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日子沒有盼頭,卻不得不為之,因為她在乎的親人,全攥在他的手中。只要他一個不高興,微一用力,他們就會有骨斷血流的危險。
小棗之前站在她的側面,自然是將她低頭伏下的面貌看得清楚,才會有那樣擔心的一眼。
“王爺,廚房裡髒亂,請到院子里坐下,讓柳央換衣梳洗過後,再陪王爺說話。”她頭伏得更低,側開臉不願被他瞧見此時的沮喪,帶著掩飾的意味,希望能打發他出去,讓她做好準備再去面對。
“不臟,央兒很乾凈,嗯——很甜的味道,我喜歡!”在沒外人在,又不動怒的時候,他會放下王爺的身段,寵著她,討她歡喜。
他連連在她頸間深嗅,呼吸吹拂她頸后的絨發,讓她感覺很癢。
因為要下廚,她的頭髮全部用紗巾挽好包裹起來,露出白皙優美的頸項。
珣烈嗅著看著,突然就情動了。
“央兒既然想要梳洗一番,那我就陪央兒去細洗好了。”他從后一把將她抱起,發出爽朗的笑聲,往外大聲吩咐:“來人,預備好溫池——”
“呀——”一聲驚呼,柳央突然被離地抱起,下意識地摟緊珣烈的肩頸,花容受驚失色,也無所謂擔心露餡了。
柳央對珣烈的態度一直是馴服的,只是略略在他的臂彎中有些發抖。珣烈現在心情正好,她的發抖在他的眼中,自然也成了害羞而不是害怕。
在珣烈看來,他的央兒是甜美而羞澀的,現在卻懂得主動為他制送點心,讓他感覺她的心給自己捂熱了,有些得來不易的驚喜。明明這陣子他為了國事,冷落了她,女人的心真是奇妙,遠了些,以為她會不悅,卻沒想到反而得到更多。
這讓珣烈若有所思,也若有所悟。
他安排柳央居住的這個院落中,有著一個奢華的凈室。裡面的溫池如果不是淺了,足以讓人在裡面遊玩。當初設計這王府的匠人非常有奇思妙手,池裡的水,是從爐房裡直接有管道相連,不用擔心會因為泡久了而變涼。
溫池上漂浮著一些新鮮的花瓣,有淡淡的香氣被蒸出,和水霧一同縈繞在整間凈室中,讓人有一種仙境蒞臨的假相。
珣烈抱著柳央進來,屏退了想要侍候兩人入浴的丫鬟,輕柔地將柳央放到池邊的軟榻上,開始以一種憐愛的姿態替她寬衣。
柳央依然是帶著隱忍而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臉也一直低垂,不願意和珣烈四目相對。
她現在全心全意地將心神放在自控中,注意力和意志力全部放到抑止自己的反應上。否則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跳起來,拔腿就逃。
那一日過去后,柳央雖然有著已經失貞了的覺悟,可必竟是暈過去的時候,過完了最痛苦的階段,最近珣烈又忙得顧不上她,她著實鬆了一口氣,完全沒有做好再次面對這事的準備。
可已經由不得她了,很快,柳央就被脫得只剩下肚兜和褻k,對著珣烈裸露的胸膛。
珣烈留著柳央貼身的小衣,不是決定放過她,也不是要營造什麼情趣,只是在這樣熱氣盈裊的所在,還是生怕柳央會著涼。
柳央皮膚白,被凈室中的熱氣一蒸,又恰好因為坐在榻上的高度,她低著頭,近距離看到的是珣烈光裸的小腹結實的肌理線條,臉上轟然染上紅暈。
從小到大,她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縱然和珣烈已經有肌膚之親,一樣羞得不欲見人。於是柳央慌亂間扭頭便趴倒在榻上,雙手捂著臉不願再起來。可是她只顧著羞憤,遮實了臉,卻沒料到這個舉動,卻恰好將她似雪般白的背部,全部呈獻在珣烈眼前。
很快,珣烈將自己脫得也只剩一條褻k,裸著上身站在榻前,俯身看著柳央,越發覺得對方像玉做的人兒,晶瑩雪白得不摻一絲雜質。
那微微顫抖起伏著的美背線條,精緻的蝴蝶骨,引得珣烈情不自禁地在上面連連吮了幾口,瞬間留下幾個淺紅色的印記。
“啊——”柳央輕輕淺淺地發出驚呼,像是被他火熱的唇吮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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