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上下其手大肆蹂躪的衝動,許博只在她腰腹之間緩緩的揉按。
只是這樣,已經讓女人呼吸不暢,連連咬唇。
「想讓我以身相許,你也得先施恩搭救啊。
」最後的感嘆詞幾乎變成了緊澀的吟哦。
「你這水太深,我怕沒等英雄救美先被燒成炭了,指不定誰喊救命呢!」雙手憑著一股本能的願望要順著腰線向上,照顧一下似乎殷殷渴盼著的姐妹倆。
想了想,還是別那麼著急把自己弄得火燒火燎,怪難過的。
見她應該準備好了,就鬆開了手,去衣帽架上取下女人的大衣。
「我是真的水深火熱,你的那點兒火自然有人滅,別跟我裝。
」女人咬著的嘴唇「啵兒」的一彈,幾乎把重音都放在了火上,利落的脫下白大褂兒,露出裡面黑色的緊身高領羊絨衫和槍灰色的包臀長裙。
說話間,許博已經拎著衣領幫她穿上,還不忘細心的把幾根髮絲從領子下面挑出來。
女人的頭髮其實很長,只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她習慣把頭髮盤起來。
當然,這也更增添了優雅高貴的風韻。
許博紳士的拉開辦公室的門,讓女人先走,誰知她把頭一低,挽住許博的胳膊,與他肩並肩的出了門。
「什麼?阻道痙攣?程歸雁?」一個多月前的那次開門見山讓許博滿腦子都是問號,一個醫學名詞,一個熟悉的名字,兩者的聯繫更讓他不堪勾引的心錦上添花的困惑。
「這是一些相關資料,發病誘因,臨床癥狀,治療要點都有,還有幾篇相關的學術論文,你回去做做功課。
」莫黎遞過來一個文件夾,樣子看上去就像合作方的談判代表,讓許博感覺特別新鮮。
尤其是那副亮晶晶的無框眼鏡在某一個角度直反光,跟名模的身份簡直違和到了極點。
這個女人,他到底認不認識? 「不是,我這還沒答應你呢,到底怎麼回事兒?」許博掂量著手裡的資料,厚度跟畢業論文似的,有點兒眼暈。
雖然不自覺的擔心程歸雁的病情,可也著實為難。
他現在本來就忙,公司有兩個工程是他主抓的,家裡還一個身懷六甲的娘娘要伺候,這會兒又要鑽研醫學專著,開天闢地以來也沒有哪個妖孽這樣摞起來一塊兒渡劫的。
「放心吧,不會耽誤你很多時間的,每個禮拜陪她吃個飯,看場電影就行。
」薄薄的鏡片後面,一隻眼睛眨了一下,彷彿剎那之間就攪翻了九幽慾海。
莫黎手背托著下巴,好像瞬間換了個人,魅惑的聲音帶著悠悠迴響:「我保證,你會喜歡的。
」許博怕一不小心掉進她眼睛里給淹死,躲開目光,又一次意識到自己恐怕三生三世都命犯土裡桃花,不管是不是在床上,他根本拒絕不了這個女人,故作鎮定的清了清喉嚨:「我先問幾個問題行嗎?」莫黎笑著點頭,靜等著他問。
「是病吧?」「是。
」「為什麼不找醫生?」「常規方法無效,她是心理因素導致的。
」「醫生都搞不定,為什麼你覺得自己可以?」「本宮是密歇根大學心理學系的博士,畢業論文就是關於性心理行為治療的,這是我的行業資格證書和行醫執照。
」說著,莫黎打開手機,輕點兩下遞給許博,接著聲音一暖:「當然,最重要的,她是我最好的姐妹。
」最後一句話讓許博心有戚戚。
接過手機,屏幕上是兩張攤開的證書,照片里那個莫黎也是戴眼鏡的。
許博像個忠於職守的交警似的,抬眼看了看對面的妖孽,驗明正身之後又遞了回去。
按說認識莫黎時間可不短了,還真不知道她藏得這麼深。
「你……你不是模特嗎?」「別跑題行么?」對面的眼鏡又反光了。
「好吧,你厲害!那……為什麼是我?」莫黎笑了,笑得危險又神秘,自信又無奈,迷離複雜的眼神凝視著許博,半天沒說話。
許博被她看得直發毛,幾乎要去摸摸額頭上是不是長出了第三隻眼睛。
「可能,你們有緣吧,用她的話說,跟你在一起很輕鬆。
」莫黎微帶沙啞的嗓音忽然婉轉柔媚,甚至藏了一絲幽怨糾纏,許博看她笑得不懷好意,心裡卻很受用,因為那種輕鬆,他也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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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許博滿懷疑惑,心裡嘀咕,莫黎到底怎麼想的,介紹個產科醫生給自己這個純爺們兒解決難言之隱。
看著程歸雁在病例本上寫下風骨遒勁的幾個字:輕微繼發性陽痿,他心裡一陣懊喪難堪。
程歸雁似是有所察覺,摘下口罩,目光柔和的笑了笑:「別緊張,問題不大。
」那一刻,許博不僅僅是驚艷程歸雁的美貌,更多的是被那種近在咫尺的某種氣息感染,覺得對面坐著的是個相伴多年的姐姐,毫不懷疑她有可能一抬手就會刮一下自己的鼻樑。
這種感覺給了他信心,即使心裡藏著個離譜的期許,也覺得有望實現。
不自覺的,就願意跟她親近交談。
所謂治療,不如說是鍛煉更恰當,心智意識的鍛煉,身體素質的鍛煉,甚至注意力和反應速度的鍛煉。
程歸雁給出的治療方案很長很複雜,可每一個項目又都很普通,讓許博暗暗稱奇。
隨著治療不斷的調整和推進,許博與她日漸熟悉,相處過程中也一直保持著最初的那份輕鬆隨意。
治療的效果出奇的好,更促進了兩個人關係的融洽和默契。
許博怎麼也沒想到,程歸雁這個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美人,有朝一日會需要自己幫忙治療身心舊患。
「我能幫什麼忙呢?」許博見莫黎放下咖啡杯,問出心中的疑惑,「我可是學建築的,對什麼行為治療一竅不通。
」莫黎白了他一眼,阻陽怪氣兒的:「要是兩個月前你說這話,我也只能聽著。
現在,你在我這都快保送研究生了,還裝小學畢業就太讓人傷心啦!」雖然還是不明白具體怎麼做,可莫黎話里的調侃和讚許讓他瞬間就有了些領悟。
人說女人就像一所學校,男人在其中不斷磨礪成長。
對於許博來說,莫黎是一所小初高本碩連讀的性愛專修學院。
經歷一次次懵懂忐忑的入學,躊躇滿志的畢業,終於學業有成的許博不敢說睥睨天下,卻也成竹在胸,有了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實力。
許博跟莫黎很少在咖啡廳正兒八經的約見,每次相會都是在莫黎那個裝飾極盡奢華的公寓里,那是這個世界上最生動有趣的課堂。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可不僅僅是交媾生殖那麼粗陋野蠻,用莫黎的話說,那是一項技藝,一門學問。
經她這麼一提醒,兩人之間的氣氛驟然曖昧起來,話里也就多了諧謔:「能不能說說具體做什麼,莫老師?」「做一個完美的情人……」莫黎幾乎是色眯眯的看著他,口氣卻像布置畢業論文……不要說當時的錯愕驚訝,就算是此刻載著程歸雁遊走在剛剛入夜的車河裡,許博也覺得那麼的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