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生那點事兒之歡喜緣分(全) - 第13節

說著他一口含住一根手指,我帶著幾分羞赧,吐出舌頭先輕輕舔了舔他的手指,接著張嘴將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吸吮起來。
盧愷威嗓子里發出嘶嘶吸氣聲,他抽出手指握住我的脖子,重重親到我的嘴唇。
有了他的支撐,我空出手解開他的皮帶,將他的褲子打開。
摸索著握住雄偉粗壯的勃起,輪番交錯的撫摸龜頭和棒身,感受棒身發出的灼熱。
沒一會兒,盧愷威撥開我的手,挺直身子,粗壯的勃起正指我的蜜穴。
兩人停下親吻,同時低頭。
面目猙獰的巨大肉棒微微 顫動,張牙舞爪馬上就要撲過來。
盧愷威見此情此景哪裡還有閑情再磨蹭下去,托住我的大腿,龜頭對準濕淋淋的蜜穴,提氣凝力慢慢插進去。
我只覺得一股強大的擠壓從下身傳來,緊窄溫暖的甬道緊緊裹住他,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我不禁舒服地啤吟出聲,整個人都快眩暈了。
盧愷威牢牢扣住我的腰肢,抽插的速度一開始並不快,然而隨著腰臀發力深入,我撐著桌面,整個身子幾乎懸空。
我向後仰頭,兩隻腿纏在他的腰窩,讓他貼近方便我的擠壓磨擦。
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貫穿全身。
我想舒爽的大喊,可腦中僅有的一絲清明告訴自己兩人正在隨時可能會有人走進的廚房裡,雖然門是鎖上的,但絕不能讓聲音泄露兩人正在做得事兒。
盧愷威的興緻越發高漲,深吸一口氣,每次都盡根沒入,直頂得我幾乎散了架。
我再也撐不住自己,只能一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增大甬道擠壓他的力量。
這招兒很管用,盧愷威的速度立刻慢下來,好像每動一下都異常困難。
他伸出手來到兩人交合之地,找到我的花蒂摁壓上去。
我很快就攀上快感巔峰,小腹酸漲,一股極強的蜜液從甬道深處噴涌而出,澆裹在他的棒身。
我全身力氣都被抽光了一樣,癱軟地趴在他的身上,對著他的耳朵輕哼喘息。
盧凱威這時不再保留,結實的胯部不停撞擊,發出急速啪啪響聲。
一輪密如雨點般的攻擊之後,他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勃起上,一插到底再果斷拔出,灼熱滾燙的精液勁射到我的身上。
他也顧不得收拾,俯下身吻住我還在顫抖的嘴唇,舌頭伸進來不停吻著,鼻中發出盪人心魄的顫吟。
熱情過後,兩人沉默不語。
盧愷威彎腰抽出桌子上的廚房紙為兩人擦拭王凈,再扣好褲子,抱著我回到房間。
我的腦袋靠在他的肩上,雙眼緊閉,似乎大家不需要再說什麼。
然而,我的內心仍然非常震驚,沒想到性慾的力量如此強大,我好像被完全控制住。
明明心裡是拒絕的,但是盧愷威輕而易舉挑起我身體的反應,摧毀了我的自製。
這一刻世上除了我們兩個什麼都不存在,只是強烈的需要和瘋狂的擁有。
兩個人躺在床上,他的手輕輕撫摸,好一會兒聲音沙啞地問:"嗨,不生氣了啊?" 我動了一下,搖搖頭。
他擅自做主、態度粗暴。
我應該跟他發脾氣,尤其是用性愛對我為所欲為的方式,我更是應該惱羞成怒。
然而,此刻我沒辦法跟他生氣,相反,渾身只有不可言喻的舒爽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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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我只想舒舒服服好好睡一覺。
"我帶了保險套。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想到剛才在廚房,他射得到處都是,我拍了一下他,"現在說這個晚了點兒吧!" 他呵呵輕笑,雙手在我身上移動,將我攬近。
我抓住他的手,睜開眼睛,"不要。
" 盧愷威攬住我的腰,鼻子在我的脖子磨蹭著,膩膩地哼哼著,沒一會兒腿也架到我的身上。
"嘉嘉啊!"他那聲沙啞誘人的'啊'就像勾在我的心尖似。
我撥走他的腿,抱怨道:"你太壯了,我不想被你壓在身下。
" "簡單,這次你在上面,我任你蹂躪。
"說著,他一翻身,將我整個人抱到胸前,平躺下來。
他笑嘻嘻說道:"第二輪,開始!" 七.盧愷威我在一陣音樂聲中睜開眼睛,照平時這種聲音根本不可能將我從睡夢中吵醒,然而我確實醒了,而且立刻感覺到魏嘉沒在身邊。
我睜開看看床邊的鬧鐘。
天啊,現在七點還沒到! "討厭!"這是我唯一想得出的話,掙扎著從床鋪中起身,在床邊一堆亂七八糟的衣服里好不容易找到條牛仔褲。
我拉好褲子,用手扒了一下頭髮,卻把頭髮弄得更亂。
光著腳丫循著聲音跌跌撞撞來到閣樓。
魏嘉端坐在一張高背椅上,大提琴靠在兩腿間,還有一架錄音機擺在腳邊。
我靠在門框上看著她。
大波浪長發拂在她的臉蛋四周,眼睛專註地看著樂譜,有時會停下來在樂譜上做記號。
和她在農莊呆的這些天,我已經逐漸熟悉她的練習,聽出其中不同,也更加了解她的練習過程。
當她開始學新曲時,總是先不斷揣摩,直到抓著精髓。
然後開始演奏,慢慢改進技巧。
當她覺得技巧夠成熟后,再把感情和活力加進去。
我自詡也是個會學習的人,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我覺得她迷人的原因。
她一直在改進,一直在努力讓自己做到最好。
魏嘉自音樂中抬起頭,驚訝地發現我正注視著她,朱唇微啟,拉弓凝在半空中。
"你在這裡王什麼?" "我想看你一會兒,你拉琴的時候真美。
"這句話聽起來很蠢,把魏嘉也弄成個大紅臉。
"謝謝。
" "你知道一些其他曲子么?譬如現在流行的。
" 魏嘉即興拉了個曲子,我立刻聽出是梁博的'出現又離開'。
"好極了!現在你才是在演奏音樂。
"魏嘉露出的驚恐表情,我不禁莞爾,"我只是開開玩笑嘛!我想友友也不錯。
" "別恭維我啦,你忙去吧,看個論文算個題什麼的。
" "你說得對,我是有件重要的事情。
魏嘉,現在是半夜,而你卻在這兒演奏音樂,你王什麼不睡覺?" "我只有在星期天才睡晚一點。
今天是星期三,我星期三都是六點起床,然後一直練習到七點,再――" "現在已經七點了!"我按掉錄音機,奪過拉弓,然後拿走她腿間的大提琴。
動作輕柔仔細,那東西是魏嘉的生命,我可得小心些。
不過,對我來說,她的腿間應該擺一些比大提琴還好的東西。
我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魏嘉抗議道:"你王什麼?" "我正試著讓自己能多睡一下。
"我拖著她走下樓梯,回到房間,然後把她丟在床上。
在她還來不及爬起來的時候,我已經兩三下蹬掉褲子,躺到她身邊,並用一隻腿壓住她的腰,手臂摟住她。
"晚安。
"我閉上眼睛打個哈欠,握住她的胸。
昨夜幾乎沒怎麼睡,所以這個晚安用詞非常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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