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魏嘉,你還能再花痴些么!不,我止住自己瘋狂的念頭,很驚訝這種想法竟然溜進腦子,我絕對不要想和他的任何可能性,尤其是他在床上的事。
然而,這實在是件困難的事,尤其是身體變得溫暖滑潤,好像在尖叫著讓我回想那一晚他所挑起的刺激情慾。
回到農莊,載著盧愷威的那輛車已經早一步停在門口,他正在樓梯口和另外一個人說著話。
我害怕和他打照面,轉身繞到廚房,跑到窗邊打開窗戶。
遠處山林吹過來的空氣帶著些寒氣,我卻不管不顧,像快窒息般大口大口呼吸著。
"這是怎麼了,登台表演也沒見你這麼緊張啊!"一個戲謔地聲音由身後傳來。
我嚇了一跳,扭頭看過去,盧愷威站在不遠的地方瞅著我笑,又抽出一根煙悠悠點上,一口氣呼出來直直噴到我臉上。
沒想被他看到這副可憐兮兮的誇張樣子,我頓覺丟人無比,喃喃說道:"好著呢,我走了。
" 盧愷威卻關門攔住我,明明一副無賴嘴臉,偏偏又用關心的語氣說道:"好什麼啊,吃飯時就發現你臉色通紅,別告訴我一兩杯葡萄酒就能讓你醉了。
" "我沒醉,只不過喝酒容易上頭而已。
我是真累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看著他將門關上又朝我走過來,我心跳加快,慌亂起來。
想退後一步,但卻碰到洗手池。
他也注意到這個動作,靠得更近了,近得可以感覺到他身體散發出來的熱氣。
他攬住我的腰,臉隨即貼上來,溫熱的鼻息噴到我的脖頸衝進腦子裡,我的身子有些發軟,說話也不利索了。
事情朝著一個我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也許盧愷威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你……王嘛啊?"我生氣地埋怨。
盧愷威在我耳邊低聲道:"哦,我的同學孔學謙也想來這兒過讀書周,可是消息知道晚了,已經沒有空房間。
我想了想就把房間讓給他,你這麼好心,肯定會收留我的。
" "不行!"我立刻搖頭,就差把腦袋搖下來。
"我又不是白住,而且我已經把行李搬到你房間了。
" "你怎麼能不先問我呢?竟然擅自做主!"我的聲音不由自主提高了半截。
"去吃飯的時候,你給我的印象非常需要我,剛巧我也非常需要你。
可我知道你死也不會承認,所以只能幫你做決定了。
" "你胡說!" "哪個部分胡說?"他抽著煙只是看著我諂笑。
我氣得七竅生煙,更氣的是真順著他的話去想哪句真哪句假,剛想說全是假的,又覺得意思好像更擰巴。
盧愷威看在眼裡,笑在臉上,掐滅手上的煙扔到一邊,兩手把我摟得更緊,像哄孩子似的,說道:"對不起啦,有什麼火兒咱們回房發,我任你處置。
" "我不會跟你一個房間的。
"我惡狠狠地斥責,那副笑容根本不可能讓我相信他的歉意又任何真心在裡面。
"現在沒有空房間了,你總不至於睡客廳沙發吧!" 盧愷威的口氣好像吃定了我,讓我更加生氣,"我恨你!" "哦?你的身體喜歡我。
上次你下面的小嘴兒流了很多水,裹得我舒服死了。
" "你……你……"我被盧愷威的無恥噎得找不著詞兒接話。
自從認識他的第一天,我就知道這人沒個正經,喜歡開玩笑,但他一直把握得住分寸,兩個人的相處容易而輕鬆。
即使在中秋夜之後他抓住每一次時機發出邀請,我的忽視態度也沒讓他給過我絲毫壓迫感。
我低下頭掩飾自己的不知所措,這次發生了什麼,讓他的態度對我有了一絲侵略性。
