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蘭宮(NPH) - 49、嘴裡的味道太甜

現在的蕭明鋮自然是不會來要的,嘉魚知道哥哥想要什麼,他更想做皇帝,太子能給他機會,亦能隨時奪走。
她看著坐下來的蕭明徵,只覺這人便是萬惡之首,偏偏他還捏住了她的腳,將她拽了過去,捻著下頜逗貓兒似的摩挲著瑩潤的皮膚。
“他端著你往裡入時,可曾告訴過你,嫡親兄妹是不可以那麼做的”
嘉魚被他撓的生癢,雙手撐在他的臂間,五指攥著蒼龍的紋綉抓的緊緊,有些詫然不解的望著他,更多的則是戒備,她自記事以來什麼都是蕭明鋮教的,如同一張白紙被哥哥寫上了各種的思想,關於男女歡愛他極少說,只身體力行的教導了她,那是夫妻可行。
而他們兄妹倆,就是夫妻。
什麼倫理綱常,兄妹亂倫,他未教,她自然不懂。
“他可比孤壞多了。”蕭明徵淡淡冷笑。
放蕭明鋮入朝,一是要斷了嘉魚的心思,二是想看看蕭明鋮究竟能爬多高,說到底還是無趣時起了玩弄人的心思,論壞還是他更甚一籌。
現在這張白紙是落在了他的掌中,任由了他搓揉,滿懷的蘭香悠悠,長指撥了撥嘉魚耳垂上的玉兔耳璫,湊過去吻了一下,她立刻顫慄著想躲,從未碰見過如此合心意的玩物,自然也不打算告訴她,什麼叫亂倫。
“兄妹不可以那樣嗎”嘉魚的臉都白糯糯的,也不知是被他那句話嚇的,還是他的吻驚的。
“你信孤,還是信他”
微涼的手指摸過纖細頸畔,前月里他還想掐斷這裡的,現在倒是愈發捨不得了。
嘉魚陷入了懵懂糾結,脖子上掠起了絲絲寒意,真真假假,她自然是更信蕭明鋮的話,也未有多的時間給她思量,就被蕭明徵壓在了隱囊中,細吻自額前往下,含著她的唇抿地輕輕,她呼吸一促,他就更進了一步去。
清冽的沉息漫入了檀口中,濕軟的舌沿著貝齒掃過,勾弄著上腔,癢的嘉魚直用手拍打他的肩,空氣愈發的薄弱了,她急的也用舌頭去推他,卻不慎被他捲住,活似一條巨蟒纏了獵物,直往他口中叼去。
糖塊的甜,天然的香,以及她的驚懼,幾股味道混合一起,甜遍了口齒,也軟膩了舌尖,蕭明徵吸的愈發用力,澤澤水聲亂在唇間,喉頭大肆的滾動著。
被壓住的嘉魚已經動不了了,玉頸雪脯浮起了胭脂緋色,這種快被吃掉的感覺是極可怕,但也甚古怪,綿綿分泌的口涎是愈來愈多,耳鳴嗡嗡時,有一種窒息發熱的感覺起起伏伏,渾身都軟成了水般,只有纖白的手指還牢牢抓住了他的衣服,銀白色的錦袍凌亂。
等到蕭明徵嘗夠了起來時,她的臉已是白里透了紅,明眸里浸滿了水,微張著發腫的嘴,急喘帶著哭顫,一時間似乎連他是誰都認不得了。
長指捻著她唇角流淌的濕潤,蕭明徵神色還是淡淡的,卻不是往日那般無情高冷了,俯身吻了吻嘉魚的鼻頭,這樣的舉動出奇的溫柔。
“往後少吃些糖。”
她嘴裡的味道太甜,而這樣的甜,蕭明鋮嘗過,沈蘭卿也吃過……蕭明徵挑著唇角,捻了果盤中的一顆紫葡,按進嘉魚的口中,又壓了下去。
這下又多了不一樣的甜。
“嗚唔!”
細弱嬌軟的輕嗚透過了紗幔,一一傳入了站在殿中的沈蘭卿耳中,他是想轉身離去的,腳下卻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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