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卷一)我就是喜歡壞女人(全) - 第26節

「他的動作勇猛而持久,我數不清來了多少次高潮。
第二天,嗓子完全是啞的。
他跟我說,我治好了困擾他多年的陽痿,讓他重新做回了男人。
我說,那我等於給了你第二次生命,你得管我叫媽媽!他就真的叫了……」我倆的目光對撞在一起,「撲哧」一聲,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惹得鄰桌的男人紛紛側目。
擦著眼角笑出來的淚花,看著眼前紅衣長發,眉花眼笑的可依,不禁一嘆。
世間男子,有哪個不想要一個這樣的媽媽呢? 「其實,肉體的歡愉可以與愛無關,需要的只是一份信任和坦誠。
愛情是多麼奢侈的東西,可能窮盡一生也遇不到,抓不住。
男人們嘴裡喊 的海枯石爛堅貞不渝都是被女人逼出來的花言巧語。
不這麼說就上不了床啊!而真正的愛情來了,不用說,你自然會有感覺,想躲都躲不掉。
」聽她說到感覺,我不覺心有戚戚,的確,愛的降臨無需表白,她會直接撞在你的心上,撞得你生疼……「羅翰是個單身貴族,身邊有很多小姑娘圍繞著,我不知道他跟她們是怎麼相處的。
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輕鬆而享受。
她對女人的身體有多熟悉你應該有體會,像那些角色扮演的小遊戲也從來不是我們的禁忌。
那件事對我們來說,就是單純的開心,為什麼附加那麼多沉重又無聊的累贅呢?」可依優雅而放鬆的舉著筷子,盯著鍋里的羊肉。
紅亮的雙唇說話吃肉兩不誤,分外的忙碌著,偶爾呼出的熱氣,像是耐不住辣,也像是暢所欲言,一吐為快后的滌濁揚清。
此刻,我毫不懷疑,即便羅翰在場,她說的話也不會兩樣,終於忍不住好奇問她:「那你們會一直這樣下去么?」可依聽了,注意力並沒有從鍋里移開,眉毛彷彿有了重量,淡淡的說:「他心裡有個人,土來年了,是個醫生,我見過,一等一的妖孽,跟你有一拼!」「找死啊,好事兒咋不帶上我呢?」「你還別說,這好事兒啊,還真的都跟你有關。
羅翰告訴我說,給你按摩那天晚上,他硬得能把長城捅個窟窿!」我放下筷子,騰的起身去撕她的嘴。
她「咯咯咯」的笑著,扶著垛口往後躲,不經意間,我的視線被城牆下走來的兩人引了過去。
可依見我神色有異,也轉頭趴著垛口向下看,瞬間被釘牢在城牆上。
來人瘦高,穿著藏藍的短風衣,一派儒雅從容,赫然竟是陳主任。
而他的懷裡攬著一位姿容絕色的美人,長裙曳地,髮髻高綰。
舉手投足雖然淺笑婀娜,行止間卻隱隱透著一股英風颯爽。
服務生帶著他們進了一個設置在步階半腰上的包間。
房間不大,之前一直沒開燈,可能是他們早就預定好了的。
包間靠我們的方向有一扇雙開的雕花木窗。
由於所處的位置獨特,底下的散座須仰視才能透窗看到天花板。
而城牆上的客人,也只有我倆這張靠著拐角的位子才能從側面勉強望進包間的一角。
不知是不是因為常來,特意選定的地方,總之足夠私密。
燈光乍亮,整個房間好像被瞬間灌滿了熱橙汁,望去直有一股煦暖馨甜漫過心頭。
很快,女子的剪影出現在磨砂的窗玻璃上,已經脫了外套,高領緊身羊絨衫把雄峰險腰暴露無遺,堪堪背對窗子坐下,一隻寬厚的大手撫摸上她的肩背。
沒多久,服務生關門離開了。
那隻大手輕輕搬動女子的肩膀,兩個人越靠越近,最後,女子整個身子卧進男人的懷裡,應該是半身躺在男人腿上。
男人的手也早就佔領了兩座高地,形狀完美的胸脯從側面看去不停的劇烈起伏,顯然,那應該是個深情綿長的吻……「她就是那個妖孽……」可依面無表情的說。