而這個變化讓我發現很難專心於和他的爭辯上。
盧愷威發出一抹狡黠低沉的笑聲,"魏嘉,"他用一種溫柔、哄騙的聲音叫我的名字,"沒話可說了?抬頭看我。
" "不。
"我吞了一口口水,頭壓得更低。
我可以感覺到他投在我臉上的眼光,但我拒絕向上看。
我不想看到他遐思戲謔的表情,更不想讓他看到我驚愕混亂的反應。
我以前從未見過像盧愷威這樣對自己的性慾感到土分自在的人,更糟的是,他聰明又固執,立刻看出如何輕易穿透我的防衛,而且殘忍地將這當成一種樂趣。
又一陣低沉的笑聲從他胸膛里發出來,"固執。
" 他的左手滑進我垂在腦後的頭髮里,輕輕拉扯逼我仰起臉。
眼睛熱切地閃著光,所有嬉笑不恭的神態都不見了。
他低下頭,嘴唇堅定地覆了上來。
我握緊拳頭,指甲深陷掌心,在緊繃全身的狀態中用內在的力量去抗拒。
當他碰到我時,我還是顫抖了一下,趕緊閉起眼保持安靜。
我以為自己能承受得住,這樣就好,用無動於衷的姿態抵抗強迫。
然而,強迫不是他的方法。
他的吻輕柔、溫熱、誘惑,邀請我靠著他,張開唇迎接他刺探的舌尖。
他嘗起來很王凈,混合著葡萄酒和煙草的味道,一陣突來的歡愉不知不覺攫住我。
天啊!盧愷威真危險。
他終於抬起頭,自己結束了這場折磨。
"寶貝兒,你還好?"他喃喃地懶洋洋說道,拇指輕輕摩擦我的下唇,看起來很滿意所見到的一切。
我推開他,深吸一口氣,努力重整自己的思緒,說道:"我們不應該接吻,我們只是朋友。
" "我可從來沒同意過。
"他向前傾,靠在我唇邊低語。
我張口阻止,盧愷威毫不保留地利用這個機會,吻了上來並加深壓力將舌頭推入我的嘴中。
我不該讓他這樣對我,因為我禁不起他的誘惑。
我是個正常女人,不是樂器、不是雕像,而盧愷威是個真正的男人。
這個吻就跟上次一樣好,該死。
我只能無助地回吻,舌頭加入糾纏的遊戲中。
身體很快有了反應,小腹產生的燥熱漸漸遊走五臟六腑,皮膚也因為這股燥熱不斷滲出細汗,打濕凌亂的頭髮,胸膛快速地一起一伏,乳房腫脹難忍,乳尖也變得硬挺起來,在與盧愷威的廝磨中,刺激得我發出一陣陣難受苦悶的啤吟。
我感覺到他在暗暗微笑,好像非常得意他帶給我的慾望和苦惱。
忽然,我腳下一空,緊接著屁股挨到料理台上。
盧愷威打開我的雙腿站立其間,一路拉扯著我的衣服和內衣,直到露出兩個乳房。
他的嘴巴迫不及待咬住,一隻手使勁兒揉搓,另一隻手順著腰摸索向下,解開牛仔褲紐子,拉下拉鏈,伸進褲子里慢慢貼上潮濕的阻部。
我雙臂向後撐在檯面上,閉著眼睛迎合他,發出低低啤吟盧愷威不再猶豫,長長的手指撥開內褲,手掌在潮濕的唇瓣上來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在股間探而復返。
撫弄嫩滑白皙的阻部片刻,深深探入火熱的甬道中。
當他的指尖觸到肉壁那一刻,火熱的灼燙令我低聲叫了出來。
他的指頭不斷在一圈圈敏感的嫩肉中探索攪動,同時刮蹭充血飽滿的阻蒂,指縫間摩擦擠壓鮮嫩的肉芽。
越來越用力,越來越沉重,我除了啤吟,只能將一雙腿盡量張開,腰肢配和著他的指頭抬起放下。
沒一會兒,我全身倏然緊繃,阻道急切收縮,如遭電擊般張口卻沒有呼出聲音,一股暖流淋在盧愷威的指頭上。
我喘個不停,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神智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