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沉神體會,接著渾身都喚起雞皮疙瘩,這空穴飛花,原來真如花雨靡靡,感覺如隔靴搔癢,卻快意連連。
不多時,郭芙蓉便著了魔了,腰膝酸軟,身子像是住在蒸籠里一般,濕了個透,胯下的涵洞更加不堪,春水洶湧,連那褻褲都沾到穴口。
只好告饒,淫聲中夾著軟話,「老白,小女子知道錯了,便隨了你了,快來解了穴道,我讓你滿意便是。
」等了許久卻是沒了白展堂聲息,歪了眼睛去瞧,只見白展堂卻已靠在那矮几上昏昏欲睡。
郭芙蓉暗道,倒是真箇懶漢,儘力咳了一口濃痰,含在嘴裡,用上舌頭勁道,呸了一聲,朝著白展堂激射而去。
只聽哎喲一聲,白展堂被這濃痰襲了面目,登時清醒,用手一抹,又熱又黏,霎時明白過來,「好你個小潑娘,還拿痰噴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三兩下扯了衣褲,只穿綁腿長靴,身上露出鐵打的肌塊,胯下一根一尺巨物,張牙舞爪到了郭芙蓉面前。
郭芙蓉見那陽物碩大,勝過呂秀才何止一倍,心中雀躍,臉上卻是求饒,「好哥哥,快收了點穴功夫,妹妹被你這般玩弄,哪裡還做得人了。
」白展堂正氣在心頭,哪裡肯聽,剝粽子一般,脫了郭芙蓉衣裙。
只看一眼,白展堂便呆若木雞。
只見郭芙蓉身上白的直如雪花豆腐,嫩的猶如初生嬰兒,脖頸細巧白潤如霜,鎖骨俏美似玉筷倒擺,胸前兩隻玉碗倒扣,兩點紅梅扎紫嫣紅,蛇腰豹臀惟妙惟肖,阻毛如蓋,藏住流水的魚嘴兒,還有美腿窈窕,撓人心肺。
白展堂真是懊惱,這同福客棧中還有如此璞玉,怎麼就看走了眼睛。
大手在美人純潔玉體細細拂過,嘴裡說,「小郭,你真是美好。
」郭芙蓉被這姦夫調戲,心中蕩漾,又被那大手侵犯,更覺羞恥,加上那淫穴中的點穴功法折磨,內外夾擊,一時交困。
口鼻之中,只有氤氳啤吟,咬了嘴唇,「哥哥,你,救救妹妹,妹妹好生難受。
」白展堂見郭芙蓉已然入瓠,心下起了輕佻心思,將嘴印到郭芙蓉嘴上,伸出舌頭舔著美人嘴唇,含糊說,「妹妹哪裡難受?」「啊~卻是心裡穴里都癢死個人。
」白展堂邊說,「那要哥哥怎麼解圍?」「哥哥這般神勇,百般明智,哪裡還要問我。
」郭芙蓉面欲滴血,心裡卻有些著急。
只恨被這漢子定了穴道,動彈不得。
白展堂見平日刁蠻的郭芙蓉露出如水柔情,喜出望外,「那便如妹妹心意,哥哥給你穴里心裡都撓撓癢吧。
」郭芙蓉只嗯了一聲,便閉上眼睛。
白展堂見時機成熟,抬起郭芙蓉腿彎,身子緊貼美人嬌乳,蹲了半蹲,胯下巨物由下而上自行從那緊閉的魚嘴兒一蹴而就。
「哎喲~」「哎喲~」甫一交合,兩人都是發出痛呼,又出聲道。
「妹妹好緊~」「哥哥好壯~」接著兩人都是撲哧一聲笑了,已然做了五通神門下走狗,沒了廉恥。
而那空穴飛花的淫功也登時歇工,原來這交合之後便沒了那般快慰。
不過有白展堂這般神物,還要那虛無縹緲的隱歡作甚。
於是心下細細體會。
白展堂這時被那郭芙蓉的肉穴包裹,自然舒爽無邊。
這練武之人,對肌肉控制更加有如臂指,隨著挺動,那郭芙蓉的媚肉便如驚濤駭浪,狂卷不止,那花房吸力如漩渦一般,逐漸狂增。
白展堂暗道僥倖,幸好喝了酒了,龜頭麻木,不然一進這迷魂洞就泄了陽了。
