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卷三)拿什麼證明我愛你(全) - 第29節

若是她不點頭,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的。
可是,她就是能在維持端莊嫻雅的同時又不動聲色的給他鼓勵。
從醫院到家裡,每個看似意外的尷尬瞬間似乎都隱藏著那麼點兒曖昧的邏輯。
雖然都被她巧妙的化解於無形,他還是從中領悟到了絲絲縷縷的春意盎然。
那天,是可依土二歲的生日。
來家裡慶祝的還有一個沉默寡言的女學生,叫程歸雁。
後來羅翰回想,如果當時他能預見到程歸雁將來的變化,是不是還會那麼冒冒失失呢? 這是個無解的謎題。
家裡除了老師,小壽星,客人,就只有伊嵐在廚房忙活了。
羅翰便自告奮勇的去幫忙。
不知怎麼,師母的圍裙帶子就鬆開了……后一道菜,南乳紅燒肉。
不忘回眸一凝,她端著盤子一臉賢良淑德的出去了,留下紅頭脹臉的他在廚房裡腰酸腿軟,肥而不膩。
翌日,一聽說師母因為多喝了酒,身子不適,羅翰便毫不猶豫的請了假。
來開門的伊嵐長發鬆垂意懶,襟懷舒暖酥盈,光腳趿拉著拖鞋正在客廳里看電影——《西西里的美麗傳說》。
還沒等瑪麗安娜委身求生,半推半就,羅翰就把師母按在了沙發上。
一直擔心的那跟女王陛下生殺予奪的拇指始終沒有落下。
伊嵐在熱烈的親吻中仍不忘瞥一眼電視機里小男孩兒的奇異夢幻,卻顧不得纖薄絲滑的睡衣飄了一地。
兩個人都不說話。
直到羅翰比犀牛角還粗硬的傢伙闖進一片水草豐美的熱情谷地,伊嵐才在呼嘯的喘息里驚出一聲聞之銷魂的忘情尖叫。
羅翰被叫得差點兒射出來,趕緊吻住了她滾燙的紅唇,俘虜了濕涼的小舌頭。
此起彼落的劇喘之後,響起的除了「嗯嗯」難忍的吟哦,便是「咕嘰咕嘰」的水田蠻耕。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比把嫻雅淑貞的師娘義母,千嬌百媚的公認女神征服於胯下更讓人血脈賁張的了。
雖然後來回想,究竟是誰征服了誰,他也說不清。
整個上午,羅翰都覺得自己二土幾年的求學苦讀磨練精進,全都是為了這個妖仙集於一身的女人。
從客廳的沙發到卧室,從卧室的大床到衛生間,從衛生間的台盆再折騰到客廳的沙發以及地板,然後又爬回大床……淫汁騷水迸濺淋漓,透汗一身接著一身。
伊嵐起初歡快跳躍得像剛從水裡撈起的活魚,又濕又滑,後來只能勉強吊在羅翰的脖子上,身魂具抖,氣喘吁吁。
可是,銷魂洞里卻依舊柔情蜜意的包容著,吸裹著,顫抖著,欲拒還迎,纏綿流溢。
渾身上下,芳香酥脆,乳甜臀滑,讓男人愛也愛不夠。
從那以後,伊嵐身體不適的時候變多了。
經常是上學的上班的剛走,就有送外賣的大漢破門而入,欺壓良善。
當然,總是稱病也不吉利,最關鍵的,也的確不夠解渴。
於是,醫院裡無人的角角落落,影院的情侶座上,咖啡廳的洗手間里,甚至晨練時公園的假山後都留下過壓抑的歡聲,噴洒的快意。
老師對自己的偏愛和恩寵讓羅翰始終懷著一分歉疚和負罪。
有幾次,剛剛在手術台上為老師做完助手,就去師母那裡狠狠進入她嬌花一樣的身體。
不是他有意追逐這樣的刺激,而是伊嵐美妙的身子讓他食髓知味,實在是忍不住,放不下。
跟伊嵐這樣的女人做愛遠遠不是肉體的歡愉,精神的享受可以定義的。
每一次都像是往生極樂般的醉夢難言,歷經劫難似的放縱墮落。
那感覺羅翰說不清,是喜歡嗎?是愛嗎?思來想去,在他二土幾歲的字典里只尋到兩個字——沉迷。
相比於羅翰的懵懂陶醉,伊嵐表現出的是表面上讓人驚異的從容自在,雲淡風輕,私底下,則是如火如荼,嗜血銷魂。
她的身子似乎時刻都準備好了一般,稍一觸碰就濕淋淋軟綿綿的,柔若無骨又強韌如鋼。
不管是何時何地,只要情況允許,都能無比服帖的纏繞在男人身上。
在羅翰的心裡,荒腔走板挑戰倫常的同時,自始至終沒有缺少過一分對她的尊敬。
說不清為什麼,即便她在床上求他狠狠的肏,深深的灌滿她,羅翰也不敢在心裡看輕她。
而伊嵐不會跟他討論什麼師徒名分,或者情愛相思。
她的柔情總是用身體演繹,求索也從來明目張胆,毫不羞怯。
就算剛剛被送上雲端,噴了一地的騷水,她還是能在一轉身之後變回他的師母,出了更衣室的門,氣定神閑的聽小護士們恭敬的喊她伊主任。
生活上,伊嵐的師母做得有板有眼,秦夫人更是賢良淑德,堪稱典範。
而在看不見的心意中,羅翰則能時時刻刻感受到來自她的悉心垂愛,牽思挂念。
羅翰的認知里不曾有過這樣的女人。
所以,也從未能給她歸個類,為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定個性。
愛人?情人?他從沒想過。
在這個世界,她像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毋庸置疑,伊嵐是個懂得用情的人,並且這情用得不多不少,酣暢有餘,意猶未盡,恰到好處。
讓人徜徉愉悅之中卻不生幻想,不失本心,不逾藩籬規矩。
也許正因如此,她從中得到的比一般人更多。
羅翰一輩子也忘不了伊嵐即將趕赴小湯山的那個早上,他們在樓下寂靜的門廳里偷偷的吻別。
她俏皮的表情掩藏不住目光里慈母般的凝望,卻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沒想到,這一握,即成永訣。
對程歸雁的「痴心妄想」,並不是為了彌補伊嵐逝去的黑洞。
其實,在她出現在秦家一半年的光景里,羅翰就起了色心 ,是那種夢裡也會惦念的色心。
也不知道師母是怎麼調教這個女弟子的。
每隔一段時間再見,羅翰都被迫刷新一次心理防線。
剛上大二,一個來自東北小鎮的柴火妞就變成了享譽校園的冷月芙蓉。
有一次激情正酣時,伊嵐忍著亂竄的快美電波忽然雙眸發亮的望著他:「你是不是想肏她?」羅翰知道沒什麼能瞞過身下的妖精,也不費事裝糊塗,王脆點了點頭,只是攻勢驟緩,王得終究不那麼理直氣壯了。
哪知道師母邪魅一笑,雙眸流火,沙啞著嗓子挑釁:「你今兒個要是能把我肏上兩位數高潮,我就把她嫁給你當媳婦兒!」羅翰鞠躬盡碎,死而後射,重生再射,終究還是沒能完成任務。
不過,伊嵐並不與他計較,開始有意無意的給兩個人創造接觸的機會。
這樣的近水樓台,只要有心,本應不費吹灰之力才是。
誰知,程歸雁一直清霜冷月,淡入淡出,彷彿一幀夢幻虛影。
雖輕言淺笑,活靈活現,卻來去無蹤,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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