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想,眼中便顯出疑惑之色來。君瑤明白她的困惑,她已十分滿足了,阿緣說不清楚,但她的心,是顯而易見的。
她誇了小老虎一句:“阿緣乖。”
小老虎點點頭,坐得十分端正。壞老虎已經走了,她一定要將阿瑤守好,不許壞老虎再來。蕭緣很大度,且並非糾纏不清的性子,當下不再說胡廉,而是舊事重提,說起雙修的事。
此事遲早都要教她的,君瑤也不避諱,只是道:“雙修之法不難,修鍊此法之前,卻要學一件與之相關的事。”
蕭緣聰慧,立即就猜出來了:“對,要學交.合。”
她不懂這二字何意,自然不避諱,也不羞澀,君瑤懂得,便不能說出口了。她看了看蕭緣,而後自儲物袋中取出一本畫冊,交與她。
作者有話要說: emmm……出現了意外。
關於個人志的事情,想要與大家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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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畫冊頗大, 蕭緣雙手接了過來, 心中有些不解, 只以為與往常一般, 是一卷功法。
功法素來都是寫在靈簡中的,還未遇見過寫在紙上的。但既是阿瑤給她的, 必是有用的。蕭緣本著阿瑤做什麼都有道理的理念,仍是鄭重對待, 將畫冊捧到身前, 看了眼封面, 封面甚是簡約,紅色的底上, 春宵秘戲四字是白色的, 很是醒目。
嗯,這個功法的名字也有些怪。蕭緣暗道。
她坐到書案前,將畫冊平放在案上, 欲翻開來看。
君瑤站起身來,蕭緣聞響動, 轉頭望向君瑤。君瑤的眼中劃過一抹羞意, 語氣仍保持了平穩:“你且看, 我去院中小坐。”
蕭緣點點頭,又道:“阿瑤不一起看么?”
雙修之法,是二人同修,她看了,阿瑤不看么?
她的神色, 是單純的不解,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濕漉漉的,清澈乾淨。君瑤不自然地撇開眼去,不敢與她對視,口中道:“我、我且不看。”
蕭緣一聽,也沒有多問,阿瑤比她厲害多了,興許她本來就會。她與君瑤點了點頭,道:“好。”
說罷,便低頭又打量了畫冊兩眼,她要認真學習了。
小老虎深深吸了口氣,伸手翻開第一頁。
咦,這個功法有畫。她先前學的功法,皆是文字描述,還從未見過有畫的。蕭緣提起興趣來,仔細地看。
看了幾眼,蕭緣的臉頰紅了起來,神色也有些糾結,目光閃爍,簡直不知該往哪兒看。
這個功法太怪了,很羞人。
她忙將畫冊合上,欲尋君瑤解惑,一抬頭,房中空的,唯有她一人。
小老虎的臉突然就紅透了,又低頭看了眼畫冊,而後強做鎮定道:“阿瑤去院中小坐了。”
而後又深深吸了兩口氣,繼續將畫冊翻開。
畫冊的第一頁只畫了兩名女子,姿勢很怪,衣衫盡失地抱在一起,她們所處之地,似是一座園子,園中百花盛放,還在花間畫了一隻蝴蝶。
蕭緣沒有去看百花,也沒有留意蝴蝶,她只是盯著那兩名女子。兩名女子置身在一處軟榻上,身子一上一下地交疊,她們都沒有穿衣裳,摟在一起,在上的女子,低首埋首在身.下女子的頸間,以唇去親下面那名女子的下頷,女子閉著眼睛,神色似是沉迷,仰起頭來,露出修長的頸。
蕭緣看得滿面羞紅,這個功法怪透了,她心中暗想,目光卻盯在畫上挪不開。
看過了這一頁,又忙去翻下一頁。
下一頁也是兩名女子,這兩名女子與前面那兩名長相不一樣,應當是換人了。她們也不在園中,而是在一處花廳中,廳中有屏風,高几,几上有花瓶,還畫了一扇窗,窗外隱約可見假山,很是逼真。
蕭緣也顧不上去看畫中景色,仍是盯住了那兩名子女。
兩名女子仍是一上一下的姿勢,她們身子的線條,豐潤姣好,柔美嫵媚。在下的女子平躺在榻上,身子微微抬起,頭往後仰,朱唇微張,神色間似是痛苦,而在上的女子伏在她身上,張口含住了她胸口的茱萸。
下面的人必是被咬疼了,方會這般痛苦。蕭緣心想,可她再三看那幅圖,心口火熱地跳動,又生出另一個念頭,興許那女子也不是真的痛苦,她許是喜歡的,不然她為何不反抗。
她在腦海中浮想聯翩,眼睛依舊停留在畫上,看到女子的胸口處,她不由口乾舌燥,像是著了魔一般。
蕭緣有些慌,連忙翻到下一頁,下一頁的女子穿上衣衫了,然而她們所行之事,卻甚羞人。一名女子將另一名女子抵在假山上,二人唇齒相連。
這一幅比前兩幅好些了,蕭緣的心跳也平緩了些。她想到,還是小老虎的時候,阿瑤也會親親她的嘴巴,可是她們的親親似乎與畫上的不同。
具體哪裡不同,蕭緣又說不上來,她想了許久,方做出一個判斷,畫上的親得久,阿瑤與她,都是碰一碰就分開了。
蕭緣頓時就羨慕起畫中的女子來,阿瑤自是很好的,阿瑤做什麼都是最好的,但她們從未這樣親親過。
她繼續往下翻,畫冊共十餘張圖,她一張一張地看,不多時就看完了。
她像是發現了新的風景,既陌生又甚好奇,心也隨之蠢蠢地動。原來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事。蕭緣將畫冊放下,心中有些茫然,又欲了解得更多一些。畫冊中都是兩名女子,是不是說,她與阿瑤也可以做這樣的事。
想要能與阿瑤做這樣的事,蕭緣的心跳比任何時候都快,眼睛也不敢看畫冊了。可這一念頭一興起就無法消下去,阿瑤在她心中,似乎起了些變化。
那變化細微而曖昧,像是那年,她還小,阿瑤帶她外出遊歷,途經一城,有一老婦賣糖人。她想吃,阿瑤疼她,買了一隻小老虎模樣的糖人喂她。
她口中說著,不要不要,阿緣不要吃小老虎。卻還是抵不住糖人的香甜,舔了一口。那是她頭一次知曉原來世上,竟有這般甜的東西。
而此時,她想起阿瑤,竟比吃了那糖人更覺得甜,甜到心裡去。
她突然想起第二幅畫,若她是在上的女子,阿瑤在她身.下,她舔一舔阿瑤,阿瑤的味道,一定比糖人更甜。
這樣一想,蕭緣又翻開畫冊,從頭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