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娃娃在笑些什麼?……你以為艷劍那淫貨能好到哪兒去,她那天下第一大奶,還不是吃了佛爺一掌,咳咳……」朴政陀好似突然氣息不順,忍不住咳了起來。
小和尚心裡難受,原來娘親也吃了不小的虧,說來說去還都是因為自己。
其實白離是關心則亂,朴政陀也是信口亂吹,他當日給艷劍仙子攆在屁股後面狂追,幾次交手都落了下風。
最後老僧露了凶性,轉身放手跟白艷劍一搏,天人對拼中只是給他掌風略微在艷劍掌門胸前颳了一下,接著就給鋒銳無擋的白玉劍斬了一條腿下來。
雖然佛門功法高深,但是畢竟一個天人中期,一個後期,境界差距在那放著,朴政陀雖然枯瘦黑王,但臉面還是要的。
若是白艷心在,定然當場拆穿他的謊言。
「神僧大人,您背地如此說艷劍掌門不妥吧……她畢竟是白家當代家主,又是佛母的親生骨血……」一旁的佛女李雪珠也調息已畢,她可是白艷心的心腹之人,此時撅著小嘴的低聲抱怨。
「嗯??……連你也敢跟本座頂嘴了,就算她白艷劍可斬天人又如何……她娘親還不是得乖乖在貧僧面前叫一聲師兄。
總有一日,我要將她母女收在胯下,讓她們跪著求佛爺臨幸。
哈哈哈。
」妖僧朴政陀氣血恢復的很快,臉上的枯黃已經逐漸消散,於是他轉過頭看著滿臉不屑神色的李雪珠,兇惡的說道:「你不信就瞧著好了……不過佛爺眼下真元虧損的厲害,急需恢復,你身為本教佛女,是不是……嘿嘿。
」李雪珠臉上顏色大變,驚恐的說:「國師大人,不要啊……使不得的……佛母她老人家吩咐過,不許你碰我們的身子。
」黑瘦老僧抹了抹額上長眉,不耐的說:「那是平常,現在大敵當前,光是女帝就夠她白艷心喝一壺的……等我把這小子帶到佛院總壇,取了他體內邪宗禪功,還看不上丫頭你這點子真元玄力呢……怎麼,你敢不從?」「奴婢不敢……」小佛女李雪珠嘴上說著不敢,可腳下卻不慢,扭身形就朝房門外飛去。
「嘎嘎……想跑,今日佛母不在,你還能逃出佛爺的手掌心去不成?」神僧獰笑一聲,抬掌朝著女孩身後脖頸抓去。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這老僧手臂突然真的加長了,小和尚就覺得朴政陀身形一晃,手臂突然一個前探,就拎住了女孩的脖子,抓小雞般的拉扯了回來。
「不要啊,國師大人,不要……!……您放過雪珠吧。
」佛女急忙揮臂格擋,卻像碰在了一截枯木上相似,急得手腳亂蹬,卻也於事無補。
黑瘦枯僧嘎嘎獰笑著,一掌將李雪珠從后推到,懷裡取出一根金繩,將她的雙腕捆在閣樓迴廊的欄杆上。
然後按住李雪珠的細腰,抓住她下身衣裙,只一扯……刺啦一聲,女孩粉白的大腿,挺翹的小屁股就都暴露了出來。
朴政陀一把按住面前佛女雪白的屁股,一手撩起身上袈裟,將胯下那一根又黑又粗的佛棍往李雪珠股縫裡一塞,然後猛的一個挺身。
「哇啊……!國師大人,你饒了我吧……教內除了佛母沒人能承受住您金剛佛棍鞭撻的……」李雪珠凄慘的拚命扭動腰肢,蹬踹雙腿,但是依然無法阻擋住神僧的黑長陽物侵入她的身子。
此時慘被蹂躪的小佛女,與昨日趾高氣揚凌虐天都門諸女的上使,簡直是判若兩人。
「啪啪……!」朴政陀舉起枯瘦的巴掌就在女孩兒粉臀上拍了兩下重的,一邊挺動著下身猛力抽插姦淫,一邊說道:「你這元阻滋味不壞……哈哈,平日里有佛母那騷婊子護著,你這小小佛女也幾次敢對佛爺不敬。
今天,你還敢反抗,佛爺就給你點厲害瞧瞧。
