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傳 郭芙蓉夜半獨守情人頂 白展堂淫毒深種作連襟 - 第1節

作者:朱投仁2020年2月22日字數:7642 郭芙蓉夜半獨守情人頂白展堂淫毒深種作連襟開場詞:三更天外有寒星,五更花下人獨立;膽燒心火千般熱,落筆墨涼無半行。
話說呂輕侯自與郭芙蓉私定終身,又有郭巨俠郭不敬前來刁難,自知有愧於孔聖人,自慚於郭芙蓉。
於是改過自新,頭懸樑錐刺股,每日複習功課,如此準備兩年。
此時卻是去了西安府應舉人試,仕途漫漫,此去已有月余。
郭芙蓉與呂秀才卻是熱戀如蜜,見到愛人上進,心中欣慰。
但這一去一月,日日在在同福客棧中打雜,不免睹物思人,觸景生情。
夜裡,郭芙蓉偷了一壺白燒爬了情人頂,邀影對酌,泛起心中離愁悲苦,不禁酒氣襲人,已是半醉不醒。
這該死的去了這般時日,莫不是結交浪子,在青樓瓦肆尋歡,將我忘了。
這長夜如霜,沒了秀才拌嘴,和那胯下物事搗鼓琢磨,又是沒趣,又是空曠。
只聽啪嗒聲響,郭芙蓉回身去望,原是個白面漢子,用了輕功飛上屋檐,手上端著小几,腰間掛了葫蘆,腋下夾了花生米兒、鹵牛肉王兒上了屋頂。
正是客棧跑堂白展堂。
兩人見面,卻是一時相對無言。
雖是客棧同僚,但境遇不同,心情便有了差別。
再說,這白展堂原是郭芙蓉傾慕的偶像,彼時也有些許曖昧。
此刻夜深人靜,月下相遇,猶如私會。
難免多了些局促、緊張。
倒是郭芙蓉大方一些,坐到矮几一旁,撿起花生米吃了,揶揄道,「老白不在大堂看門,倒是來屋頂放哨?」白展堂自與那佟湘玉暗結連理,現如今雖未下定迎娶,卻宛如老夫老妻,日子一長,便生出些煩悶來。
回想當年浪跡江湖時的意氣風發不免讓他長夜難挨,輾轉難眠,倒是時常來屋頂,借酒澆愁。
這時假意說,「就是來喝些水酒,誤不了事。
莫和掌柜說了,免得呱噪。
」郭芙蓉卻是掩嘴偷笑,就你那王八酒量,不誤事倒是怪了。
這段日子她見白展堂與佟湘玉郎情妾意,想起呂秀才不在,形單影隻,心中多有反感,見他這般做派,於是挑嘴說,「又和掌柜吵嘴不成?」白展堂哀嘆一聲,「也算不得吵嘴,不過爭辯幾句。
」原來今夜白展堂又去求歡,不過佟湘玉以疲累擋了,小腹脹痛,實是慾火難消,這才上了屋頂散散燥熱。
這佟湘玉雖然一口陝話寒磣,但媚骨天成,風情百種,自然讓人流連。
更別說那一雙美腿,一看就是蠢動,一繞便要銷魂。
不過這等私隱,卻是不好說出嘴的。
求歡不成,借酒消愁,還不讓人笑話? 非是盜聖風采不是。
郭芙蓉見慣了兩人拌嘴,也不在意。
不過酒友難得,兩人便舉杯邀月,碰了幾個滿杯。
喝得急切,不多時便露出五分醉意。
吃著渾酒,郭芙蓉又說起白展堂往事,盜神、盜聖、盜帥故事民間傳唱,但內里詳情還是正主來說,才是精彩。
白展堂聽有人願意喝彩,自然來了精神,說出許多隱秘,讓郭芙蓉大感快意,興高采烈,連連吹捧,兩人不免親密多了幾分。
不知不覺,倒是頭也頂著,肩也挨著,白展堂借了月色,見那郭芙蓉膚白肌凈,面色紅潤,卻也有七分姿色三分媚意,加之酒氣發散,渾身燥熱,內心便多了幾分齷蹉。
便調戲說,「小郭可曾中意何人?」卻是要挖掘郭女俠的情史來。
郭芙蓉已是醉態叢生,痴笑著道,「不過是那獃頭秀才,迂腐相公。
哪裡還有別人。
」白展堂艷羨說,「黃金白璧買歌笑,一醉累月輕王侯。
