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商家女的身份……楊柳居這個甜點招牌,雪歌想起小時候,她娘和她哥還在,她總聽她娘嘀咕什麼殿下今天又跑出去買甜點了,也不知道那家“楊柳居”的點心有什麼好的之類的話。
所以,雪歌明知道跑過來有風險,也已經有心理準備會被珣烈指責,這就是為什麼一開始珣烈出來時,她還能鎮定自若。
可現實還是重重地颳了雪歌一個耳光,珣烈竟然下令暗衛,還有下次的話直接s殺……這是連她母兄的情誼都不顧了,就為了一個商家女?
這事透露出來的信息,b珣烈之前說的什麼心上人的話,讓雪歌更難接受。
柳央見那位雪歌縣臉色變得蒼白,更顯病弱,氣苦痛心的模樣讓她雙目盈淚,含著眼淚也似不敢和珣烈對視,像是這樣正面相望會顯得她和珣烈高對抗一樣。
只是她不敢看珣烈,卻敢瞅著柳央落淚,一副被柳央欺負了的模樣。
柳央避開雪歌盯過來的眼神,那種柔弱的欲語還休,引發了同為女子的柳央的同情,但情緒和現實是兩回事,柳央知道自己沒資格同情他人,雪歌也並不需要自己的同情。
要論悲慘和身不由已,柳央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受害者。
雪歌氣苦,這商家女竟然不接招。
她已經想好了兩套應對,如果柳央不忍,那她就會立刻和柳央親親熱熱地論起姐妹,拉近關係以謀日後相處;假若柳央恃寵生驕,隨著珣烈的話對她不敬,雪歌也會順勢再悲憐一些,以自身的良善柔弱,來讓珣烈看清楚柳央上不得檯面的驕蠻……
可是,都沒有。
雪歌不得不主動出擊,伏下身對柳央行了個大禮:“不知姐姐原是王爺的貴客,更不知姐姐是王爺心尖上的人,雪歌多有得罪,希望姐姐不要見怪。姐姐廚藝出眾了得,雪歌自小不通廚事,實在心生嚮往,姐姐如居王府覺得無聊,雪歌願陪姐姐一起打發時日,不知姐姐可否原諒雪歌,給雪歌這個機會?”
柳央眨眨圓圓的眼,這位雪歌縣主的能屈能伸讓她是大開眼界。
“我每日看書習藝,就不攪縣主了。”
“本王霸道,央兒只需見我就好,天色已晚,府里要關門謝客了,你們既然識路,本王就不送了。小棗,替你家小姐送客。”
一前一後柳央和珣烈同時出聲,一個是婉拒,另一個直接趕人。
天色已晚?有人忍不住抬頭看著正空高掛的太陽,可也不敢反駁攝政王睜眼說瞎話。
小棗有人撐腰自然膽氣壯了,擺擺手引著雪歌縣主一行人,指指門外:“恭送縣主。”
等上門的惡客都走了,珣烈揮揮手讓小棗和廚娘也趕緊離開,別打攪他們的二人時光了。
等到丫鬟廚娘全都往外走了后,珣烈整個人貼近了柳央的背後,聲音在嘴裡含著像打了個轉般呼氣著出來:“原來央兒這麼在乎我,已經為我準備明日的點心了,真是讓我喜不自勝,有些受寵若驚了!”
他是帶著笑說的這話,可見實在是真心歡喜。可柳央仍然僵直了身體,刻意讓自己忽略背後貼上來溫熱結實的軀g,以及小棗匆匆離開前那擔心的一瞥,認真得幾乎有些呆板地回:“王爺說笑了……”
幸好珣烈從背後擁來,沒有看到柳央的正面,她本來就已經因為雪歌的出現,陷入一種自哀自憐的情緒。雖然說今天趕走了一個縣主,怎知他日不會有更多的貴女出現,珣烈是天潢貴胄,自然是想趕誰就趕誰,可以隨心所欲。而她柳央徒有一點傲氣,卻仍然要藉助珣烈所謂的寵愛,才能保持應有的尊嚴……
而且珣烈這話在柳央看來,實在是說得可笑。
在這個王府中,在這樣的生活里,她做出來的點心,不獻給王府的主人珣烈,她還能送給誰去品嘗?
沒有自己的親人長輩,也不能送給侍候自己的僕役們,生怕讓珣烈知道引發他的不滿。如果不倒掉,就只能討好似地往他那兒送。
這讓柳央感覺自厭,也讓她份外感覺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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