第一卷:「我就是喜歡壞女人」土三妖|后出軌時代第九章:合法夫妻清晨,我早就醒了,從許博輕手輕腳的起身出去晨跑開始。
整個身子像陷在輕綿柔軟的懷抱里,挺胸舒腰,拋臀屈膝,用最自然舒展的姿勢側卧,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糾纏掛礙。
雖然身體的每個部分都漸次醒來,卻都不約而同心滿意足的一動也不想動。
是羅教授建議裸睡的,說這樣有助於提高睡眠質量。
以前許博也提議過,被我否決了。
一方面家裡並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更重要的是我總覺得光溜溜的毫無遮擋,心裡不踏實。
這回得了尚方寶劍,那人立即理直氣壯的讓睡衣改行當了家居服,不但身體力行,並且做到了落實上級指示不過夜。
「你發沒發現,羅教授今天有什麼不正常?」許博一邊認真的做著家庭作業一邊問我。
羅教授和可依的故事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跟他講過了,畢竟作為案發現場的第一隻耳朵,即便沒有知情權,也有好奇心不是? 「沒發現,羅教授還是那麼專業,沒兩下我就昏昏欲睡的了……哎你輕點兒,掰雞翅膀呢?」可依這丫頭的確有著秦爺獨具的坦蕩,交代過了罪行始末就再也不見她期期艾艾,欲言又止的樣子了。
不過,昨晚上她自始至終的沉默寡言恐怕只有我倆明白,對於映在包間窗子上的那一對剪影,可依那所剩不多卻純凈依然的女兒心裡的糾結是不可言說的。
陳太太我是沒見過,不過,辦公桌上恩愛合影里的那位與昨晚的稀世妖孽絕不是一個人。
難道坊間的傳聞真不是空穴來風么? 可惜,不論怎樣,那些磨刀霍霍的丫頭們都要跟可依姑娘一樣臨淵羨魚了吧,畢竟對手早已登堂入室,而且幾乎不是凡人 。
「唉,可憐的秦可依……」我不由一聲嘆息。
「可依那個野丫頭,不是跟野獸一樣的教授很般配么,哪裡可憐了?」許博故意把兩個同音字加了重音。
我這才發現他壞壞的笑里藏著的小猥瑣,不禁白了他一眼,可惜這人全沒當回事兒似的,繼續手上一板一眼的動作,委婉的提醒我。
「你就沒發現羅教授按摩的時候屁股有點撅么?」我就是悟性再差,情操再高尚,還是沒能徹底脫離了低級趣味,終於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了。
況且還有秦爺點播在前。
一把掐在他游弋在我胸肋之間的手背上,不知怎麼,臉上的羞澀竟遠遠大於心頭的惱怒,手上並沒真使勁兒。
「那麼請問許先生,親眼目睹自己老婆讓陌生男子產生正常的生理反應是什麼感受啊?是不是很爽啊?變態!」「首先,我想說的是,這至少證明了我太太是很有魅力的,能跟一位有魅力的女性白頭偕老總是讓人愉快的,不是嗎?至於爽還是不爽,我認為很有必要採訪一下我太太本人,聽聽她的親身感受,畢竟我很在意她的切身體驗,謝謝!」我被他一本正經的賤樣兒逗的「咯咯」直笑,奪過他裝模做樣杵在我嘴邊的手機,狠狠剜了他一眼,一邊擺弄著手機,一邊慢條斯理的說:「對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來說,他的生理反應當然也應該受到尊重,對某些淫邪之徒嘛,要是經常精蟲上腦,就不如閹了省事!」說著,隨手朝某個淫邪的地方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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