠悠的,“對的,哥哥說得對,巡查盤點時好多布料霉了。”
哥哥也蹙了蹙眉,中指移到妹妹花蒂處,略重的搓捻,啞啞的道:“嗯,妹妹巡查的真細心。”
“呀”的一聲嬌吟,妹妹小臉、眉頭蹙得更緊;花蒂處的手指也搓捻得更起勁,隨著淫水輕漾,妹妹似還想問什麼事兒、終是問不出了。
哼,這般親撫你還總是想那些差事兒,想啊、想啊,叫你想,哥哥中指頭抵晃妹妹的小花蒂。
“可、可那茶葉倉卻是防潮得好好的……”妹妹突然想起來。
“因為啊、”哥哥抵晃妹妹小花蒂的中指兒加了些速兒,好看的薄唇兒親了親妹妹那多話的嘴兒,又緩緩移到她耳邊,柔啞啞的說:“那茶葉兒大人時常喝,且口味飄忽,誰也不知大人哪天要喝哪一種,都不敢怠慢呢。”
“嗬……”,妹妹也不知是應承還是喘,下身在哥哥手指的撩撥下疾顫。
哥哥唇角兒輕g,他倒不是不肯讓妹妹做事、不肯教妹妹,他就是吃這些事兒的醋呢。妹妹對差事太上心了,仿似那差事才是她哥、她男人似的,教他心裡不舒爽。
而且,將妹妹抱在懷裡教識,哪能不吃豆腐呢,他還想把人全吃了,是時候了。
“妹妹,”他給妹妹穿上衣裳,“出去走走,置辦些重要物事去。”
“對了,你昨兒個在府里還迷了路,我帶你認路去。”剛吃了回花蒂高潮的妹妹興高彩烈的說,沒注意哥哥說些甚重要物事。
杜延:……
好吧,讓她高興高興。
“除了主院不得進去外,這府上各處方位我都記全了,那邊通往西廂院,哦,那也沒進去過……”
妹妹說個沒停,靈動活潑極了,看那清麗小臉一派認真樣兒是真別有意趣,杜延是既吃些沒來頭的g醋,又欣悅、迷戀各式風彩的妹妹。
杜延先前就教過杜絲識字,略教她打算盤也極快上了手,與人對接也毫不怯場。
更神奇的是,與杜延對詩詞經論過目不忘一般,她對帳務、各種雜事起始因由時間、雜物堆放所在,也過目過耳不忘,兼自小心思沉靜,做事便也細緻。極快便成了祿伯的好幫手。
她極珍惜這份差事。
——自小被冷落、從沒得到關注與認可的她,太歡喜能從差事中得到信任、重視,每日那些丫環婆姨們都尊稱她“管事的絲兒小姐”,來與她稟報請示簽領物事,這樣的她才是她,才與孿生哥哥真正相似。
歡喜於接受各項新鮮物事、感懷陳大人的知信任用,她整個人整顆心都撲進陳府內務中,回到絲雨苑也是扯著哥哥請教各事務關卡,自然得到哥哥無私的“指教”。
“這邊比較少人來,可風景卻極好,寧靜清幽,我昨天才安排了婆娘過來打掃小徑呢……”妹妹還在為哥哥介紹陳府的景緻,哥哥被妹妹早撩得心魂蕩漾,不行不行,得把正事辦了,這妹妹再不娶過來不行了,太靈了,他也太饞她愛她了。
“走,買紅燭紅蓋頭去。”
“買這作甚?”妹妹不解。
“你說呢?”杜延壞笑看向妹妹?
瞬間明白,羞紅了臉,卻也沒阻止,她。
只是倏的省起這、這特別寧靜清幽的所在,是家風清嚴的陳府家祠。
杜延也反應過來,看向那肅穆黑瓦飛檐的小院,高高門檻院門裡黑幽幽透出點點黃昏昏燭燈火,訕訕咳了兩下。
杜絲也吐了吐舌頭,調皮的嬌笑。
哥哥看妹妹那俏嬌粉艷的小嬌舌,yy的淺笑。
陳府家祠前,哥哥y笑深情的對同胞妹妹說:“走,兄妹置辦拜堂去……”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