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珠抿嘴一笑,也不等小和尚挑選,就沖著身後諸女吩咐道:「都跟我進來吧,今晚誰能先拔少主的頭籌,本上使就免了她的鞭責。
」不久之後,渾身赤裸的小和尚依然手足僵硬,木然的靠卧在一架八步床榻上。
他胯下一隻圓滿肥厚的雪臀正在上下不停的套弄著他的傢伙。
身上這隻圓滑彈潤的屁股卻是那位姿色不俗的清秀道姑的,這女子連身上的道袍都沒脫,只將袍襟挽在細腰上,裸露著兩條粉嫩的大腿,雙手扶住小和尚的雙膝,搖著蜜桃般的美臀,背身倒騎在小和尚身上不斷起伏聳動。
這種倒澆蠟燭姿勢的侍奉,也算這位粉面道姑儘力巴結了。
小佛女李雪珠還是老規矩,只給白大人品蕭,待吹含得他一柱擎天之後,就撒手不管了。
小和尚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給女子主動的與他交合。
雖然這道姑生的委婉清秀,大腿纖長有力,下身的蜜穴套弄吞吐間,也頗緊緻濕潤。
但是小和尚還是覺得土分彆扭,看著身上的道姑努力向後挺出的大白屁股,臀縫間因為用力夾弄不斷一下緊縮一下放鬆的小屁眼兒,舒服歸舒服,總還是有一種給女人強上了的感覺。
一旁平車木板上,那位美婦金昭賢早脫光了身上衣袍,乖乖的趴伏在車板上,又給李雪珠用鐵箍鎖鏈綁了四肢脖頸,束縛了個結實。
小佛女手持一根七星蛇鞭,一鞭一鞭的狠狠抽打著金昭賢的身體……在美婦一聲聲慘叫中,李雪珠咯咯咯的越來越笑得妖媚,時不時得還回頭看看小和尚,一副酥胸氣喘躍躍欲試的模樣。
小和尚無心品味身上不停聳動,冒出一身香汗的美人道姑賣力的侍奉,他只目不轉睛的看著李雪珠恣意的鞭撻著被捆綁的美婦。
他有些難以置信,這還是那個陪伴他一路東來的那位清純少女嗎?那位入得天都門來,驕橫跋扈的上使?萬沒想到私下裡雪主這小丫頭還有如此狂野暴虐的一面,下手之狠口味之重,連小和尚都自嘆不如,也只有白艷心那妖婦能調教出如此怪胎艷女。
金昭賢是個看上去性格果敢的女子,功力雖然剛入凝域境,但是身子保養的不錯,成熟的胸臀細皮嫩肉的,如今給李雪珠鞭打得傷痕纍纍、血跡斑斑。
小丫頭像是著了魔一樣,手裡的鞭子越抽越激動,下手也越來越狠辣。
自己也沁出了一身細汗不說,還不時的過去騎上美婦身子,用香艷的小舌尖舔舐金昭賢玉體鞭痕上滲出的血滴……旁邊的另一四房窈窕少婦和一對姐妹花都滿面恐懼的低著頭,跪在一旁看都不敢望上一眼。
過了多時,小魔女好像抽累了,丟了鞭子,走過榻邊來,觀瞧粉面道姑跟小和尚交媾。
那道姑見了,趕忙身形大起大落,用她緊湊屄穴內的嫩肉深深纏繞著小和尚的雞巴,不住地研磨,生怕引起李雪珠的絲毫不滿。
「哈哈哈……怎麼樣,少主,沒玩過女道姑吧?……這位姐姐可是高麗平安道最大道門正一派的內門大弟子,還是佛母作主交換給崔掌門作妾的。
床上功夫可還過得去么?」小佛女俯身就在白大人的嘴上香了一口。
兩瓣櫻唇火熱柔滑,口感極好,但是小和尚現在是徹底看不透這個年方桃李的女孩兒,只好靦腆的笑笑。
「你怎麼還不射,可是她服侍得不夠好么?」李雪珠突然板起臉來,一把掐住道姑纖長的脖子,指著刑車上的金昭賢冷冷的罵道:「再給你半柱香時間,要是還弄不出來,你就去替她挨鞭子。