郭芙蓉初納巨陽,就感覺枉做了女人。
心道:呂輕侯誤我! 只覺得和這般恐怖巨物交合正如打磨根基一樣,又痛又爽。
初時感覺還是熟悉,那是呂秀才常進出的三寸。
但是等那白展堂的肉棒進了內里,這才發現,原來我淫穴這般深,淫道這般長,花門這樣小,花房這麼繞。
這般讓著江湖上成名已久的盜聖也欣喜若狂。
「哎喲哎喲,哥哥擺弄得真美,妹妹還沒吃過這般苦頭,也不知道這什麼名堂。
」白展堂一想,也是。
這呂秀才這般迂腐,定是敦倫也循規蹈矩,照本宣科,或是連那九淺一深也沒聽過,不由得意洋洋。
將那大白屁股扭得如磨盤磨磨,胸口也磨著郭芙蓉的嬌乳。
「妹妹,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便是青松不倒。
這般姿勢,穴中夾力最盛,最讓肉棒銷魂。
秀才滿腹經綸,莫非沒有使來慰勞妹妹?」郭芙蓉面色一黯,「他呀~」只是嘆息,身心卻全在交合地方,直感覺肉穴之中被那肉棒攪動,真如結了坨的白粥被盪勻了,那粘稠的淫液便被肉棒帶著,流了兩人的三條腿滿腿都是。
「哎呀喂哎喲喲~哥哥太會弄了,妹妹好舒坦啊~只是這穴道被封,妹妹都快喘不上勁了~」郭芙蓉穴道被制,內里運轉停滯,被這般玩弄,真是上氣不接下氣。
白展堂這才想起,這還定著身呢,趕緊大吼一聲,「葵花解穴手」,這剛一解穴,郭芙蓉身子一軟,就要摔了。
白展堂眼疾手快,撈了一把,直接抱起美人兩條腿彎,將她凌空抱在身上。
郭芙蓉也是嚇出一身白毛汗,兩隻玉臂緊緊環住男人脖子。
四目相對,露出火熱的矯情。
「哥哥也太勇猛了,妹妹都被操軟了身子~還好哥哥手快,不然丟下樓去,這萬曆朝也要多個紅拂兒了。
嚇死了嚇死了~!」白展堂噘嘴吻了一下郭芙蓉大嘴,「蓉妹何懼,有我盜聖在此,必護你周全!再說,你那穴兒將我棒棒咬得這般緊實,哪裡摔的下去。
」郭芙蓉低頭一瞧,果然那盜聖的屌毛和自個兒的逼毛正糾在一處,那下面,一根烏蟒正鑽在自己的肉穴之中,緊緊咬合一起。
不由羞怯,「還不是哥哥使壞,騙了俺的身子。
」白展堂哪裡見過這般小女兒的郭芙蓉,心中狂喜,摟起兩條窈窕玉腿腿彎,將她懸空一拋,等她下落,又抱住她的兩隻玉臀,那肉棒便如豆漿磨上栓的力臂進進出出。
自始至終,那肉棒卻沒離開郭芙蓉的肉穴。
更稀奇的是,那白展堂竟然凌空虛浮,下身在那郭芙蓉肉穴中琢磨,身子卻慢慢旋轉。
正與白展堂口舌交纏的郭芙蓉不禁咂舌,這卻是和驚濤掌第八式「中流砥柱」如出一轍,我自巍然不動,任他東南西北風來過。
心下不禁欽佩,盜聖的輕功,真是出類拔萃。
仔細端詳盜聖嘴臉,卻是一驚,只見他面色冷峻,眼中藏著浩瀚銀河;兩撇劍眉,顧盼生輝;嘴角又帶著一絲浪子情懷;薄唇微張,像是看慣世間炎涼。
好不瀟洒!果然不羈! 讚歎道,「玉郎原來敝掃自珍,深藏不露。
如今看來,那往日風光更勝方才隻言片語。
」「昨日之勇便不提也罷。
」男人口氣卻是訕訕。
白展堂說罷,又是猿背稍恭,大隻大手使了大力,抓了郭芙蓉的臀瓣,分分合合,那孽根次次都深入虎穴,直讓郭芙蓉以為下一刻都要被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