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怕再多磨蹭妹妹更難耐,何況自己也憋不住了,將大龜頭頂著穴口、一鼓作氣挺進一大半,大龜頭被一片濕暖緊緊裹住,像久歷磨難風雪終於回了家般舒爽,他嗬的抱緊她一聲輕喘。
她呀的哭y,“出去、杜維湘,你騙我,不舒服,一點也不舒服!”她癟嘴輕哭,實在被他寵壞了,他真真無奈,現在出去再進來不多疼這半程路?
他沒退反而一挺到底,嗤溜一路破開層巒疊嶂,被緊箍得趴在她身上喘氣,陰道里又射h緊那些媚肉又熱情似火、都堆過來吸吻他的大肉棒,真是神仙蜜穴好洞天。
“杜、杜維湘,好撐,撐。”她想推開他,他真重,“討厭,你為什麼這麼重?為什麼長那麼粗壯嘛?”她又咬他的肩。
“你是在誇你兄長嗎?小絲兒?哥哥要是長根小牙籤你才真討厭呢,”他哭笑不得,“莫吵吵,哥哥這就讓你感覺到舒服,今晚你不舒服透了,咱們就不停。”
他慢慢抽動,知道她身子嬌弱,也不敢用力插頂,便緩緩操弄,奈何他也是個雛,忍得份外辛苦,有射意了便停下,頂著滿頭汗,時插時停。
他總擴她穴口也還真有用處,穴口雖撐但不致於撕裂般的疼,陰道撐滿的感覺雖不適但也微微受用。
在被撐滿被緩緩插插中她漸漸得了趣頭,陰道泛起酥歡、淫水滋生,粗壯的柱身與x壁頻繁緊實摩擦,酥暖感越濃,臉色迷離起來,他便更大力抽送。
“嗬、嗬,”她的輕哭漸成咬唇哼唧,“哥哥、舒、舒、爽了,真、真舒爽。”她急急跟哥哥報喜,免得他擔心不是。
“嗯!絲兒舒爽就好。”他親去她額角的汗,想想自己那般粗大,y撐開挺進她那小逼x,她又嬌小,也真難為她,以後定要夜夜疼愛她、插操她才好,才能值回她開苞的辛苦啊。
紅燭良宵,帳內春光,杜延趴在孿生妹妹身上,健腰聳動,大肉棒在小逼穴里一下輕一下重的進出,操得妹妹淫水肆流,嬌吟連連,“嗬、嗬、哼、嗯嚶。”
嬌軟的聲兒好聽得讓人腿軟,杜延真沒想到妹妹如此會y哼,插急點便急喘,插慢點便哼唧,沒個停歇,淫水更是流個不停,叫他舔著乳蕾、咂舌。
咂舌歸咂舌,大賊手也不老實本色,一手照撫她敏感的耳際,一手肉捻乳蕾,絕不讓妹妹敏感地帶空虛寂寞。
怕妹妹身體嬌弱,他倒體貼,插個幾十下便問妹妹:“可受得住?受不住、太累了哥哥便出來。”他雖還沒盡興,但妹妹身體要緊。
“不、不要。”小細腿圈住他,“不、不要出去,要、要舒服、兄長繼續插妹妹。”她倒不矯情了,想想也是,跟自家兄長矯什麼情。
“好,繼續讓妹妹舒服。”他自是滿足她,大肉棒更加暴脹,更加賣力抽插,卟嗤卟嗤聲兒越來越沉重,從帳外看去,便見著一雙小細腿仰天圈住男子的健腰,死活不放,腿間小逼x被撐到極致,含著根大肉棒吞吞吐吐,結合處淫水都被打成了沫,身下床單一片濡濕。
她嬌嫩敏感的x壁被他的大肉棒有力粗壯摩擦得陣陣酥暖,酥暖積累到極致便煥發出一波尖銳的快感,高潮將她完全淹沒,讓她真真體會了一把欲仙欲死,便這麼噴出一大股淫水、泄了身,圈抱著哥哥y哭,也不知是幸福還是幸福的。
杜延重重沉沉插操得她噴了,也被她的淫水澆得爽得打哆嗦,他抽出來射在她乳上,一邊讓她緩過這波小高潮,一邊抹起精液糊得她滿乳取樂,終於將她插哭了,真真好,以後夜夜插哭她……
她滿身都是他微腥臊的味道,嬌瞪他、嗔斥:“討厭的哥哥!”
“莫討厭哥哥可好?哥哥再插插妹妹一回,咱們再歇息可好?”
也不待她回答,已重新昂揚的大肉棒插進她射h暖的逼穴,這回挺進順暢得多,他插插得也從容得多,輕插慢插頂弄得歡。
“可喜歡么?可喜歡哥哥這般插插妹妹?”一從容下來,這杜延便開始咬她耳垂胡言葷語了。
“哥哥夜夜這般插插妹妹,可好?大雞8大肉棍頂到妹妹花心最深處,留在裡面不出來、妹妹含著睡,可好?夜夜如此可好?妹妹來月水了照樣插插可好?把妹妹操壞可好?”
“嚶嚶”。她y哭,爽哭的。原來插進去是這般爽,每一下進出頂磨、每一個摩擦都燃點起爽意,為什麼不早點操她嘛?
他和她如此貼近,肌膚相親,t味、氣息全融為一t,性器相嵌,她的深處容納他,他的堅y深插她,情慾水乳一片,相愛就得如此啊,不如此用什麼來承載和表證愛?
“哥哥,好、喜歡。”她喃喃。
“妹妹,好、喜歡。”他也喃喃。
兄妹倆一插插竟是插到了午夜,妹妹畢竟身子弱,這般敞開腿、花穴絞縮也是頗費體力,撐不住了想渴睡。
“讓哥哥再插一會,妹妹太好操了,又緊又射h又總在絞著哥哥的大雞8大肉棒。”他也後悔沒早點操她啊,這麼好插,他懷疑她長了個九曲十八彎的名器逼穴。
“我睡了,你插淺點,莫太重頂我吵我。”她說。
他再度咂舌,一向淺眠的妹妹竟這般大度?於是他還真的淺插慢插,溫溫灼灼的讓她好生舒服受用,還真的在他如春水般溫柔的淺插中入睡了。
他淺淺緩緩操她,偷偷親她,折騰到天將亮,才去打來溫水給她清洗,抱著她美美入夢。
第二日自然睡過頭,起來見妹妹在窗下給他煲葯湯。
“這些活兒讓婆姨做。”他微慍,拉過她嬌嫩的手,心疼的窩在手心裡撫挲,“燙著了可怎生是好?”
“婆姨們粗心,葯湯少一分多一分都會影響藥效。”她說。
——這話從前一直是他說,他親自給她煲了近七年葯。
她端起葯煲將葯汁倒進湯碗,“剛剛好,”她說,再拿起一小瓶白酒倒了幾滴下去,“趁熱喝。”
“妹妹絲兒!”
他聽話的喝完,定定柔柔看她,“哥哥沒有心結。”縱是兄妹、如今還私下成親洞房花燭,有些話,還是得攤開來說。
“愛你還來不及呢,妹妹。”他攬過她,看窗外藍天綠柳。
“愛你還來不及呢,哥哥。”她調皮的重複。
他低頭看她,“再進去插插一回可好?從今我們兄妹便在這陳府夜夜為歡”……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