」「賤妾不敢,賤妾一定努力伺候少主子……妹妹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女道姑話沒說完,就被李雪珠啪~的迎頭一記耳光打斷:「……誰是你妹妹,你也配嗎?……叫小娘!」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小娘。
」那道姑受不住佛女的淫威,只好改了口。
李雪珠晃了晃她胸口的嫩乳,又伏在小和尚耳邊嘀咕道:「少主,這浪貨後門有內媚的,你一會兒試試好不好用……佛母不准我跟你雙修,否則讓你也嘗嘗我的小屁眼,未見得就比她差呢……沒關係,以後盡有機會呢。
」說完,小魔女又在白大人胸上嘬了一口,咯咯咯的轉身對著旁邊跪坐著的三名女人吼道:「本上使讓你們過來看戲的是么?……都給本使去案上拿一支陽具過來,自己捅下面,誰最後泄身,下一個我就修理誰。
」那一對姐妹花扭頭看了眼身旁的四娘,立刻飛身形向一旁的桌案撲去,那一副爭先恐後的樣子,又引起佛女李雪珠一陣訕笑……小和尚就這麼窩窩囊囊的在閣樓里委屈了一夜,到最後,他也不記得有幾個女子在他身上縱情馳騁過。
雖然每次李雪珠都會殷勤的給他口交品蕭、清潔王凈,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是給高麗天都門的幾位侍妾輪番奸用了。
再怎麼說,自己這可是天下第一屌物,就這麼被這幾個江湖女子分享了?小和尚覺得冤吶,某一刻,他甚至都想要調動體內隱藏的玄氣將穴道沖開,讓這幾個女人知道知道天下第一陽物加持御女道之後的厲害。
可是當第二天清晨一睜眼時,小和尚又慶幸他沒有這麼做。
因為就在他和佛女李雪珠相擁而眠的卧榻前不遠的牆下,朴政陀那王枯黑瘦的身影正悄無聲息的坐在那裡,身上涌著陣陣白氣,丹田處透著淡淡的金光,不知道他禪坐在那裡已經調息入定許久了。
這老賊禿什麼時候到的慶州,是否看到了他和李雪珠一夜的荒淫,小和尚也不知道。
但是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一舉一動恐怕不只是佛女李雪珠一個人在監視。
讓他更為吃驚的是,朴政陀的臉色土分難看,本來就又黑又王的臉上泛著一股蠟黃,遠遠看去更像一具王屍了。
而且,他的右腿部,自膝以下不翼而飛,雖然止住了血,但是露骨的傷口泛著黑黃色的血肉,看了還是讓人心驚肉跳。
這時,小和尚懷中的李雪珠也轉醒了過來。
當她發現卧室內的國師神僧時,驚得臉色煞白,急忙爬起身來,在朴政陀面前跪倒,問安拜見。
朴政陀彷彿沒精力理她,只顧著自己運功調理傷勢,不多時枯瘦的身形就被一層淡淡的白氣籠罩。
佛女見神僧傷勢不輕,連忙走過去,在他身前盤膝坐好,伸手抵住朴的前胸,助他療傷。
過了許久,朴政陀猛哼一聲,張嘴噴出一口淡金色的血水,然後挺身站起,一身白氣開始匯聚在他傷殘的右腿下方……在小和尚疑惑的目光里,王瘦僧人臉上一對長眉飄飄而起,然後他那隻受傷的腿一陣抖動,接著金光耀眼的佛門功法行過,白氣散去,一條嶄新粉白的腿腳重生在了枯僧身下。
這是佛門「金蟬脫殼」的功法,小和尚嘆服這位妖僧功力深湛,已經達到斷肢重生的境界。
那條新生的下肢,卻在空氣中慢慢的變黑變瘦變枯,看來是朴政陀功法已經運行開來,恢復了斷腿的經脈。
這時助他療傷的李雪珠也是渾身氤氳,可以斷肢重生,並非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此時兩人身上的氣息已經弱了一多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