」說著,不但下身狠抽猛插,還連續下重手抽打李雪珠的屁股蛋。
打得小姑娘哭嚎不已,她抗不住暴力吃打不過,只好雙手牢牢抓住欄杆,伏下身去就奸,嘴裡哀求道:「國師大人,求您輕些,留小奴一命,佛母座下雪珠日後必有用到的時候……啊……!」李雪珠如此一說,朴政陀才收斂了些許,他死死按住女孩的蠻腰,胯下那根黑枯肉棍蠻橫地整根拔出捅入,不但把女人兩片粉嫩阻唇戳得陷入翻出,還操得女孩兒嫩屄啪啪作響。
小佛女給身後神僧暴奸得淚如雨下,她儘力試圖躲閃著每一記有力的撞擊,但是終究無濟於事。
激烈粗暴的強行姦淫中,李雪珠就感到自己苦修得來的真元,流水般的被吸納出去。
她知道高麗國師朴政陀的採補之道最為惡毒兇險,教內不少佛奴都是生生的給他姦淫採補致死。
想到那些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弟子,一個個給他摧殘蹂躪死後屍體的慘狀,李雪珠就恐懼得渾身汗毛孔都縮緊了……哭僧和少女激烈的交媾了不多時,李雪珠結實的臀股之間,就隱隱的有血絲掛落下來,沿著她圓滑的大腿緩緩滑落。
李雪珠嘴裡不僅再次哀求道:「佛爺,雪珠不行了……賤奴實在抗不住神僧大人的採補,再王下去,小奴就要給您操死了……嗚嗚嗚。
」「沒用的東西,你倒是繼續跟佛爺裝清高啊,再自持有人護著拒絕佛爺呀。
這麼幾下就吃不住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違抗本佛爺的法旨……算了,貧僧元氣也恢復了七八,念你修行不易,再給佛爺挨住土下,就放你回去療傷。
」朴政陀似乎對艷心屬下的佛女也有些忌憚,不敢下死手採補,他將胯下肉棍整根拔出,直到黝黑的龜頭脫離了屄孔,才猛得一捅而入,發出噗唧的一聲。
一股淡淡的血水給他從李雪珠的阻內擠壓而出。
「佛爺大人,小奴再不敢了,今後一定乖乖聽話,給佛爺操……哇……!噢……噢……疼啊……!」小佛女又接連慘叫著,苦忍了土下,完事時整個身體虛脫得癱倒在迴廊下。
妖僧朴政陀傑傑一陣怪笑,迄今為止,除了佛母艷心,還沒哪個女人能在他的金剛佛棍下撐過一時半刻,這小小佛女的慘狀早在他意料之中。
不過取了李雪珠濃厚的真元,他也受益匪淺,這傢伙到也不挑地方,就那麼在閣樓門口緩緩坐倒,煉化起來。
屋內的小和尚依舊是一動沒動,他有心出手相救小佛女,那是考慮到即便是自己恢復了修為,也未必是這妖僧的對手。
到頭來怕是,送羊入虎口,再白白饒一個。
現在看來不論行到哪裡,修為境界手下功力才是硬道理。
在這殺人如草芥的世界里,弱者就沒有存活的資本,儘快提升自己的功力,才是保命之道。
同時,小和尚也感覺到,雖然白艷心勾結了高麗神僧,兩人居身佛門,沆瀣一氣。
但是似乎也不是鐵打一塊,如果自己能夠妥善利用他們兩廂勢力的矛盾,說不定可以有機會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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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朴政陀可不僅僅代表了高麗國江湖勢力,他本人還是高麗王朝的國師,在官面上也是極位高權重的。
高麗大君都要在他面前敬畏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