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510節

男人聞聲大喜,整個腰胯都在撞擊,緊密交合中的器官發出結實兒淫靡的肉響。
「告訴……哥哥……有多……騷啊?」「好……騷……哦——特別……騷啊……啊——再快點兒……哦吼……哦……啊啊啊……」雙腿已經開到最大,卻仍覺得王得不夠勁兒,肏得不夠深,李曼楨開始有意識的挺動腰胯。
男人立時感應到了她的主動迎合,眼睛灼灼放光:「那跟……她們……比呢……嗯?」狂熱的神情明顯催動了肏王的速度,「啪啪啪」的撞擊無比響亮的拍碎了每一朵翻滾的浪花。
阿楨姐沒想到剛剛自己提的話頭,男人居然在這兒等著她。
只可惜,早已沒了鬥嘴的念頭,只想著討好男人,讓大雞巴帶來更猛烈的進攻:「噢——嗚嗚嗚……比她們啊——都啊……都啊……都……嗚嗚嗚不行……我要……啊啊啊啊——」隨著一聲比一聲高亢的悲鳴,李曼楨雙腿不自覺的抬高,夾緊男人的狼腰。
「都什麼?快說!」男人的傢伙悍然狂懟,一下比一下狠。
「嗯——騷……啊啊——都騷……比她們都騷……都騷我最騷!呃——」彷彿呼喚著淫娃附體,李曼楨的屁股突然抬離了床面,奮力一挺,無所顧忌的迎上男人,嗓子眼兒里呵呵有聲,一大股浪汁從劇烈撞擊的地方噴了出來,嘩啦一下灑了一床。
然而男人卻並未停下,反而摟住她的纖腰,更加猛烈的持續衝撞。
短暫的僵直之後,一聲夜鶯般柔亮的吟唱伴著「啪啪啪」的肏王響起,「嗚嗚嗚嗚——吼吼吼……我最騷……我最騷嗚嗚嗚……」阿楨姐的身子奇異的彎曲著,看似嬌小,卻無比頑強,死死盤住男人。
屁股像坐在噴泉上一樣,清亮的溪流淋漓而下。
終於,男人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吼,猛挺兩下,佝僂的身軀山一樣崩塌。
阿楨姐的叫聲突然拔高,跟著一陣拐著彎兒的酥顫,落地的身子終於不可遏制的哆嗦起來。
兇猛到嚇人的高潮比上一次來得更快了。
李曼楨渾身的骨頭都散了架似的,所有力氣都用在了喘息上,腦袋裡面一陣一陣的發暈。
所有的感覺都像在飄,唯有身上男人的重壓,方能稍稍緩解心中的驚慌。
為什麼會慌? 意念稍稍流過那個地方,她就明白了。
那是一種預感,如果身子里尚未消軟的傢伙繼續進攻,她一定還能再來,不停的來,來好多好多次! 「這是怎麼了?真的是壓抑太久,一發不可收拾么?」高速循環的血液把這個念頭傳染到全身,每一根神經都再清楚不過,所有的故作矜持,顧左右而言他,不過是塊遮羞布而已! 原以為跟許博歡好之後,會像遇到顧成武一樣,最初的幾次新鮮勁兒一過,就不再那麼想要了。
可事實明顯不是這樣。
那天下午在床上第一次被肏暈之後,慾望似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開發,連月經來潮都無法沖淡對那件事的惦念,一天要想上好幾次。
肉體上的蠢蠢欲動已經偷偷證明,那個「騷」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渴望。
阿良後半夜潛進來偷人的時候,她之所以那麼及時的去聽門,本來就因為想男人才沒有睡著。
經期將過未過,誰能猜到,她竟躲在漆黑的衛生間摸了一手的血,正要小心翼翼的開水龍頭洗手,就聽見入戶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更沒有人知道,她之所以拒絕小夫妻倆的一番好意,其實是怕。
怕那種從未經歷過的場面會放出身體里的另一隻魔鬼,萬一張牙舞爪的跟正主搶男人,吃相就太難看了。
所幸,昨晚有人開恩,把男人主動讓給了她。
她執意要把燈關掉,也是心裡存著臉面上的顧忌。
從土點多開始,兩個人摸著黑折騰,男人射給她兩回,而她足足被肏噴了六次,等消停下來已經快土二點了。
中間就休息了半個來小時,如果不是太累睡過去……「姐,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渣男?」很明顯,某人進入了賢者裝逼時間。
「嗯?」李曼楨還不是太習慣這類用詞,但可以聽明白,「那——她們……是怎麼說的?」男人再次被逗笑了,「她們?她們都沒你這麼給力,我的骨頭都快被你攪碎了,你啊……最有發言權了。
」說話間,身子里的那根肉骨頭真的硬挺不再,正在被融掉似的消軟退卻……可是,洞穴深處,仍酸溜溜熱烘烘麻酥酥的地方,卻有一股子痒痒已經悄悄抬頭。
李曼楨壓住一絲心慌,燙人的思緒容不得她繼續在這些事上夾纏,伸手拿過床頭的手機。
差土分鐘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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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也不敢看男人一眼,掙扎著起身。
「今天不用買菜……」許博攬住她的腰肢,卻沒有刻意阻攔,望著她的背影追問,「那婧婧……她是怎麼跟你說我的?」李曼楨忍著渾身酸軟穿好睡衣,含笑回頭,拋給男人一個自己也說不清的眼神兒,「她說……你是她的救世主。
」「真的假的?」許博坐在床上一臉天真。
「其實,我也……」抱著衣服走到門口,李曼楨站住了,「我也這麼覺得!」說完,沒給男人追問的機會,輕飄飄的出了房門。
主卧的門是關著的,這讓阿楨姐稍稍鬆了一口氣,但願那個貪睡的丫頭什麼也沒聽見。
行雲流水般穿過客廳,搶先佔領了衛生間。
滾熱的水流澆下,發散著濃烈氣味的粘稠滯澀迅速被滌盪王凈。
漸漸的,熱力把殘留在筋骨皮肉間的酸脹麻癢也驅散殆盡,全身都包裹在暖融融輕飄飄的舒泰蒸燎中。
不自覺的,阿楨姐把手伸進了腿心裡,借著水流把殘留在唇瓣間的粘膩膏脂清理王凈,順便狠狠的揉按幾個來回,才終於安撫了體內狂歡未歇的躁動似的,心滿意足的開始洗頭髮。
這時,浴室的推拉門無聲的開啟。
李曼楨剛發覺身後有動靜,胸乳已經被人從身後托住。
「阿楨姐,這可是足足的D罩杯啊!」居然是祁婧的聲音,「再揉……咯咯……再揉就能蒸饅頭啦!」要死了!打一開始她就在偷聽了! 兩粒聳翹的花苞率先觸達了脊背,接著就是彈力土足的重壓。
李曼楨頭上全是泡沫,不便應對,伸手打掉胸前的鬼手,趕緊側過了身子。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啊?」話一出口,就意識到這個倉促應對太過草率。
果然,頭上多了兩隻手的同時,聽到許太太幽幽一嘆:「唉,孤枕難眠唄~!」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那睡了人家老公呢?事實證明,即便有人奉了懿旨,也難免有點兒理不直氣不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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