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潺涓涓的紅花水漫盡,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珠從腿心間的蘭花唇上往下落,涼涼的水意去了體溫,濕的嘉魚心跳怦然,臉兒貼著隱囊的緞面,乾脆咬住了一角,哪怕沈蘭卿伸了手指來給她咬,也不輕易鬆口。
蕭明徵倒更喜歡能開花的小菊穴,隨手捻摘了一朵白玉花插中的粉薔薇,雙指往兩側分開緊縮的肉褶,就將無刺的細蒂放了進去,重瓣的薔薇花立刻絢麗在了雪股間。
“夾緊了,若是落出來,孤就喂你更多。”
花蒂細的幾乎沒有感覺,可貼緊的花瓣卻讓嘉魚能清楚感受到那一處的異樣,她反過手就想去扯出來,卻被沈蘭卿握住了細腕,是他開了口。
“殿下……”他著實是大開眼界,也很是理解不了太子的惡趣味。
威儀蒼龍的銀白袍角依舊雅潔,蕭明徵冷睨著那朵花,問道:“表兄覺得不好看么?”
怎麼會不好看,他選的花正是綻放的嬌艷,生在嘉魚的臀間,更是美的別有風情,任誰看了,都不免想去嘗一嘗那花下該是如何的滋味。
沈蘭卿一時默然,自持的沉穩,到底還是一點點的瓦解了。
於是,便又看著蕭明徵從放果物的冰鑒取了一塊不大的冰,貼在嘉魚的腰上,涼的她驚呼直顫,長指又刻意將稜角處在她的身上溶去,按著冰塊往下滑,竟是過了會陰處,去刮弄著她的陰唇,這下嘉魚趴不住了,直接鑽進了沈蘭卿的懷中,菊穴上的薔薇花抖了抖,好險沒落下來。
他忙用溫熱的掌心去撫摸她被冰塊驚過的腰。
太冰了,嬌嫩的穴唇被刮的一陣陣發麻,已經圓滑了些的冰塊好幾次抵在了花口處。
“不要!”
沈蘭卿只見太子在解開衣袍,卻不知他正將冰塊往嘉魚的膣內按,她叫的聲音不免有些大,他只能低頭去吻住了她,嗚咽中葡萄和糖塊的甜香,讓他閉著眼忽而扣緊了嘉魚極力掙扎的雙腕。
冰塊入了穴口,寒涼直滲透了肉壁,溶化的冰水一滴滴的往下掉,蕭明徵一邊欣賞著,一邊用手指將冰塊往裡推,指腹摸著不再溫熱的穴肉,是另一種柔嫩的緊緻,縮的格外用力。
而嘉魚正被沈蘭卿困在懷中,有口難言,雙腿倒是自由的,可冰塊越進越深,她是下意識的挪開膝蓋,翹起小屁股來,想將那東西擠出去,她越是排擠,蕭明徵便趁著穴肉鬆懈的一時往裡送,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一時間是沈蘭卿纏繞的吻,一時間又是冰徹甬道的冷,呼吸都窒住了,眼淚汪汪的一陣眩暈。
冰塊被推到了最熱的地方,待蕭明徵將龍頭抵來時,已經化的差不離了。
碩物撐開了嫣紅的嫩唇,一股冰塊融化后的濕涼兜涌而來,正是炙熱的肉頭激的一沉,迎著淫膩入穴,緊附的媚肉都不同常日的潮熱,寸寸透涼,死命的夾縮,這感覺直可謂是刺激。
“嗚嗚!!”
貪著她體內的幽密涼潤,他深深用力撞搗在了盡處,凍顫的花心冷不丁的被他的硬熱貫穿,痛脹酥麻的感覺排山倒海般襲來,嘉魚整個腰下都酸的不行。
就是這時沈蘭卿鬆開了她,她也是無力在說什麼了,氣喘吁吁的顫哭細弱的斷斷續續,眩暈感未散,嬌嬈的身子便被蕭明徵從後面撞的直在沈蘭卿的懷中搖晃,噗噗水聲拉扯的淫不絕耳。
“啊啊——不、不了——”
方才還是滿穴的冰涼刺麻,這會迎著他的重搗,便是疾風驟雨的火熱,冰與火的相融實在刺激的駭人,每顛騰一下,腹下便是酸漲不已的尿意在涌,偏偏排泄不出,又是他那樣龐碩的侵佔,才數十下就操弄的嘉魚暈了過去。
沈蘭卿不知其中玄妙,只看著蕭明徵的陽物在嘉魚雪嫩的臀間進進出出,拍擊的蜜汁流泄,伸手去扶她軟下的腰時,才摸到縷縷發涼的粘滑,還當時方才倒下的花茶水,涼意未退。
啪啪啪!
過度的水潤有熱有涼,撐填著不斷絞縮的肉壺花徑,千滋百味美不可言,蕭明徵都不免低哼出聲,饒是他撞操的急重,插在嘉魚菊穴上的粉薔薇,依舊艷麗如初。
最後的一絲涼意被他磨去,濃灼的精水直泄在了冰塊融沒的地方,燙的嘉魚哭出了聲。
正此時殿外有腳步聲來,是沈蘭卿捂住了她紅腫的唇瓣,她在他懷中軟軟仰著臉兒,雙眸水泠泠的迷離渙散,眼淚落了不停,他憐惜的去吻了吻。
“殿下,大公主與二公主求見。”
作者菌Ps: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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