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蘭宮(NPH) - 被皇叔喂更熟 fūщёηщū.мё

蕭妙安實在不敢想象那樣的畫面,還是她大意了,光顧著一發心中積壓已久的屈辱怒火,卻忘記了蕭嘉魚的狠絕,她抖著手也攥緊了嘉魚的衣裳。
“你敢推我,我便連你也拉下去!”
卻不料嘉魚也笑了,紅紅的眼睛里都是讓人害怕的狠意,她一手掐著蕭妙安的脖子,一手取了她發間的那隻白絨花,尖銳的小簪頭直抵在她的脖頸上,那裡因為恐懼跳動的厲害,下一瞬就扎出了血,疼的蕭妙安立刻卡住了所有的聲音。
“你都說了,我若是死了還能去見他,那乾脆帶著皇姐一起死好了。”
“啊——不要!”簪頭扎的越來越深,旁邊的人更不敢上前了,蕭妙安哪裡會想死,方才是推不開嘉魚,這會兒是嚇的根本沒了力氣,一如當初在東宮時,她死也要拽著她往水裡沉那般瘋狂。
鮮血很快染紅了素白的衣襟,蕭妙安是金枝玉葉自幼就養尊處優,這樣的疼是前所未有,像是整個脆弱脖頸都被嘉魚劃開了一般,懼怕的毛骨悚然。
偏偏蕭嘉魚跟不曾玩夠一樣,滴著血珠的簪頭竟然貼著她的臉頰,對準了她的眼睛,蕭妙安駭然驚恐,眼看著她揮手刺來,竟是連閉眼都忘記了。
“啊啊啊!!!”sèγūsんū.©oм()
方毫之距,簪頭倏地停下了。
嘉魚玩似的用絨花簪撥著蕭妙安翹長的眼睫,看著幾乎被嚇傻的蕭妙安,心情終於好了些許。
“下次別再讓我聽見短命鬼病秧子這些話,還有你最好日夜祈禱沈氏一族夠強,否則皇后太子倒下之後,被父皇厭棄的小賤種一定是你而不是我。”
將雪色的絨花在蕭妙安的脖頸上滾了一圈后,熱血很快就浸透了細絨,別樣怪異的味道蔓延,嘉魚才冷笑著將發簪插回了蕭妙安的頭上,血紅色的花倒比白色好看多了。
“好了皇姐,我是嚇唬你的呢,你怎麼能死呢?且好好活著吧。”
將蕭妙安拽了回來,宮人立刻把她圍住,可惜嚇傻的蕭妙安只獃獃的坐在地上,滿脖頸都是血W,好半晌也沒個反應,那些人自然不會放過嘉魚,偏她身後跟著蕭明鋮的親衛,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越走越遠。
回了猗蘭宮,這些事情自然被蕭明鋮所知,替嘉魚洗手上的血跡時,他還說道:“今夜就讓人殺了她吧。”
天家哪還有親情在,無權時他就能往欺負了嘉魚的蕭明瑁寢宮裡放毒蛇,得勢后他乾脆使人將這皇弟推入池中淹死,蕭妙安這個二公主他就更是不放在眼中,唯一不悅的是他更想親手殺了她,只因是她讓人將八歲的嘉魚丟進了太液池中。
盪著新鮮花瓣的清水溫涼透香,蕭明鋮仔細輕搓著嘉魚的每根手指,瑩潤的白細軟軟的被他握著,須臾也聽不到她的答覆,他便抬起她的手往口中含,滴滴答答的水落不停,更多是被他用舌捲去,花香里還有一絲甜,附著她纖嫩冰冷的手指,讓他一刻都捨不得鬆開。
嘉魚坐在他腿上也不動,很是嫌棄的看著他,只等他含吸夠了,就再好生把手洗洗乾淨。
“皇叔也有這樣吃過嗎?”到底是沒忍住,蕭明鋮硬著臉問到,心中自然是嫉妒和不幹的。
“有啊。”蕭恪顯似乎對她渾身都充滿了喜愛,總是不知覺間就嘗遍她各處,用唇舌用手指,帶著一種病態的狂熱,不過卻再沒像之前那般入過她身體。
蕭明鋮微怔,看著嘉魚眼尾還未消散的紅以及她毫不在意的態度,便燃起了怒。
“如此,不如讓哥哥看看小魚有沒有被皇叔喂更熟吧。”
哪怕嘉魚最近養回了些許肉來,但是那重量還輕如鴻羽般,輕鬆就在男人的掌控之間被扭轉。蕭明鋮將她背依著自己,端起兩條細長的腿就搭在他的大腿上,用嬰孩把尿的方式將手從裙下探入了去。
嘉魚滿手沾手濕濘的抓住他的肩膀,側首看著他譏誚一笑。
“哥哥還會在意這些嗎?”
在意的,蕭明鋮還極其在意,裙下的手有過片刻停頓,最終是沒忍住,解了她的綢K就往最私密處罩去,入手間卻是細嫩的乾澀,他下意識的就加重了力氣去搓肉。
他不止在意嘉魚被別人碰觸,更害怕她將他徹底忘記。
“小魚的花孔太小了,哥哥的手指都塞不進去,皇叔平日是怎麼弄的?”妒火燒的他五臟六腑都疼,又恨極了她這樣的態度,失控之下的言語連他自己都沒發現有多惡毒。
作者菌ps:真的真的只有**嗎~好久沒見他了,下章就牽出來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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