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蘭宮(NPH) - 孤若真死了

明明是日漸成熟的嬌花嫩蕊,此時卻乾澀的奇緊,好似從未被擴撐過一般,蕭明鋮撩起了嘉魚的長裙堆在腿間,在這偌大的殿中將她的私處展露著,手指實在插不進去,便從銅盆中掬了一把清水澆在玉門上。
清涼涼的手激的嘉魚一顫,她厭惡極了這樣的哥哥,待他的長指就著水再頂著花瓣塞入時,她抓著扣鎖在腰間的手臂,指甲用力陷入了他的皮膚中。
蕭明鋮輕哼了一聲,那頗疼的痛感反而刺激了他,指尖頂著花瓣便在熱緊緊的穴口處去碾弄她的肉兒。
“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可我終究是你哥哥,是你第一個男人,小魚……你乖些好不好?很快一切就都能過去了。”
魏少艷的死打斷了太子一系與夔王的聯姻,又因為嘉魚,蕭明鋮才最終得益,真正連上這條線后,他便發現這位久鎮西地的皇叔是真有通天的本事,也難怪他們父皇日夜忌憚,因此這些時日他在朝中都愈發如魚得水了,可這般順利的表面之下,是他再一次拋棄了嘉魚。
比之以往,他更加渴盼著能早日成事,為此他已經不計手段,不論是非,誓要贏回一切。
“只要你再乖些,我們就能和以前一樣,你不是最愛那時的哥哥么?”
他抽出了手指,又將她轉過了身來,這次卻是換了身下物來抵著她,Y鷙又生著深情的目光一瞬也不舍離開她。可惜嘉魚是早看透了,端握著她皙白腿根的十指捏的很緊,本就渾圓嬌小的T實在難以擺脫控制,她面無表情的閉上了眼睛,由著他隨意弄。
這樣的她已經夠乖夠聽話了,是他太貪心。
而貪心的男人,自然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泌著花水的孔兒被巨碩撐的繃緊,他就這般端著她,一寸寸的往下按來,一點點的將他送入她的身體去……
整整一個下午嘉魚都留在了猗蘭宮,若非北宮來了人,蕭明鋮只怕還不會放她走。新換的衣裙是蕭明鋮親手做的,如今他似乎也只剩下這些辦法來彌補討好嘉魚了,蹲下身為她系著飄帶花結時,他還待再說些什麼,嘉魚卻已經起身走了。
華貴的裙擺絲滑,紫白相間的薄紗就這樣一徐徐從他手中離去,他忍不住想握緊,最終卻是克制住了,任由最後的一角飄落,然後就只能望著她毫不留戀的背影。
以前他是想留留不住,現在卻是可留而不能留。
“小魚。”
黃昏時的帝宮又是另一番恢弘,明明是同一片天,嘉魚卻怎麼看都覺得猗蘭宮上的那一塊,太比仄窒息了。還是來時的路,只是在上廊橋時,她被東宮的甲衛攔下了。
將近半年的時日,嘉魚再次見到了蕭明徵,儘管是厭惡極了,可還是走了過去,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盡量遠著這個瘋子。
成林的金絲碧玉竹透著星星點點的霞光落滿白玉桌,矮凳換做了烏木寬椅,他就靜坐在那處,長指隨意轉著一隻翠玉杯,銀白色的龍紋廣袖隨風微動,飛揚著淡淡清醇的酒香。
一切像極了初次見他時,雍雅昳美的孤冷如冰。
可這都不過是假象,嘉魚比誰都清楚,瘋起來的蕭明徵是世間最可怕的那一個,不過他也並不是不會動心的……
逃跑的小兔子被逮住了。
在他目光睨來時,嘉魚明顯能感覺到他是在看她的肚子,她也自然忘不了在東宮最後的那些淫靡無助的時日。果然,很快就聽見他用一種近乎遺憾的語氣說道:“可惜了。”
若是她那時沒有跑掉,或許早已經懷孕了。
嘉魚卻絲毫不覺可惜,鎮定的看著蕭明徵,這個將她拉入煉獄的人,要殺他的念頭已是日愈強烈。
“孤說過,你是逃不掉的。”
“是嗎,那要是太子哥哥死了呢?”嘉魚也不畏他,許是同他在一起久了,便是說話的口吻都有點像他那樣無情了。
蕭明徵淡漠的神情未變,她將他恨入骨髓的眼神實在太過直白。可笑他自詡掌控一切,卻獨獨沒算到會動了心,偏偏開始和過程他都壞透了,本性如此他改變不了,唯一想求的是結局……
“孤若真死了,你可還會想我。”
作者菌ps:太子吧其實也挺慘一個人,小時候很喜歡小魚的,後來差點被小魚母妃弄死才慢慢變態了~後面會寫原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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