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多了,妄念愈雜,沈蘭卿這一生也未曾嘗過這樣的感覺,利箭無形,箭箭穿他心,該撤身離去,卻控制不住地往前走,每一步都是沉陷。
“孤以為你不會進來的。”蕭明徵看了過來,又在意料之中。
沈蘭卿僵直著身體佇在那兒,身後是落下的重重紗幔,看著趴在隱囊中的嘉魚,宮裙已褪去了大半,上身只餘下一件同裙裾一色的紫棠兜衣,綉著花枝的細細帶兒還系在白皙的頸上,腰間最嫩窄的地方亦系著一道,襯的霜肌愈發白如象牙般瑩膩。
她側首一看見是他,兔兒紅的眼睛里滿是水光,面頰上酡色皎麗,儘是被欺負的脆弱。
將停下的掙扎又重複了起來,雙腕撲騰著抓住榻欄要起。可蕭明徵的溫柔只是那一刻的興緻,現在他一手將嘉魚按住,清冷的眼中沒有絲毫憐憫,再看向不動如山的沈蘭卿,唇際浮起了笑。
“不過來么?”
“殿下,此處是前殿。”沈蘭卿看著他的手指描摹在嘉魚光裸的肩頭,那裡是蘭花形狀的胎記,更像是落了一筆紅艷的硃砂,他也曾用嘴含過那裡,吮入口的是忘不掉的靡靡香甜。
這股香又在空氣中瀰漫開來,燒的人心惶惶。
前殿多是太子處理政務接見朝臣之地,肅穆恢宏,這邊雖是內殿,可外殿幾重宮門未閉,又多的是宮人和武衛,哪裡是能歡合的地方。
“又如何?她若叫出聲來,少傅捂住她便是。”
沈蘭卿面色微沉,他還是低估了太子的變態度,可鬼使神差,他還是走近了去,嘉魚一伸手便攥住了他的袖擺,白凈的額前細汗密密,先前被太子好生欺弄了一番,唇瓣都腫了,軟軟糯糯的樣子是委屈也在憤懼。
“別怕。”他溫潤的聲音微啞,有一種入了魔的痴迷。
夏日的絲裙薄如煙雲,蕭明徵扯去了一層丟在金磚地上,餘下的都推到了嘉魚的腰間,粉紗貼著汗濕的雪腰只顯得愈發裊娜細軟,沈蘭卿就坐在旁側,看著一滴透亮的水珠滑落而下,指腹遲疑地點在了腰穴處,輕揉著,然後慢慢接替蕭明徵握住了她的腰。
嘉魚立刻扭動著去推他,正當時褻褲已落去了膝上,趴俯的姿勢讓小屁股翹的渾圓,太子一掌拍在上面,清響中嫩肉彈晃著,伏在隱囊上的嘉魚只能放棄了無用的掙扎,將臉埋進了柔軟的緞面中,死死咬住了牙。
“你莫要打她。”那一巴掌並不重,可還是拍紅了她的右臀,雪白里涌著一團胭脂色,像是新熟的蜜桃,意外的誘人。
沈蘭卿不說還好,他這一說,蕭明徵五指捏著桃肉就是好一陣蹂躪,沉重的力道抓捏的指痕殷紅,藏在股壑中的菊穴都露了出來,粉嫩的肉褶緊的精緻,因為害怕,那裡竟還在一縮一顫。
鋪滿錦繡的矮榻不大,嘉魚伏在當中,沈蘭卿在左,蕭明徵在右,他鬆了手,臀縫立刻又夾的緊緊,再是看不到那朵不一樣的小菊花了。
嘉魚還沒來及緩口氣,併攏的雙膝就被分開了,腰上有力道提了一下,她就變成了跪趴的姿勢,驚呼聲若的那兩人都未聞,等待她的是什麼,嘉魚看不見,沈蘭卿卻全程目睹著。
眼看太子端過一杯花茶來,晨間新摘的白木香去了蕊,添了制乾的朱槿,淡淡紅的茶水顏色極漂亮,他將玉盞半傾,涼透的花水就如注倒在了嘉魚的臀間,順著雪股濕了腿心。
“啊!”
涼涼的水意還在不斷的倒來,膝蓋下漸漸濕透,活像是她失了禁,偏偏花水淡紅,在清香遍染的雪膚上,蜿蜒著灼目的淫靡顏色。
一盞茶盡,最後的一朵木香花,正巧落在了她濕漣漣的菊穴上,潔白的花瓣依舊鮮艷,七八片遮盡了她的小肉孔,似是從她體內長出的一樣。
“這朵花生的不錯。”
蕭明徵俯身,冷淡的氣息沖在嘉魚的臀上,她整個身子都在抖,涼薄昳麗的唇卻是微一張,便將那朵花優雅地吃進了口中,甜甜的味道真是像極了蕭嘉魚。
被他咬著,碾壓著,最後汁兒都不剩的全部入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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