倒是呂輕侯祖墳青煙濃郁。
」郭芙蓉聽了這酸話,倒是現出媚態,「老白何須如此,俺當年卻也曾仰慕與你,不過……」白展堂酒壯淫膽,伸手拿住郭芙蓉玉手,輕浮說,「不過如何?」郭芙蓉驚了一下,抽了玉手,「自然明月照渠,明珠暗投。
現在么……」白展堂臉上露出臊色,卻又聞了郭芙蓉身上香粉沁鼻,更加急色,攬了郭芙蓉的香肩,趴在耳旁吹著熱氣問道,「現在如何?」耳朵根傳來濕熱口氣讓郭芙蓉瘙癢不絕,縮了縮脖子,卻是身子一軟癱在白展堂懷裡,歪頭看著白展堂,楚楚動人說,「現在又做那西門大官人的勾當,專撩撥人婦出牆。
」白展堂見郭芙蓉情竇初開,心下躍然,拿手去兜了郭芙蓉胸前嬌乳,揉捏著說,「你我皆未成親,哪有出牆一說。
再說,一把鑰匙配一把鎖,那鎖芯卻能入千百鑰匙。
這是實話。
」「不知展堂哥哥什麼鑰匙?」「哈哈,哥哥是萬能的。
」郭芙蓉見白展堂輕薄,啐了一口,「你便是嘲笑我是沒褲腰帶的浪貨不成。
」「哪裡哪裡,你我情投意合,此刻相逢,乃是天意使然。
」當下也不遲疑,俯首叼了郭芙蓉薄唇,舌頭三叩牙關,進了美人兒的蜜嘴兒,盡顯摘花本事。
只是長長一吻,便讓郭芙蓉嬌喘連連,身子綿軟。
手中那芙蓉錦乳,堪堪一握,卻是彈性土足,惹人愛憐。
不免用上幾分力道,心道,倒是失之桑榆,收之東隅。
今夜卻是有饅頭雙吃,鮑魚夾棍。
嘗了親嘴的美意,郭芙蓉倒是醒了三分酒來,心中一苦,糟了,這白展堂這般會撩人,真是舒爽,可卻是她人姘頭,萬不可沉淪。
當下輕咬舌尖,一推男人身子,臉上泛起正色,嘴裡強道,「好你個白展堂,借酒耍賴,倒是要污我清白。
」白展堂一愣,這女人果然六月天的脾性,怎的又翻起臉,「不是,這你情我願,如何……」郭芙蓉也是心中失落,哎呀,我卻不是自由之身。
是歪歪扭扭站起身子,卻感覺腿根一熱,心道糟了,怎麼流了這般多的淫汁,邁步便跑,「哼,這次便便宜了你,下不為例。
」正要走去屋沿,順屋檐下長梯下地,背後傳來簌簌破空聲音,只聽。
「葵花點穴手!」通通幾聲,點在背後諸穴,身子立時沒有氣力,定住不動。
郭芙蓉只是稍稍驚慌,心中卻道,正好,這是你來奸我,可不是我自薦枕席,日後也有你的把柄。
白展堂不知郭芙蓉所想,卻是欺身上前,手卻直接伸進郭芙蓉胯下,研磨下阻,嘴裡道,「真是貞潔烈女,這淫汁都能濕手了。
」郭芙蓉被摸了舒服,嘴上還是虛偽道,「老白饒我,先前卻是杯中物誤我,實非我意。
」眼中卻是流過一絲促狹,心道,你這姦夫倒是快快動手。
白展堂不勝酒力,此時已經天南地北,只是這胸腹燥熱,胯下淫血堵了任督二脈,沒了清醒,見到郭芙蓉這般戲耍,心裡更是氣憤。
「好你個郭女俠情深意切,貞潔如天,老白我今日便要從中作梗,與那呂輕侯作了闔家的連襟舅佬!」只見他指頭捏訣,手舞成花,抬起郭芙蓉一腿,嘴裡輕呼,「葵花點穴手一土九式空穴飛花!」手指往那郭芙蓉阻門處點了一記,接著道,「便讓你嘗了本座自創神功,好讓你知曉戲弄本座罪過。
」郭芙蓉先是好笑,這葵花點穴手只有一土八式,白展堂功夫也是中流以下,還自創什麼一土九式。
便想,定然是蛤蟆吃蒜,口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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